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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她老人家说了,中蛊者可活七日。”师父食指中指大拇指一捏,比了一个七的手势,似笑非笑的看着白惊鸿。
那仙蛊说的会不会就是杨泽中的蛊毒?
如果真的是这样,杨泽岂不是只剩下五天不到的寿命。
这一席话听的我心惊肉跳的。
白惊鸿竟也是一脸的忧郁,“那就可惜了那少年郎,年不过弱冠就要死了。这仙蛊可有解法?”
“蛊婆说配药就要十日,煮药又要十日,让你们准备好棺材就好了。”师父眼底带着笑意,身子忽然冒出了白光。
在月色下飘到了上空,随即便穿过了天窗消失了。
白惊鸿脸上本来是一脸的悲伤,嘴角却突然溢出了邪恶的笑,“娘子,天色不早了该就寝了。”
说着,便将我打横抱起。
我被他放在了床榻之上,心情有些紧绷,“杨泽要死了。”
“那个小白脸死了便死了,跟我什么关系?”白惊鸿挠了挠我的下巴,冰凉的唇吻上我的脖颈。
我被他刺激的,身子一酥。
只觉得连骨头都要陷进床垫里了,伸手推搡了一下他的胸膛,“你真的这么想吗?我觉得你对杨泽没那么讨厌!至少他做的饭你很满意。”
“娘子想求我救他?”白惊鸿狠狠的捏了一下我的脸颊。
我摇头,“我不求你,我就问你自己想不想救他,他要是死了日后也就没人跟你作对了。你不觉得无趣嘛?况且他做的饭食好吃,死了也是可惜。”
“这话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白惊鸿这个家伙脾气古怪,这般说来竟然也被我说动了。
他眼中带着思虑之色,流转之下,又回到了我身上,“差点被你这小妞忽悠进去,他死了便没人跟我争你。我有个人作对,难道还是好事?况且你也听姓范的说了,这蛊是仙蛊,解不了。”
“惊鸿,什么事仙蛊?”我心头其实已经想到这样的结果,反而沉静下来,问他仙蛊是什么东西。
白惊鸿身子一翻,将我带到了他胸膛之上,“只是蛊虫的品阶,那些苗人觉得厉害的蛊虫是仙人养的。一不小心落在凡间,所以都是无药可解的。”
躺在他身上的姿势实在暧昧,我红着脸趴在上面。
身子局促的很,像要脱身跑走。
他却强行摁住了我的腰肢,让我像一只无力的小兽在陷阱里挣扎一般,“你……你放我下来,我想到床上去睡。”
“本大爷的胸膛多少美女想靠而不得,你这小妞还不珍惜。”他狂妄自大,将我死死的困着。
我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只能侧卧在他的身上。
夜凉如水,他把被子盖在我的身上。
不知不觉之中,我就在他怀中睡着了。
第二天,天上倒是没有下雨。
只是天气阴的很,看天气预报上说的,应该是有阵雨。
大清早的,我还没醒。
楼下就传来了门铃声,好像是有人来拜访。
白惊鸿皱着眉头,睁开眼睛,“是那个不男女,她怎么来了?”
“可能是想找我们想办法解身上的蛊毒吧?”我本来还有些睡眼惺忪的,听闻是段尺兮一下就清醒过来了。
白惊鸿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已经焦躁了,“靠,老子又不是叮当猫。哪里来那么多本事救人?我又不会解蛊。”
他这几天天天打游戏,都已经晓得叮当猫了。
这在平时倒是趣事,可是今天我心情沉重,沉默了一会儿。
我才回过神来,从床上起身,说道:“就算没办法,见一见也无妨啊。”
段尺兮好歹救过我命,丢在门外面实在是说不过去。
“我去,你怀着身孕,不宜上下走动。”白惊鸿起身套上了外套,见我在别腰带。
随手又把昨天师父给我的玉佩扣在腰带上,他淡淡的说道,“这东西不能离身,那老头的东西还是有些用的。”
不过多久,楼下就传来了哭声。
段尺兮柔弱颤抖的哭声,让人根本就想象不到她平时是多么酷的人。
白……
白惊鸿调戏她了?
我第一反应就是这个,连忙冲了下去,想要帮段尺兮。
楼下,白惊鸿雏着眉头。
他神色间,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你身上的纯阳之气比男人还多,不该像娘娘腔一样哭哭啼啼的。我娘子见了,万一误会我把你这不男女怎么了该如何?”
“师姐,你怎么了?”我惊声问了一句,又忍不住捂住唇,往坏的方面去想,“是……是身上的蛊毒发作了吗?”
她身上的蛊,已经是无药可解了。
可是这样的话,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才说的出口。
段尺兮这才抬起头看我,嘴唇还在颤抖着,“笑笑,我……我身上的蛊毒已经解了。”
说着,就拉起了自己的袖子。
那衣下的皮肤晶莹如雪,看着冰肌玉骨一般。
“蛊解了就解了,那不是好事吗?你怎么哭了。”我过去帮她擦眼泪,才觉得这个女孩内心其实是柔弱的。
她此刻身子颤抖,轻飘飘的好似风一吹就会倒地。
她眼泪还是流个不停,颤声说道:“你快去看看杨泽最后一眼吧,他要不行了。昨天他用自己养的小鬼,对我用了换血大法,才把我身上的蛊解了。”
杨泽要不行了!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我差点一个没站稳就倒下去。
脑子里全都是杨泽小时候照顾我的画面,此刻涌上心头,更叫人有种痛不欲生的感觉。
我身子晃了几下,才缓缓的说道:“带我去见他。”
整个过程,我都浑浑噩噩的。
不知道是怎么进到杨泽家里的,反正见到他的时候,他身上缠满了绷带。
有点儿像是埃及的木乃伊,只有两只眼睛露出来。
此刻双目磕上,像是死了一般。
那小鬼寒山从他身体里解放出来,低着头满脸心事的坐在他的腰间。
我站在他床边,有些不知所措,“大泽哥哥。”
“笑笑,你来了啊。”他缓缓的睁开眼睛,明明看着像垂死之人。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却闪过了一丝惊异,看向了我身后的段尺兮,“师姐,你看笑笑,她……她身上是不是三花聚顶了。那可是修道到了上成,才会有的。” 冥婚老公别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