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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城司主殿大厅,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四大都统都坐在左边,张仪等人坐在右边,全都交头接耳低声攀谈,今晚行动非常顺利,这也多亏提前进行安排。
查封金鳞楼绝不是小事件,纵然吕不韦经历大理司重审案,被削去侯爵尊崇,但还是中枢省总理大臣,并且依然位列三公,照样是文官之首。
秦纵横整理着金鳞楼所有账簿,立即叮嘱竹迁跟张仪进行归类,然后清算所有数目,并查抄搜查的来往书信,决定查封金鳞楼实有更大的目的。
吕不韦有实力延揽那么多强者卖命,不管是善于运用权谋,同样因为掌握着巨大财富,这点跟春秋大商盟相似,有钱就能买来数不尽的灵石跟天地财宝。
绝大多数武者都没有资源供应,这也是国家强大兴盛的基础,秦纵横就是要封死吕不韦继续扩张的道路,这只是一个开头,后头还会更强势。
现在已经属于赢膑的阵营,当然要跟商鞅遥相呼应,进行密集得弹劾打击,秦纵横不会放过任何机会挑起争端,因为商鞅推动革新变法,得罪秦国大半权贵,本身若不是大太子庇护跟君主确实惜才,早就被啃得连渣都不剩。
事情本身就有巨大的破绽,只要抓住转瞬即逝的机会,除掉商鞅顺便弄死赢膑,也不过是早晚而已,秦纵横没有半点迟疑犹豫,既然决定辅佐四爷登基,所有挡路的人都要死,不管什么身份背景。
吕不韦得到金鳞楼被查封的消息,肯定会闹上太和殿讨公道,秦纵横就希望那只老狐狸这么干,进一步挑起左右丞相的矛盾争斗,促使那些皇室宗亲跟贪官污吏仇视商鞅,明目张胆杀人肯定不行,但作为一名合格的聪明人,杀戮从来不需拿刀。
巡城司主殿大厅灯火通明,秦纵横一直都在审批各种文书,皇都治安牵涉极大,因此赋予的权利自然不小,同时还要编纂归档封存。
张仪迈着大步进入大厅,立即进行禀奏:“吏部,户部,中枢省都有官员差遣护卫前来查问,为什么查封金鳞楼,需不需要接见?”
“没有这种必要,巡城司自有缉拿办案的章法,不需要向任何人报备,赖着不走直接抓起来,那些官员都有红利在金鳞楼,当然着急想要搞清楚事情原委。”秦纵横头也不抬下达命令,就让那些人去着急,明天铁定要上太和殿争论。
清晨文武百官纷纷进入太玄门,开始有序站队前往太和殿,嬴子楚一袭金龙皇袍着身端坐龙椅,静若深渊令人望而生畏,总管太监拿着拂尘站在旁边侍候。
百官率先跪地行礼,完成最重要的礼仪,文武官员左右分立,看上去泾渭分明,秦穆,商鞅,廉亲王三公皆端坐红木大椅,象征着超越官职得特权。
“百官有事早奏,若是无事立即退朝,寡人最近略有不适,就劳烦三公九卿处理政务,若是实在没办法决断,再送来太和殿处理。”嬴子楚神色确实有些疲惫,连番承受丧子噩耗,纵然帝王无情也绝不能装作若无其事。
“奸臣当道祸乱皇都,还请君主为老臣做主,一定要秉公断案啦。”整座太和殿响起哽咽哭声,吕不韦大步流星奔进大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竟是有模有样大哭起来。
文武百官看见这诡异场景,其实心里就跟明镜一样,但都佯装出震惊神情,纷纷窃窃私语交头攀谈,太和殿登时就跟菜市口般喧哗热闹。
“全都是当朝官员,难道不懂规矩吗?太和殿也敢肆意喧哗!”商鞅直接出声斥责,皱着眉头极为不满,明知道大多数官员都是故作姿态,但也刹不住歪道邪风。
文武百官立即停止交谈,纷纷望向端坐在高位的商鞅,眼中浮出忌惮畏惧,全都屏息凝神看这场好戏,似乎吕相跟秦纵横已经斗上瘾。
“吕相在大理司天牢受苦,怎么不在府中修养,又发生什么事情?皇都哪里来得奸臣?”嬴子楚一拂锦缎袖袍,眼神流露出一丝兴趣,朝会似乎变得不再那么乏味。
“巡城司主仗势欺人”吕不韦拿着衣袖擦拭泪水,那副受尽天大委屈的模样,简直演得惟妙惟肖,肩头耸动哽咽出声:“昨夜巡城司不问青红皂白,兴师动众查封金鳞楼,那里只有花坊,酒肆,赌坊,又不是什么违反乱纪得地方,秦纵横根本就是公报私仇,借着巡城司欺负老臣,还请君主帮着讨公道。”
嬴子楚闻言不禁皱起眉头,直接望向皇都府主,语气颇为疑惑:“你掌管皇都百姓日常生活,也总理所有商贸往来,巡城司查封金鳞楼没有收到消息吗?”
