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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素之力是奇妙的，不同的学派之间的研究有关联，但是远远没有常人想象中的那么深。打个比方，拿元素的性质来举例，尽管元素有多种多样的表现模式，但是，目前公认的真理就是元素的本质就是两种能量，正能量和负能量。
仅此而已，不管是以光、雷、水、火、土或者其他的方式表现出来，元素的本质是没有变化的。
不要妄图去靠着自己的眼睛对元素分类去认知元素的本质，这就好想你想要通过认知水的本质来理解波纹的性质一样的可笑。只在一个层面上的认知是无法解释下一个层面的组织的，海水中的水，是如何形成波浪的？这其中牵扯到了不同种类的众多因素和原理，如果说只把眼光盯在水的性质上面，是永远无法通过认知水的本质来了解波浪的形成的。
任何学习都是需要一个基础的。
尽管明明知道这可能是错误的，不管元素是如何体现的，李焱只能是把他们当成能量。好在，李焱有一定的分子相关的知识，好歹还能够很透彻的理解所谓的元素的本质。很多法师从一开始，就只能够接受某种元素的存在，比如说接受光元素的存在，或者说是接受火元素的存在。
和数学的学习也一样，不管说一加一究竟等于几，数学的基础就是要肯定，一加一等于一才在十进制上面开始进行的。
对于空间的理解也是如此，不管空间的本质是什么他是否会扭曲，在最早学习的时候，只能认定，两条平行的直线是永远不会相交的。这些就是基础……
能够领会到本质，领会到一加一可以等于十的人，领会了平行直线可以相交的人，才是掌握更近一步的真理的存在。所以说，真理永远都是掌握在少数人手中的。
李焱至少，摸到了元素能量的本质，现在公认的本质。
从心底里面认可并且领悟到了这一点的好处是巨大的，普通的法师想要施展术式，就会收到元素的属性的制约，他不可能通过光元素来释放一个火球术出来。
但是对于李焱，这些都不是问题，只要他知道术式，他可以和那些强大的法师一样，摸消掉元素属性的桎梏，只按照单纯的元素总量来进行施法。
对于这种技巧，古典法师称之为元素通晓，巫师称之为原初之力，奥术师们称之为超魔技巧。
本质都是一样的，那就是对于世界的认知，更进一步了。
就在灰还为李焱的元素之力的分配感觉到担心的时候，他却不知道，李焱根本就不用担心这个鸟问题。而李焱本人，也因为对常识的匮乏，根本就不知道能够做到这一点是多么的可怕。
不会受到元素属的桎梏，可以任意的在合适的场合使用出合适的术式，只要他会。
而李焱对小克里斯为数不多的教导中，也是很不经意的，将这种不知道多少代科学家们的尸体和心血累积出来的人类的常识，潜移默化的灌输给了小克里斯。
嗯，从这点上来看，小克里斯真的应该感谢奥尼刚法师那不合格到了极点的放羊式教育。在一张白纸上泼墨，远比在一张已经画残了的画布上面进行要容易的多。
灰在市场购买材料的时候，对于身后的两个尾巴没有任何的办法。现在，不管对方抱着什么目的，只能是摆开了架势干了。灰唯一能够做到的，就是从为数不多的金币之中挤出来一点，购买一些和李焱的要求无关的施法材料，以此来混淆视听罢了。
“他开始购入施法材料了。”
“是啊，之前不是抛售了很多的材料来购入车马和粮草么？现在这么做又有什么意义？”
“或许是因为克里斯伯爵送他的施法材料并不符合那个法师的施法条件。”
“看样子我们到是应该调查一下克里斯伯爵送他的施法材料都有哪些……”
两个可以说是光明正大的跟踪者窃窃私语。
灰没有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心里面想也想的到，但是没有更好的办法。他只能是忍着心中的火气，继续在材料市场挑选着货物。
一个法师，基本上都有自己入手材料的途径。或者是通过商会来秘密购买，或者是黑市，又或者说干脆自己组建一个冒险团队……为的就是避免自己入手的材料会被别人调查到。
尽管，或许对方并不能够以此推断出来他的研究方向，或者说是施法特长，但是至少能够从购入材料的方面多多少少的推断出一些大致的方向和端倪。
毕竟……一个大量收购铁矿石的工厂总不至于说是一个酿酒厂吧，商业上可不讲什么不想当厨子的士兵不是好司机之类的话……
灰能做的不多，他主要需要购买的就是尸体、骸骨还有骨片，这是李焱要求的。为了避免李焱的底牌被暴露，灰咬着牙，将一半的资金压缩在了购买其他的一些和亡灵术式以及雷系术式不相干的材料上面去了。
对了，还有购入大量的硫磺和硝石。反正都是李焱大人要的，灰只好自作主张的将额外的商品单选择到了元素结晶上去了。
而且，为了避免暴露，雷元素的结晶也只购买了五分之一左右。
看着自己的购物单，灰还是有些郁闷。
因为钱太少……就算是他做到这一步了，一个有经验的法师随从，也能够通过他的购物推断出来李焱有可能的几个方向。
亡灵法师、元素法师、古典法师、奥术师、神术师……
对手实在是太过嚣张，而且还是建立在李焱是法师的身份上，灰没有办法把敌人想象成是普通的毛贼。
结果等到灰回到车队的时候，李焱傻眼了。
不是因为他需要的材料太少，而是因为……太多了。
两大箱的硫磺和硝石……还有整整一车大概二十多具尸体，以及半车的骨头和半车的其他东西。
“这些钱可以买这么多的材料？”李焱懵逼中？不是之前克里斯伯爵一大车的资源换的钱么？就算是不考虑进出的折损和自己上缴的那么多，李焱估摸着自己顶多也只能是获得半车左右的资源。
“是啊！”灰也有些傻眼。“硫磺和硝石在化肥皮革等好几个产业都用得到，本来就是属于很常见的材料。到是很少听说硫磺和硝石是用来当施法材料的，只有魔鬼信徒和恶魔术士的相关术式才用的到……”
两人面面相觑…… 神威大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