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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力？”
齐恒看了一眼孔樊，不明白孔樊要看他观察力干什么。
孔樊轻轻一笑道：“老夫现在已经是半步碎灵境强者，之所以没有完全踏入碎灵境，是因为我还没有掌握一门达到小成的大道！”
“碎灵境！”
齐恒心中一震，在灵动境之后，就是修炼的第四个大境界……碎灵境。
碎灵境强者再修士之中，万中难以出一人！
齐恒以前只是知道想要突破碎灵境很难，但是到底难在何处齐恒并不知晓，毕竟以前齐恒所能够接触到的最强也不过灵动境。
而关于碎灵境，一般的书籍之上根本没有记载，而有记载的书籍大多被世家大族掌控，很难流传到外面。
一些拍卖会上倒是有，但是那个价格绝对不是一般人，尤其是一般的散修所能够承受的。
那孔樊接着道：“想要从灵动境彻底进入碎灵境，有两个要求，一个是灵力的储备，这是无论突破哪一个境界都有的要求，另外一个要求就是必须要掌握一门达到了小成境界的大道！”
“而我研究的方向就是空间之道！”
孔樊慢慢说着，但是齐恒却依然不明白孔樊看他的观察力要干什么。
“而观察力是否强，对于日后感悟天地万千大道有着十分重要的影响，因为无论你要如何感悟，你都要通过各种方式去观察，任何感悟都不可能是凭空闪现，必然有现实世界之中的基础！”
“而你的观察力，还算是可以，我也听说过你的天赋不错，加上你的观察力，估计日后能够成为碎灵境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是，很多时候，能否成为碎灵境强者，有的时候也需要一定的外界支持，其中一种支持就是来自前人的经验，恰恰好，我就是一个即将踏入碎灵境之人！”
孔樊一连串说道，此刻看着齐恒，十分自信。
齐恒心念电转，仔细一想就明白了这孔樊估计是想要收他做徒弟，想要让齐恒踏入灵动境甚至是碎灵境，一天两天的指点是不可能就这么简单让齐恒达到的。
只有长时间的指导，也就是将齐恒收为徒弟。
但是齐恒却并没有立刻答应，因为有几个犹豫的原因。
一是，齐恒踏入修炼一道也有这么久了，对于修炼自然有自己的看法，此刻突然拜入其他人门下，在接受别人指点的时候必然要接受别人对于修炼的看法。
但是每个人就像是书上的树叶一样，世界上不可能找到完全相同的树叶，齐恒已经形成自己的修炼风格，想要改变，很难。
第二点则是，齐恒对于自己的天赋也有自信，相信只要灵力储备充足的情况下，很快就会踏入化气境后期，至于那灵动境，相信也能够很快进入。
如此一来，若是孔樊这个灵动境巅峰或者说半步碎灵境，也并不比齐恒强太多，那拜师就没有意义了。
虽然孔樊对于他有恩，但是报恩的方式很多，没必要拜师。
齐恒是个十分郑重之人，一旦拜师，那么自然对于对方将会十分尊重。
齐恒想了想，问道：“听莫倾寒说，您对于空间之道的理解才刚刚开始，进入碎灵境不是要掌握一门小成的大道吗？”
孔樊哈哈好爽一笑道：“小成？对，没错，是要大道小成，我对于空间之道的理解也确实没有达到小成的境界，但是我何曾说过，我只是掌握了一门大道？”
孔樊似笑非笑的看着齐恒，他自然明白齐恒的想法，但是却并不为此生气，反而微微一笑，淡然看着齐恒，并不着急。
“什么？难道你？”
齐恒心中一震，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孔樊竟然还掌握了其他大道。
要知道掌握大道之难，能够小成就足以难道很多人，这也是很少有人踏入碎灵境的原因，然而孔樊竟然掌握了两门大道。
但是转念一想，如果掌握了两门大道，孔樊为何没有突破道碎灵境？
齐恒眼中闪过一抹怀疑，虽然齐恒感恩于孔樊救命之恩，但是还不至于对于眼前这个刚刚见面没多久的老者完全达到无理由信任的地步。
齐恒眼中的怀疑之色虽然一闪而逝，但是孔樊何等老辣，自然一眼就在眼力。
也不说话，孔樊一挥手。
齐恒还没有明白过来孔樊挥手干什么的时候，就感觉脚下一沉，犹如灌了铅一般沉重，而且这个重量还在不断增加，齐恒想要动弹一下都很难。
“这是重力？”
齐恒立刻反应过来，以前他修炼的是也常常利用重力来修炼，久而久之，对于一般的重力都没有什么感觉了，这也是齐恒身轻如燕速度飞快远超常人的原因之一。
但是面对现在这一股重力，齐恒却怎么也动不了不说，竟然连体内的血液和灵力都开始在这等重力之下流动减慢，并且还有一种从全身往下半身汇集的趋势。
齐恒体内九转生死决转动，想要拉回往下肢流动的灵力和血液。
随着九转生死决的转动，齐恒感觉到原本如高山一般的压力稍微减少了一些，灵力开始能够慢慢往上面提升，血液也没有之前那么疯狂往下肢涌去的现象了。
孔樊瞳孔之中闪过一抹异色，深深看了齐恒语言，随后再次一挥手。
这一次齐恒感觉到比之前还要沉重数倍的重力施加在身上，急忙再次运转九转生死决。
开始依然无法挣脱那一股重力，甚至达不到一丝一毫的减轻作用，齐恒疯狂运转体内九转生死决。
甚至生死之力都动用了起来，帮助九转生死决发挥作用，这样一来才稍微减轻了一些。
然而还不等齐恒高兴，那孔樊再次一挥手，一股前所未有的重力再次袭来，比起之前两次重了数十倍。
齐恒全身的骨节甚至都在这可怕重力之下“咔咔”作响。
全身的血液更是疯狂往下肢涌去，双腿瞬间充血肿胀，全身青筋暴起老高，齐恒满脸更是憋得通红。
这一次，任由齐恒如何运转九转生死决，那一股可怕的重力都再也没有办法减轻一丝一毫了。 剑镇万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