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在场嵩山派弟子马上左右分开,让出场地。
人群中走出一人,立在场中向令狐冲二人拱手道“见过华山派二位师弟,在下嵩山派大弟子史登达,就由在下与二位切磋,不知二位何人赐教。”
李轩二人最近江湖上声明广播,嵩山派直接派出大弟子来。
是想试试江湖传言里的奔雷剑李轩是否真那么厉害,如果真像情报里说的那么强,派出弟子辈最强的也能多撑几招,免得场面太难看。
李轩直接走到史登达对面,拱手还礼道“在下华山李轩,请史师兄赐教。”
两人互相行礼介绍完毕,就拔剑攻向对方,李轩为了感受嵩山剑法自然是被动应对,也不急着击败史登达。
而史登达就不客气了,既然传的那么厉害,肯定是有本事的,不全力以赴,如果输得太难看就不好办了。
至于那种所有人都说这人很厉害,但我偏偏就是不信,非得轻敌大意送人头,才能相信的情况,一般人真做不出来。
嵩山剑法施展开来,气势森严,气势森严,如长枪大戟,与其他四岳各派迥然不同。
史登达习武多年,剑法娴熟,与他相斗,感觉好像在与战场将军在厮杀,这嵩山派的剑也与普通的剑有明显不同,更加厚重。
李轩与之交手感觉有点重剑的意思,但是也只是有那么点意思。
史登达将嵩山快慢一十七路剑法施展完毕,仍然拿李轩毫无办法。
“这华山李轩与登达交手也没有什么精妙剑招,打来打去也就是普通剑法基础招式,但是却能把他剑法全数格挡。
内功修为,招式理解都达到了相当高的程度才能做到这样,看来情报里所说,这李轩武艺高绝并非虚言。”
史登达这边将所会剑法全数施展也不能奈何那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打。
旁观的左冷禅到是看的明白,知道史登达与李轩差距太大,试探不出李轩的真实实力。
“承让。”
李轩与史登达又交手十几招之后,就没有再打下去,一记快剑也就是江湖上所说的奔雷剑,结束了这场应付事的比试。
“不错,李师侄果然名不虚传啊,我嵩山弟子以史登达为首,他既然输了,其他弟子也不用再上场了,看来华山以后就靠李师侄发扬光大了。”
这左冷禅也不是善茬,弟子比武输了,他就算不想下场,也肯定不是什么都不做。
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当着华山掌门大弟子令狐冲说出来,如果令狐冲是那种性子要强,对华山派掌门之位很是看重的话,令狐冲与李轩两人就算不翻脸,心里也会扎根刺。
不过他这番作为只能是表演给瞎子看了。
令狐冲与李轩这两人,一个是典型的浪子,你把掌门之位摆在令狐冲面前,他愿不愿意都是个问题。
而李轩则更是不可能对掌门之位有想法了,他在笑傲世界这种低武世界没有什么进步空间了,准备多弄点文明点,然后安排好华山派就要玩飞升,离开这世界了。
“多谢左师伯抬举,弟子还差的远了。”李轩拱手一礼,随口敷衍到。
看着李轩与史登达切磋比武完毕,令狐冲走上前来,对左冷禅道“左师伯,既然其他师兄弟不再上场,那我们师兄弟二人就不再叨扰了。”
“两位贤侄这么急着走干什么,不在我嵩山休整休整么?”左冷禅客气了两句。
“不了,明日我们师兄弟还要拜访少林寺,早点下山准备准备。”
明天要去少林寺的事,令狐冲也不打算瞒着,毕竟这两个门派挨得如此近,瞒不住,也没必要。
“哦…,你们还准备去少林寺啊,那明日我也去看看,毕竟你们是我五岳剑派弟子,岳师弟不在,我这做师伯应当去照看照看,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左冷禅听令狐冲说明天要去少林寺,立马就来了兴趣。
“左师伯愿意去,我们师兄弟二人当然高兴了,那明日还请左师伯多关照了。”
令狐冲难得说了几句客套话,要知道他平时可是吊儿郎当,油嘴滑舌的,从来不知道客套。
李轩感觉令狐冲被自己带歪了,原著青城派,嵩山派经常与华山派或者令狐冲本人有冲突,令狐冲觉得正道败类多,就是因为这两个门派。
而现在这两个门派接触下来,令狐冲对他们映象还不错。
令狐冲这种表现也不能说不好,但是有点太天真了,就像是学校里学生刚接触社会,不经历世事,是不能理解社会上的处事方式的。
辞别左冷禅,两人往山下行去,半路上李轩对令狐冲问到“这次嵩山派之行,大师兄感觉如何?”
令狐冲说到道“嵩山派左师伯人还挺不错,比武切磋也不为难我们,怕我们明日吃亏,还愿意去给我们撑场面。”
李轩无语了,这令狐冲完全不关注重点啊,但是还是耐心说到“别的不说,就说之前那演武场上的弟子,不紧人数众多,而且这些人武艺比我们华山其他弟子强的多了。”
“嵩山派作为五岳盟主,自然比我们华山强一些,不过我们华山派有你在,不就行了?”
对于李轩时不时的跟他说这些门派之间的事情,令狐冲是不怎么感兴趣的,对他来说,能练剑,有酒喝酒行了,其他事都不怎么关心。
“这五岳盟主以前可是我们华山派,师傅这些年里里外外的奔波,还不是为了维持华山派!
教导我们这些弟子,还不是想我们以后能出息了,恢复华山派往日盛况!
我们作为弟子,这么些年也全靠华山派养育教导,现在都这么大了,不能让师傅一个人扛着。
你作为大弟子这些怎么能不考虑?
就算你不想管,但是师傅这些年对你如何,你就一点帮他一把的想法也没有?”
虽然心里已经打算再找个人选,跟岳不群两人全力培养,以后能撑起华山派,但该说的还是要说,不能不教而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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