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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现在大家都知道了,实际上人家花钱买的不是你的“试运行”,而是你的后继服务。
这样,本质就变了。
也就涉及到了一个对产品,长期跟踪观察和保养的大问题。担当起这个大问题的公司或企业,自然也不是一般的小作坊,同学会或合伙人。
只能是经过市场检验。
具有相当的技术平台,资金实力的集团团队。这就是品牌!所以,在强手如林的市场上,若要想立住脚,分一杯羹,占领细分划江山,你就得是品牌!
品牌,就是金钱!
就是客户愿意主动花钱,花大钱的对象!在今天,这己不是什么好深奥的秘密。因此,品牌企业,也就是学子,天才们期待和向望的地方。
这不,尽管脑子里乱蓬蓬的。可白驹一面运行着联网,一面渐入佳境,颇具得意地品尝着自己的学术成果……嗯,还行,起承转运,障碍缺陷,填补改设,智能排除……
白驹觉得现在的自己。
就是战场上的司令员,得心应手的指挥着千军万马,把敌人打得落花流水,溃不成军……嗯,没有问题!即或有些现在还没暴露的小毛病,小问题,也没有问题。
不是试运行吗?正好办。在实际运用中,边运行,边查漏站缺的进行纠正就是。这是业内设计充许的,也是双方合同上的正常规定之一。
“可是,许部并没具体说如何处理向前,对不对呀?”
文燕突然扭头:“如果向前主动向许部认错,认罚,并写出深刻检讨,你看许部会网开一面吗?”什么玩意儿?真的是好女怕缠男?
白驹瞟瞟她,语气有点儿冲。
“这我可不知道。唉文燕,我能说句真心话不?”文燕住了手,转过身子面对着他:“不能!我原以为白工之所以为白工,是应该和别人不一样,至少应该不太一样。可我错了,你也和大家一样的呀。”
白驹也停下双手,抬起头。
“这有什么不对吗?一个交大毕业的女大本生,再时髦新潮,我行我素,至少应该自重吧?”“白工,我只能说,你抬举我了。”
文燕面无表情,平静的看着他。
“事实上,我和向前根本就没丁点事儿。我只是觉得,包括你在内,大家都看不起他,鄙视和讨厌他,是不公平的。如今的社会,可以充许多种思想共存,多种行为共举,你们为什么对向前就不能容忍?说到底,还是自认为高人一等!可真的,白工,我实在认为学历高,不一定素质就好,就能担当社会重任,成为国家栋梁。”
白驹一时语塞,甚至十分失望。
现在基本上清楚了,在向前的小恩小惠和死缠烂打之下,文燕的确对他有了好感。当然,白驹也认为文燕说得正确,找不出反驳她的有力理由。
如今社会上。
高学历高智商高收入,却是低EQ,低能儿和低责任心,也是不争的事实。可是,毕竟,唉怎么说呢?好像用人以类聚,物以群分来比喻,更科学、贴切和鲜明一点吧?
在没有最高,只有更高和人才济济的远大科技。
向前之类的小保安,就应该和他的小保安们呆在一起,而不是今天抱着鲜花,明天端着皮蛋粥,嘻皮笑脸的站在你文燕面前,挑逗大家的嫉妒,赚取大家的眼球!