府主连忙站出来澄清,跪地抱拳启奏:“昨夜算是突发事件,巡城司没有事先跟皇都府打招呼,但这也在巡城司职责范围,并不违背律法,至于为什么要进行查封,这就要询问秦司主。”
“马上传召秦纵横来太和殿”嬴子楚轻轻倚上龙椅,原本略显疲惫的面庞,逐渐露出极大兴趣,挥手传旨:“吕相也不要跪在地上,任何事寡人都会秉公处理,若是真有不可告人得隐秘,寡人也绝不纵容。”
巡城司主属于军机处统辖,因此并不具备参与朝会的资格,秦纵横已经接到皇宫太监传旨,立即策马疾奔进入太玄门,徒步登上龙庭进入太和殿。
秦纵横单手掀衣跪地,得到君主免礼,立即站起朝着三公作揖,这是必不可少的礼数,但就是不向吕不韦见礼,甚至扭过头直接采取无视态度。
“吕相指控巡城司无端查封金鳞楼”嬴子楚望着一身官袍着装的秦纵横,面庞有着止不住的笑容,拿手轻点吕不韦,语气却有些沉重:“传召你来太和殿就是解释清楚,免得文武百官觉得寡人偏袒自己的乘龙快婿。”
“你公报私仇目无王法”吕不韦立即声色厉茬进行指控,一双冷眼怒瞪恨不得吃掉秦纵横,语气生硬:“金鳞楼触犯哪条律法,你要兴师动众进行查封。”
秦纵横目光冰冷压根不予理睬,朗声怒喝:“少在这里胡搅蛮缠,巡城司负责皇都治安管理,早有人前来状告金鳞楼,那地方藏污纳垢奢靡腐败,简直就是一座不堪入目的销赃库,纵然朝廷不反对官员有私产,但也有令行禁止。”
“胡言乱语栽赃嫁祸”吕不韦瞪着眼睛气势凌人,心里清楚金鳞楼禁不起查处,但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正好借助派系力量进行施压,高声斥责:“君主赐封巡城司主,你就胆大妄为恣意生事,金鳞楼自从建造至今,还从来没有遭遇过什么状告。”
“巡城司负责皇都治安管理,怎么越权跑去干涉商贾经营?”
“秦司主还是专心拿捏那些混吃等死的军卫,巡城司荒废至今要精心整顿。”
“一纸诉状递进大理司,现在又急不可耐查封吕相产业,这明显是公报私仇。”
太和殿再度响起不和谐的声音,一些文官陆续出声响应,语气当中难掩口诛笔伐,隐隐想将事件推到公报私仇的层面,各种诛心言辞不绝于耳。
赢膑拿着龙杵仃立不动,似乎漠不关心局势发展,但眼中闪现着趣味,经历姜卫土叛变事件,已经彻底跟吕不韦划清界限,更要相信军师的策略。
嬴政面无表情听着嘈杂声,没有出声喝止的意思,只有一双冷眼凝望秦纵横,想要看出真实意图,不少官员都发觉四太子发出的寒意,下意识打起冷颤。
“目无君主礼法,跑来太和殿呱燥,还不统统住口”秦纵横高声怒喝真气扫出,恐怖杀气席卷如潮,眼神凛冽森寒,沉声讲述:“哪位官员查处过金鳞楼?吕相三言两语混肴是非,诸位就要勒令秦纵横回去拿捏那些军卫,这是提醒本司主怎么治理巡城司吗?” 神武至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