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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头去时,心虚明显一闪而过。
乐米,不要怪我,我也只是,太过爱你。
你知道的,我喜欢了你十几年,而我也知道,自从我们重遇后,你是对我有好感的,你是喜欢我的,可就是不知道怎么了,你的心,被那个顾维夺走了。
没关系,我会把你抢回来的,到时,我会加倍对你好,比他对你还好,对他更喜欢你,更爱你,让你重新喜欢上我!
这次,你就原谅我吧,你会原谅我的对不对?
嗯。
许伟泽不知道,这几天,因为自己的愤怒、不甘,因为自己的不自信,已经把自己心里的那一点理智,折磨没了。
最重要的是,他受不了失去的感觉。
这种感觉,就更十几年前一样!
在他考上高中,因为要出国留学,迫不得已离开我,可就在他出国没一段时间后,传来了爸爸出轨,妈妈因为爸爸出轨的事,一时接受而选择自尽时,那种失去的感觉,无法言语,无法形容!
他本来就因为出门在外,身边没有家人,也没有妈妈照顾他,每天每日都感到空虚,加上迫不得已离开自己喜欢的人,现在,得知妈妈已去世,那种失去、空虚、绝望的感觉,在他心里更甚。
仿佛有人亲自拿着一个烙印,刺在他身上那般,疼痛得无比深刻!
这几天,那种感觉又再一次袭来,他害怕,他无法接受,以至于让他最后一点理智,都没了。
疯狂起来,想出那个办法,并发誓,誓必要得到我!
我感到莫名其妙,这个许伟泽,不知道怎么了,从我一进来,整个人就变得莫名其妙,神秘兮兮的,但我没有多想,仰头喝水。
许伟泽转过身来,刚好看到,我把加了料的农夫山泉喝下去,阳光灿烂的眸子,闪过一抹精芒,同时,一抹歉疚也一闪而过,但仅仅只是一闪而过,转眼即逝。
看着我把农夫山泉喝下去后,心里的愧疚,严重大于事成之后的愉快。
原本,心里还有一点心虚,有点罪恶感,但一看到我喝下去,就什么都没有了,他此刻只想,药效赶快上来,然后赶紧完事!
事情还没进入第二步,他仿佛就能想象得到,顾维嫌弃我,而我迫不得已选择他的场景,心里得意、畅快得,嘴角勾起一抹癫狂的笑。
意识到什么,赶紧收敛了下来,强自按压住心里的雀跃,不让我看出一点破绽。
等了五分钟,十分钟,还没等到许叔叔的秘书出现,可我,身上却越发灼热了起来,灼热得滚烫、难受,让我无法压抑、控制自己。
“热,热,好热。”
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会这么热?
药效起效了?许伟泽精芒一闪,赶紧跑到我前面来,问道:“乐米,怎么了?”
他自己不知道,此刻他脸上,不由自主露出来的笑容,早已出卖了他。
只可惜我并没有注意到他,就算有注意到,以我现在看什么都觉得,眼前一片昏暗,且什么东西都重叠起来的视野,根本猜不透他的笑容,仰着头,一边到处摩擦着我的身子,一边说道:“热,热,我好热,好难受。”
“难受?乐米,你是不是发烧了?”许伟泽探了下我的额头,随即惊呼的样子,就仿佛我真的发烧了一样,“乐米,你好烫,看来,真的是发烧了,不行,我扶你进去休息一下吧。”
随后二话不说,把我的手搁在他的肩膀上,将我打横抱起。
事情成功,许伟泽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在将我打横抱起时,在我后脑勺的脸庞,勾起一抹大大的微笑。
近乎丧心病狂。
犹如来自地狱的魔王,危险致命。
“乐米,你浑身太烫了,休息一下。”许伟泽的嘴角,仍噙着一抹笑容。
“不行,我得去拿条湿毛巾,帮你降热。”许伟泽快步走到洗手间。
做戏做全套,而且,乐米现在还有些清醒,不能被她看出来。
我现在的理智,还没完全丧失,捕捉到许伟泽那句“你浑身太烫了”,一下子解惑了我的疑惑,浑身太烫了……如果是感冒发烧了,我自己会知道,如果不知道,也不会在这一时之间,突发得这么突然,而且我这几天,完全没有感到一丝不适……那瓶水,对,从来到这里到现在,我只喝过那瓶水,而就在那瓶水之后……
难道,有人对我下药?
而这瓶水给我的作用是……
春、药?
会是谁?
楚可萱?