“事实上,我对向前的所作所为,和你们一样痛恨,可更多的却是痛苦和恨铁不成钢。将他开销抛向社会,充其量只是制度的胜利,于他个人和远大科技于事无补的。”
文燕说完,双手又上下飞翔。
白驹瞅着她,有些犹豫不决。他本想下了班就实现自己的承诺,请她吃饭以示感谢,可现在感到,好像没有这个必要了。
请一个女同事吃饭,需要勇气。
需要策划,特别是这个女同事对自己十分暧昧,更需要即表示真正的感谢之情,又防止她的幻想进一步飘飞,以免造成更加尴尬难堪的局面。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邀请李灵参加,这二个宝贝看似好得像闺密,实际上彼此之间却相互防范与敌视,请她参加,犹如矛与盾,文燕这根矛如果要乱挥舞屠戮,必然会受到李灵这张盾的抵抗和反击。
这样,根据“重力与重力相撞,其破坏力虚无。”的物理原则,自己就会安然无恙,践行承诺,成功脱身。好极啦,这真是一个好办法。
还有,白驹可不想做好人。
这个向前的假身份证问题,一定得对人力部长提醒,而且要快,是好马上。因为,许部己经明确表态,要处理开销小保安。
如果李灵在向前被开销之前,得知了这事儿并做技术处理,相信以后有什么意外,也怪罪不到她,也算是自己对她的帮助投桃报李了。反之,则很麻烦。
这样想着,白驹黑了屏幕。
让程序无声运行着,伸手去抓电话筒,向前这时候意外出现了:“燕儿,白工,都还在忙呀?”白驹缩回了右手,不出声的盯着他。
奇怪,一身雪白的小保安。
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曾经脱岗?更不明白,因为自己的执勤旷工,马上就将面临着部门领导的严厉处罚?反而气闲神定,一如即往,有点调侃,有点嘲弄……
远大科技,时髦潮流。
公司对严重违纪人员的处罚,创意十足。原则是:不论你是哪个部门,属于何人领导,只要占全公司中干级管理人员半数以上的中干,开出了罚单,就按其中最重的结果办理。
由此想想,吊儿郎当,嘻嘻哈哈和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向前,本就不是什么善辈好鸟,许部这一开罚单,其他中干还有不应合的?倒真是,振臂一呼,应者从云。
文燕委屈的咬住了自己嘴唇。
似乎连眼睛也红了:“你还有脸问呀?你前天下午跑到哪儿去了呀?”白驹郁闷的睃睃同桌,怎么这腔调哦?这声音听起来,分明就是一个陷入情网的女孩儿,对自己男友在撒娇嘛。
“哦那是我不对,我该提前给小郑打个招呼的。”
向前好像明白了点?
有些惭愧:“造成几乎半下午脱岗,无人管理,这事儿我有一定责任。”他抬起了头,不是面对文燕,而是看着白驹:“可我和公安走的时候,小郑知道的呀,也答应顶班的。”
白驹听得清楚,扭头睃着文燕,脸上露出了明显的幸灾乐祸。
果然,文燕停止了敲打,惊愕的眨着眼睛:“你和公安?你不是跑到网吧打游戏去了呀?啊,我明白了,”文燕气愤的敲着桌子。
“打暴力游戏,上黄色网站,要不就是愤世嫉俗的牢骚满腹,网吧就是一个大染缸,被公安抓住了吧?活该的呀。”
这下,轮到向前惊愕了。小伙子很阳光的大眼睛,迷惑不解的眨巴着:“燕啦,你胡说些什么?我和公安是,”“是老朋友?”白驹趁机,狠狠踹上一脚。
“老玩友和老泡哥?向前呀,”
他快慰地瞧着,小保安瞪大的眼睛:“没上大学不是你的错,可这和一帮狐朋狗友厮混,值勤脱岗,造成众多客户投述,有的还直接投述到了畦谷,可就是你的不对罗。”
“白工,我不懂你的意思。”
向前认真的皱皱眉,白净的额头上,便有了二道浅浅的皱褶:“这好像和上没上大学,扯不到一块儿的呀?”文燕银牙紧咬,冲着他悲愤的叫到。
“你还狡辩?大家都说你脱岗到网吧打游戏去啦,你就是脱岗到网吧打游戏去啦!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群众的看法是正确的。你走,我不想理你的了呀?别再来缠着我,你走呀。”
最后一句,嗓门儿提得高又尖,几乎开发部的所有同事都听到了。
许多黑森森的脑袋,雨后春笋般从各个格子间冒出来,又纷纷落下去。唯有二颗脑袋瓜子干脆立起,一起一落的晃了过来。
白驹暗暗叫苦,怎么又是二宝贝啊?
其实,这时的白驹己有些后悔了。他看到,平时神气活现的小保安,在自己和文燕的呵斥下,涨红着脸孔,狼狈不堪又有些恼羞成怒,忽然醒悟过来。
自古云,穷寇勿追!伤人莫伤心!
自己现在倒图了个口舌快活,可真把对方惹火了,也不是好玩儿的。再说,向前本与自己无仇无冤,他再是犯了什么规,违了什么法,自有领导和规定管着,我对他牛皮哄哄的,有这个必要吗?
所以,一瞟到小玫瑰和伊本才女,喜孜孜的,一前一后地走了过来,白驹对向前放软了语气:“你快走吧,他俩来了,不死也要脱层皮。小青年,小伙子呀,还是要学好哇,你走吧,以后别来啦。”.. 一袭华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