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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弟,这是你养的那只狗?”花园路上迎来一个半大的小孩。乔参朝他笑笑,小太监在其后行礼说“八皇子有理”。
小孩笑着说“有趣,对了我想起御马场里养着一群猎犬。九弟不如带着他去看看”。
九皇子原本是真的想出门走走,被这么一说也同意了。两人带着乔参来到御马场。这个点年纪大些的皇子正在场中练习骑马,九皇子牵着乔参大咧咧的从他们的面前走过。三皇子眼瞅着要撞上他,吓得差点从马上摔下。跟在后面的小太监赶紧跑上前拉住马缰,三皇子大声呵斥着
“狗奴才”。一鞭子抽在小太监身上,小太监咬着下唇默默忍着。
“那个,”九皇子突然朝着这个小太监招手说“带爷去犬舍”。
“是”。小太监正要过去,三皇子用马鞭挡住他说“怎么回事?爷同意你走了吗?”
小太监望望三皇子又望望九皇子,站在马前不知道该去哪边急的都要哭出来。
“哎呀,好了”。四皇子蹬马上前老好人的拍拍三皇子的肩膀说“让他去吧。你是哥哥要让着弟弟。”
“谁要他让。”九皇子高傲的抬着脑袋说。
“你...”三皇子被四皇子拉住。四皇子笑着说“师傅叫我们,走吧。犬舍在那边,九弟让这个奴才引路吧”。
“哼”。九皇子哼着跟着小太监往前走。八皇子事不关己的跟着他
三皇子气的恨不能把鞭子甩出去。四皇子拉着他走远说“你同他计较什么?他有心疾,万一气出病来。你说父皇会罚谁?”
“可你看他那个样,眼睛都长到头顶上了。带着个人非说是狗,全宫的人也都跟着他说是。”
“那是父皇说的,怎么你还想抗旨不成?”四皇子推他一下,蹬着马快速离开。
三皇子想想也蹬着马赶上。
犬舍主管迎出来说“两位主子吉祥。主子们有什么吩咐?”
八皇子轻车熟路的走到一个狗笼前说“就这,就它。我听说去年秋猎父皇就是带着它。老曹把他带出来”。
“是”。主管老曹亲自进去将半人高的猎犬带出来。这狗认的八皇子一出笼就往他身上扑,尾巴转着圈的晃。
乔参一路爬过来全身都疼,看到这狗又立刻精神了。九皇子望着这狗好玩上手要摸,猎狗突然狠狠张嘴差点将他的手指咬下。老曹吓死了,八皇子也做好了为这只狗说好话的准备。
九皇子却拍着手大笑说“好狗,好狗。爷就喜欢这样的。走带出去溜溜”。
“是”。老曹拉着狗跟子啊他们后面。八皇子赶过去说“我就说这好玩。犬舍前面有个小斗场,是筛选猎犬的。你不常来应该不知道”。
“嗯,去看看”。
乔参听到那只大狗的喘息声就在他的屁股后面,甚至还闻到狗嘴中散出的臭味。吓得他一刻不敢停的使劲爬着。平时他都是跟在九皇子后面,今天出气奇硬是走在了九皇子前面,将链子绷的紧紧的。
“嗨,这果然就是贱的慌。不害怕就不紧张呵”。九皇子笑着说。八皇子附和“自然,自然”。
斗场就是个在空地上用密集的栅栏围了一个圈,栅栏外又用砖石围了一圈正前方修着个台子。九皇子同八皇子坐在上面,老曹将猎狗放进斗场中。
或许是斗场中血腥气太重的原因,猎狗一进去就开始躁动起来。不停的转着圈露出獠牙。
“去”。九皇子将手中的链子递给站在底下的小太监说“给他把刀”。
乔参害怕的抱着九皇子的腿哭着说“不。求,你”。
“个傻子”。九皇子一脚将他踢下台子。八皇子如同没看见一样。小太监拖着乔参走进场中,扔给他一把匕首转身将门关上。
乔参一进去猎犬就俯身做出进攻的姿势。显然它的记忆中显示进入这个地方只有将另一个咬死才能出去。乔参被它唬的抓着匕首摊在地上使劲的哭。
“快跑啊”。眼看着猎狗就要冲上来,九皇子怕乔参一上来就被咬死了扫了兴致。站起来大声的说。
乔参软着腿站起来哭着往前跑,他一动猎犬瞬间就路上。乔参摔在地上堪堪避过,哭着退到栅栏边怎么说也不动了。猎狗一步步的靠近,前爪已经搭上乔参的腿。乔参尖叫着伸出匕首,猎犬灵活的躲过。狠狠的摇着乔参的右手。
都说物极必反,极度的恐惧反而让乔参爆发。他将匕首扔到左手上,尖叫这插进猎犬的脖子中。猎狗猝不及防使劲往后退,乔参扑上去抱住它用腿将他缠住。左手使着匕首使劲的去插猎狗脖子上的那个血洞。
猎狗疼的‘呜呜’叫唤,一口要在乔参的肩膀上使劲晃着脑袋。眼看着一块肉都被撕下来。乔参疼的眼前发黑反而将猎犬抱的更紧,手中的匕首插在不动使劲放血。血顺着狗身体然后乔参半个身子,猎狗慢慢的不再动弹,偶尔抽搐也没多大劲。不一会摔在地上断了气。乔参抱着它喘着粗气,栅栏外的众人显然也没预料到会是这么一个结局,九皇子率先站起来拍着手说“好,好。精彩,太精彩了”。
八皇子心疼那只猎狗听到九皇子这么说也不好训斥乔参。老曹同小太监一起进去,将乔参和狗拉开。
小太监听到乔参不停的说“对不起,对不起...”。眼泪淌下来冲去乔参脸上的血迹。
小太监低着头将链子重新绑在乔参的脖子上。九皇子三两步跑下来说“今晚给你加肉,干的不错”。
乔参朝他一笑,鼻尖上的一滴血流进嘴中又腥又苦。
“今天累了,明天再玩吧。回去了”。九皇子朝着八皇子说,八皇子正在心疼他的狗,没时间管这些随手答应了。他不知道他这一答应给他心爱的犬舍带来多么大的灾难。
晚上回去,乔参被小太监拉到井边冲洗。太医说了要把血冲干净才能上药。乔参站在井边呆呆的给他冲,下太监看他肩膀上的一大块缺口问“疼吗”。
乔参木愣愣的回头往他不知道他在问什么。
小太监扫一眼乔参的身体觉得自己多嘴,问‘疼’。乔参全身上下有什么地方是不疼的? 狱妃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