不对,楚可萱那么爱许伟泽,她不会给自己的情敌,制造出这种事情的。
这时,许伟泽已经拿着湿毛巾进来,帮我擦拭着额头与脸庞,“乐米,降降温。”探了下我的额头,发现手掌触碰到的温度,烫得烧人,道:“不行,我去把空调打开吧。”
脸上故意摆出一副担忧的样子,实际上开心极了,烫吧,越烫越好。
我在许伟泽走出房间时,迅速喊住了他,“不用了伟泽,可能,可能,有人对我下药了……”
身上似有什么,一边灼烧着我的身体,一边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我身体里乱窜一样,特别是现在,一躺到床上,我整个人就瘙痒得难耐,极力隐忍住,让自己的手不乱动,让自己不在许伟泽面前,妖娆地翻来覆去。
许伟泽心里一惊,为什么乐米会知道?不行,我一定要带离乐米的想法,不然,今天的一切就白费了!表面上装出一副茫然的样子,道:“下药?怎么会,不是你感冒发烧了吗?”
“不是,我身上烫得吓人,好像,好像是,春、药?”我蜷曲着,双脚极力绷住,双手也紧紧抓着,控制住药效在自己身上起作用。
可是我却不知道,我这副样子,正好诱惑着男人,我隐忍着的声音,也给人一种娇媚的感觉。
就连许伟泽这个未经人事的老男人,一看到喉咙都有点发紧、发疼了起来。
可我给他的诱惑,远远不足以他心里的惊讶,乐米怎么会知道,我放的,是春、药?
不行,不能让事情再这样发展下去。
今天一定要成功,得到乐米!
“春、药?怎么可能,会是谁?你来的时候,有遇到什么人了吗?”许伟泽故作担忧、不安的说道。
“别再说了,我怕会控制不了,会发生什么事情,伟泽,你现在出去,把门反锁了,不管里面有什么声音,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许进来。”我竭力隐忍住,道。
额头上已因为隐忍,渗出丝丝冷汗,在一片通红的脸庞上,显得特别诱人。
许伟泽猛吞了一口口水,咳嗽了一声,道:“可以吗?我看你……我不放心……”
想明说不想出去,却怕被我发现了,隐晦的说道。
“不行,你快点出去吧!”我声音有些着急了,心里也有些恼羞,这幅样子在好朋友面前,让我日后,怎么见人?
“出去!”我意识到我身体里越来越不对劲,一着急,怒吼。
许伟泽被吼得一愣一愣的,道:“那,我先出去了,有什么事就叫我。”
只好先出去,之后再想想办法吧。
许伟泽一出去,我一直隐忍到现在的意志力,终于崩塌在地。
身体似有一股魔力,在缭绕着我,一边灼烧着我,一边磨着我的意志力,我不想那样做,于是我一件又一件的脱着衣服,脱完又艰难地拿起被子,盖住我的身体,然后又拿着衣服撕扯着,隐忍着。
随后没多久,我就听到外面“砰”的一声,接着发生了什么,我并没有听到,我也没有心思去听,这药的作用,让我感觉到我快隐忍不了。
房间外的许伟泽,正一边踱步,一边苦恼地想着办法,刚想到办法,却听包房里的门“砰”的一声,有人从外面破门而入。
是两个男人,一个是他不认识,一个,是他的情敌顾唯!
糟了!
许伟泽有意无意地看了眼里面,殊不知,这个动作正好被顾唯捕捉到,而且确认了什么,“你来干什么?”
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不安至极。
他怎么会来?
他明明,做得滴水不漏,而且在来的路上,也已经观察了很多遍,他敢确定,没人发现!
可是顾唯为什么会知道?
顾唯精致的脸庞冰冷至极,周身的气息,游走在阴沉的边缘,在暖黄色的包房里,将许伟泽围绕住,给人一种可怖的感觉,顾唯没有理会他,径自走向里面的房间。
他们一进来,许伟泽看到了后面还站着两个保镖。
许伟泽一惊,顾不得去理会什么保镖,赶紧上前试图拦住顾唯,“顾唯,你在干什么!”
“你们两个,上!”
还没成功拦住顾唯,就听晨州一声令下,两个保镖上前来将许伟泽架住,让他动弹不得。
“顾唯,你想干什么!”许伟泽挣扎了两下无果,急了,冲着顾唯吼道。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这顾维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过分了。
顾唯仍然没有理会他,打开了几个房间,还是没有看到我的影子,终于在某个房间,发现门是锁着的,顾唯一后退,修长的脚一踢…… 婚不过虚有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