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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惊鸿性子古怪的很,也不解释,面色一沉说道:“我伤的怎么了?难道说你还有胆子想跟我比划比划吗?有一千多年了吧,都没人敢对我提出正面交手。”
这话很有挑衅的意味。
但凡有点血性的,都受不住白惊鸿这般挑唆。
杨泽缓缓的就解开了自己食指上的创口贴,眼底闪过一丝冰冷,“先前没和你动手,你便觉得我怕了你不成!!笑笑你领回去便领回去,为什么要伤她!”
说这句话的时候,杨泽的眼睛都充血了。
眼底闪过一丝灼痛,让我的心头也是一痛。
“你别听白惊鸿胡说霸道,他就是想气一气你,他要是真伤我,我肯定惧怕他惧怕的要死。”我起身拦在了杨泽面前,防止他们俩真的打起来,“我又怎么会如此平静的和你说话呢?”
杨泽目光一凛,似是明白了我的意思,问我:“那你手臂上……是怎么伤的?”
“我这个是被猫惊尸抓伤的。”我小声的回答他,像个犯错的孩子。
杨泽一听我是被猫惊尸伤的,脸上的表情一愣。
明显是没想到,我小时候与他关系那么好。
当时,却隐瞒了他伤势。
过了一会儿,他脸上的表情恢复了平静,温声问我:“那你的伤怎么样了?”
“白惊鸿帮我吸出了毒血,还……还给我煮了粥,来给我调养身体。”我想到白惊鸿给我喂粥的画面,脸上微微的有些发烫。
杨泽蹙眉,有些不信,“鬼还能煮粥?他做的粥在哪里?!”
“在厨房,你可别把本大爷和普通的孤魂野鬼比。”白惊鸿起身领着杨泽下楼去看他煮的粥,身子慵懒的斜靠在厨房的门框上,“生火煮饭这种小事,难不倒我!”
“这就是你煮的粥?”
杨泽用勺子舀了一勺,扶额道,“都没有煮熟,笑笑吃下去是要生病的。你这样不靠谱,我怎么放心把笑笑交给你。”
“夹生的?”白惊鸿也没想到自鸣得意的亲手做出的粥,居然是夹生的。
他看了我一眼,却没有质问我为什么没告诉他。
凝了眸,颔首沉思了起来。
杨泽挽起了袖子,眼中闪过了一丝无可奈何,说道:“我再给你们做一顿吧。”
“你、你要……给我们做饭?”我惊呆了,感觉自己听错了。
杨泽缓缓的将创口贴沾回了封印者小鬼寒山的食指,开始淘米洗菜了,“笑笑,你晚饭肯定没吃饱,家里有围裙吗?”
“围裙?”我呆愣了一下,我哪里知道家里有没有围裙啊。
我又不会做饭,杨泽最知道我了。
小时候我在野地里生活野炊,差点把人家草垛子烧了。
这辈子都不敢碰炊具灶台,比鬼物还要怕火。
白惊鸿从冰箱后面一抽,拿出了一条小猫围裙,“本来是给笑笑买的,便宜你这个臭道士先穿了。”
我接过可爱的粉色小猫围裙,想给杨泽套上去。
因为他两手都是湿漉漉的,应该是腾不出手来穿戴围裙的。
可是杨泽太高了,我踮起脚尖,也没办法帮他穿上围裙。
“你这小丫头,小时候没我腿长也就算了,长大了还是一副长不高的样子。”白惊鸿敲了一下我的脑门。
随手夺过围裙,挂在了杨泽的脖子上。
杨泽被一个大男人伺候着穿围裙,带着酒窝的脸上闪过了一丝红晕,“白惊鸿,你干嘛?”
“不是你自己说要穿围裙的么?这个小矮冬瓜,她够不着。”白惊鸿一边摸小狗一样摸着我的头顶,一边不屑的对杨泽说道,“本大爷纡尊降贵给你穿围裙,你有什么不满的。”
“没什么不满,只是受宠若惊罢了。”杨泽淡淡的转身去做饭了。
平日里见杨泽性子都是平和的。
除了对鬼物邪祟极凶之外,从不与人置气。
眼下,竟然也是牙尖嘴利的揶揄了白惊鸿一把。
不多时,杨泽把饭做好了。
是一锅暖暖的白粥,还有几个清淡的小菜,以及几个白煮蛋。
“你很久没有受供奉了吧,白惊鸿。”杨泽找个杯子,杯子里放着白色的米粒。
他点了一根香,插在米里。
又随手拨了一个鸡蛋,放在了杯子的后面。
白惊鸿皱眉,“我用不着你供奉。”
“你身上被阳火伤了,还是吃点供奉吧,这样有助于伤口好的更快一些。”杨泽的目光不经意之间扫过了白惊鸿的手腕,似是也看到了他被阳火伤到的位置。
说着,又往杯子后面放了一碗粥,粥里加了好几个可口的小菜。
白惊鸿是鬼,不能直接吃活人的食物。
但是若活人供奉给他,他便能够和人一起享用。
白惊鸿坐了下来,冷着脸吃着杨泽做的饭。
可是这俩人不是势同水火么?
这一下变得太平了,我反而有些不适应了。
白惊鸿酒足饭饱,放了筷子,“想不到你小子做饭还可以。”
“你当年就该娶杨泽,而不是我。”我吃饱了以后,身上有了力气就信口胡诹,“这样天天都能饱口福,反正……我就是什么都不会。”
“杨泽是男的,我娶他干什么?”白惊鸿面部肌肉一崩。
我也是觉得好玩,故意逗她,“你们古代不是最好男风的吗?”
白惊鸿脸上的表情彻底僵掉了,手里的筷子“啪”的一声,就被他随手给拗断了。
吓得我头发,都要一根一根竖起来了。
“我该回去了,明天我还有课。”杨泽被我取笑和白惊鸿在一起,丝毫却是不再受影响,淡漠的起身,“那猫惊尸不管如何都是会回学校的,明天我再想法子对付它吧。”
杨泽一走,白惊鸿就凑了上来。
他捏住了我的小下巴,一副恨得牙痒痒的样子,“你居然把自己的相公,和别的男人凑成一对?你居然还知道我们那时的人好男风,还敢这般做,我要真看上了他你怎么办。”
“我……”
我想说我就是开个玩笑,我哪知道古人那么开放。
真的很好男风!!
我支吾了半天,实在说不出话来。
他把我摁在了饭厅的墙壁上,指尖落在了我的纽扣上,脸上的表情是恨不能把我生吞活剥了一般,“被你这么一说,弄得我好似真的对那姓杨的有意思一般,万一那姓杨的话回去惦记上我怎么办!!” 冥婚老公别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