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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武妹把眼睛贴在窗户纸上,用舌头顶开一个窟窿向里面看去;只见秦大爷被捆绑在屋地中央一根立柱上,而床铺那边,一个脱得精光溜锤的胖男人正将杨阿姨按倒床角落行猪狗之事。
精光溜锤男人的情态,使孙武妹立即联想起猎捕羚羊的狮子和雪豹;一股滚烫的血流顿时从孙武妹心头潮水般涌过,她的大脑几乎膨胀;身体快要暴烈。
杨阿姨无力的挣扎、呼喊和无力的求助声仿佛被猎豹咬住喉管的绵羊越来越嘶哑,越来月微弱。
捆绑立柱上的秦大爷倒是破口大骂,可是他的坡口大骂又能起到什么作用?
孙武妹已经判断清楚,将杨阿姨按倒床铺上行猪狗之事的禽兽是日本鬼子;泪水便从好看的眸子里滚落下来。
杨阿姨是孙武妹的母亲,母亲被禽兽蹂躏时做女儿的什么心态一般人似乎都明白。
而面对豺狼的施虐,儿女只有拿起武器将他赶走。
杀狗日的!杀了小日本!难能抑制的愤怒陡然冲上孙武妹的天灵盖,孙武妹只觉自己浑身燥热,心跳加剧。
毕竟是将门之后,毕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起码有以牙还牙以血还血的基本意识。
面对豺狼最好的办法就是猎枪,此刻的孙武妹尽管没有猎枪,可她有一把能将猪头削掉的牛耳尖刀。
还在大学时,同学们凑在一起议论的话题多是十恶不赦的日本鬼子;这帮禽兽不如的家伙自从踏上华夏的土地,攻击目标最多的恐怕就是女人。
女人是天生的弱者,不,是生理决定了她们的柔弱。
久困孤岛的野兽一旦放出笼来,关注的目标就是这些弱者;他们仿佛虎狼发现绵羊,向弱者发起猛烈攻击从而满足他们的生理问题。
南京大屠杀,30多万同胞死于非命;而其中的女同胞几乎都是被禽兽蹂躏后挑穿肚腹。
眼前这个寂静得不能再寂静的童子顶吊庄,偏僻得不能再偏僻的高山岭地竟然也有豺狼闯入;这帮豺狼似乎两脚兽日本小鬼子!
新仇旧恨潮涌一般在孙武妹的心田回荡,孙武妹不能等待;她将牛耳尖刀紧紧攥在手中,从敞开着的门道里走进去。
捆绑立柱上的秦川野见孙武妹手持尖刀走进来,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床铺上行猪狗事的小鬼子赤西南北力度更大,像暴风似骤雨;疯狂得难以收拾。
杨阿姨已经50多岁,50多岁的杨阿姨即将进入老太婆行列,可是在小鬼子赤西南北眼里她是花姑娘,大美人;一双魔爪按在杨阿姨的白鹁鸪上面后便就不忍松手。
杨秀芬凄厉地喝叫着,喝叫声使赤西南北仿佛注射了兴奋剂;越发地疯狂不羁。
突然,疯狂的磨擦声中响起“噗通”的震响声,“噗通”的震响声好似清空中的霹雳使屋子里面的所有人全都瞠目结舌。
“噗通”的霹雳声从孙武妹手中发出,孙武妹趁赤西南北疯狂之际,将牛耳尖刀插进这家伙的身体中。
只得玩味的是,牛耳尖刀是从赤西南北的屁.眼里捅进去的,赤西南北疯狂至极时屁眼就像张开的喇叭花亮亮地显露着;孙武妹咬牙切齿将牛耳尖刀捅进这厮的大肠头上。
牛耳尖刀从屁.眼里捅进去,赤西南北杀猪一样喝喊起来;仿佛肥猪浸入热汤的热水中从杨阿姨的身上滚爬下来。
赤西南北从杨阿姨的身上滚爬下来后见床铺边站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娇姑娘,竟然忘记屁.眼里还插着牛耳尖刀,魔幻般喝叫起来:“花姑娘!真正的花姑娘!皇军要和花姑娘哟西哟西!”
赤西南北嘴里喊着,便就不顾一切地向站立地上的孙武妹扑来。
真是见过啦!赤西南北沟子里还插着牛耳尖刀,一见孙武妹却亢奋得难能阻挡,足见这头禽兽体内积攒的雄性荷尔蒙有多多?
“花姑娘!花姑娘!”赤西南北兴奋不已地嚎叫,仿佛一个带刀蚂蚱,扑到孙武妹高跟前后生出两枝魔爪就要抱她。
“孙姑娘快跑!这家伙使变态狂!”捆绑立柱上的秦川野突然喝喊起来。
孙武妹被秦大爷提醒,脑门“嗡”地响了一下,一阵风似地向门外跑去。
赤西南北见孙武妹逃跑,嘴里叽里咕噜喊叫着好似旋风,要拦住孙武妹的风头。
孙武妹被赤西南北追得走投无路,瞅见牛头石下面的悬崖;毅然决然跳了下去……
喧闹大半夜的少华山到了子时便就显得从未有过的寂静。
佛爷坪、菩萨岭、魔鬼垴、童子顶四道山梁上的重机枪打得乏困了,进入沉静的休眠期。
关锦璘和猴子、银子就是趁重机枪休眠的当口跟刘周保和王大冷他们分离,疾风似火般向童子顶吊庄赶去。
猴子走得满身淌汗,可他还是忙不迭地询问关锦璘:“师父,你说小鬼子真要进到山庄;会发生什么事情?”
关锦璘不假思索地粗粗眉头道:“烧杀掠抢,无恶不作;但现在不见房屋冒烟说明小鬼还没烧房子,有可能正在糟蹋妇女!”
关锦璘话音一落,便听银子在那边喝喊起来:“师父,这里躺着一个人!”
银子刚才躲过关锦璘和猴子上路边小解,蹲下身子完成任务起来时却听不远处传来哼哼声。
银子惊得头皮发麻,可一想师父和猴子就在前面怕的甚?便就迎着哼哼声走过去借着天光去看;只见地上躺着一个人哼哼不断但声音很小。
银子蹲下身子摸摸那人的手脚还有热气,便就不失时机地喝喊起来。
关锦璘和猴子听见银子喝喊跑过来,关锦璘借着天光去看:果然见地上躺着一个人嘴里轻轻哼唧。
但天色太黑看不清是男是女,关锦璘急得直抹手指头;嘴里说着:“看不清是男是女,是否受伤!”
银子急中生智说了一声:“银子有办法!”
银子说着便从衣兜掏出火镰按上火绒对着火石“哐哐哐”打起火来。
火镰击撞火石崩溅出的火花点燃火绒后,银子扯来一把穰柴禾垫上火绒用嘴“噗噗噗”吹了几口气;火绒“噗哄”一声将穰柴禾点着;银子又在穰柴禾上点燃一根树枝举在手中,俨然一根松油火把。
松油火把“吱吱吱”燃烧时,关锦璘终于看清躺在地上的人是个女子,便对银子道:“银子你将她抱起来!”
银子将那女子抱起来扶正身子让她坐在草塄上,关锦璘给她号脉;觉得脉象还很活跃便说:“女子可能从悬崖上摔下来,身上没有多大伤痕,说明中途被树枝挡挂了一下!”
关锦璘说着从贴身衣兜中取出葫芦形状小药瓶,拿出一粒七宝鱼精丹塞进女子嘴里;银子手脚麻利地打开水壶盖子给女子嘴里灌了几口水,不一会,女子清醒过来!”
毋容置疑,关锦璘和银子他们施救的女子就是孙武妹。
孙武妹被关锦璘和银子酒醒后,睁开眼睛痴呆呆看了一阵,见面前有枝火把还有3个人;便就惊慌失措地树起身子向后倒退着喝喊:“小鬼子,本姑娘和你拼了!”
关锦璘见孙武妹还在恐惧中,知道她此前受过惊吓;便就和颜悦色道:“姑娘不要害怕,我们不是小鬼子;是中国人!”
孙武妹听关锦璘这么说,见3个人并未向自己扑来;便就站定脚步,可还是惊魂不定地凝视着关锦璘3人。
孙武妹被赤西南北逼得无路可走跳了悬崖,但老天睁眼,她跳下悬崖后被半崖中一棵大树枝挂住了。
孙武妹当时还清醒,寻思这棵大树久了自己的命;便就寻思着如何转危为安。
回到压顶上去几乎没有可能只能向下滑动似乎才是生门。
求生的欲望使孙武妹浑身有了力量,她把住树枝一步步向崖底运动。
然而在孙武妹快到崖底时,换手去抓树枝抓空从上面摔了下来。
孙武妹脱离崖面的地方距离地面不是很高,孙武妹摔下来后短时间昏迷;但服用七宝鱼精丹又喝了银子递过来的水后苏醒了。
苏醒过来的孙武妹见面前站着三个穿军装的男女以为是小鬼子,关锦璘一说话;银子便就过去抱住她道:“姐姐,我们是国军!”
银子说着有指指关锦璘道:“他就是大后方中将总督都关将军!”
孙武妹听银子说她们是国军,还说关锦璘就是中将总督都关将军,立即安静下来静静关锦璘:“您真是关将军?”
孙武妹在西农求学时就知道距离学校不远的天宝市是国民政府的大后方;而中将总督都关锦璘的名字在同学之间早就传说。
关锦璘刺杀日酋小牧多系,大战日本驻沪领事馆的事情已经是传奇故事风扬。
孙武妹很佩服这个民族英雄,可她怎会想到自己危难时关锦璘救了她。
孙武妹热泪盈眶,关锦璘却微微一笑说:“姑娘镇定,卑职就是关锦璘,不知小姐为什么跳崖?”
孙武妹抽抽搭搭啼哭起来,说小鬼子三更半夜闯进山庄;他的主人秦大爷被小鬼子捆绑起来,小鬼子蹂躏了秦大爷的老伴杨阿姨,她将小鬼子捅了一刀子小鬼子非但没死,还追着她跳了悬崖……” 喋血大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