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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今天这么乖
苏芊墨听话的没有离开公寓半步。
她也没胃口吃东西，就蜷在客厅沙发上，睁眼看着天花板。
她担心外婆，也担心口袋里的那支小枪。
如果霍景锐没能找回外婆，她该怎么办？
真的要在背后偷偷给他一枪吗？
后果会是什么？
脑袋中纷乱无比，在沙发上辗转到半夜，陆泽曜的短信如催命符一般发来。
“霍景锐连夜的飞机回国，明晨就会到。限你见到他的一小时内动手，否则你将再也见不到你外婆。”
字字如刀。
让人凌迟般的疼。
苏芊墨删掉消息，闭上眼，努力想让自己平静下来。
到天蒙蒙亮的时候，她才浑浑噩噩睡了小片刻。
大门一有动静，她立刻警觉的坐起来，直直盯着门的方向。
“你……回来了？”
一身浅色休闲装的高大男子，俊美的脸庞不见倦意，惟有黑眸深处凝着些许担忧。他大步走向沙发，皱了皱眉：“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他伸手触碰她的额头。
苏芊墨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
“你发烧了。”霍景锐收回手，蹙眉道，“才一两天的时间，你怎么就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你先躺着，我打电话让私人医生上门。”
“不用，我没事！你有我外婆的消息了吗？”苏芊墨捉住他的手，制止他打电话。
她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思管自己。
如果外婆不能回来，如果外婆有什么差池……她会恨死自己！
她已经无父无母了，这世上唯一的亲人难道也要被她连累而失去吗？
“确实和陆泽曜脱不了干系。”霍景锐反握住她的手，坐下来，低沉道，“从医院被破坏的监控系统来看，这批人训练有素，决不是普通的绑匪。整个掳劫过程，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只有专业的组织特工才能做到。”
“能查到线索吗？能找到人吗？”苏芊墨紧紧攥着拳头，小脸因为发烧而绯红，眼睛仍有不放弃的倔强光芒。
“以陆泽曜的家世背景，还未必有这种特殊人脉。这件事背后，恐怕还有另一只黑手。”霍景锐把她紧攥的手指一根根轻轻掰开，让她放松，“我告诉你这些，不是要让你恐惧。而是想让你知道，既然我能查到线索，就一定能救出人。给我一点点时间。”
苏芊墨微微垂下眼睫。
她很想相信他。
可是，她没有多少时间可以等。
陆泽曜只给她一个小时，现在只剩五十几分钟了……
“别害怕，我在这。”霍景锐摸摸她的头发，手势轻柔，透着罕见的温柔，“既然你不想看医生，那就先吃退烧药。我去给你拿。”
他半抱着她，让她重新躺下。
然后起身，去柜子里找药。
他的背，毫无遮掩的暴露给她。
苏芊墨的手悄悄摸进口袋，握住那一支小手枪。
只要她迅速开一枪，就能救回外婆了！
可是……
她咬住下唇，很用力，咬得嘴唇泛白。
“先把药吃了，我给你煮点粥。”霍景锐回身，拿了瓶矿泉水和一颗药丸，送到她嘴边。
苏芊墨的手僵硬在口袋里，张嘴乖乖吃下退烧药。
霍景锐再度走开。
苏芊墨暗暗呼出一口气。
怎么办？
她下不了手……
这支枪里的注射剂，到底是什么东西？是毒品？会让人上瘾？还是其他什么可怕的药物？
苏芊墨头疼欲裂，几乎想在自己身上射一枪！
突然间，她脑中灵光一闪！
如果……她把这支药剂用在自己身上，如果她再也没有利用价值，陆泽曜是不是就肯放了外婆？
她不怕死，也不怕痛。
她最怕的是“背叛”和“遗弃”，就像她妈妈当年放弃了她一样。
她不愿意背叛霍景锐，即使他们之间并没有太深的关系。
看霍景锐走入开放式厨房，暂时看不到她这边，苏芊墨轻轻拿起手机，给陆泽曜发消息。
【泽曜哥，请允许我最后一次这样称呼你。求你念在我们曾经相识相伴的三年时光，在我对自己用掉注射枪之后，放了我外婆。算我求你！】
按了发送键，她静静等待几秒。
陆泽曜的回复来得极其迅速：【芊墨！不要！别傻！】
她收起手机，不再看。
心中有了决定，她反而觉得轻松下来，氤氲异常红晕的脸上露出一丝淡笑。
“你在笑什么？”
霍景锐走过来，伸手探了探她额头，“你是不是发烧发傻了？”
苏芊墨摇摇头：“没有。我看到你这么贤惠的样子，忍不住想笑。”
“贤惠？”霍景锐挑眉，“你别以为你生病了，我就不会咬你的34D。”
要不是心里装着太多事，苏芊墨几乎想翻白眼。
这个流氓男人，三句不离无耻的话！
“粥还要煮一会儿。”霍景锐倾身，俯下去，半靠在她身边的沙发边沿，用自己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你肯定已经发烧了一整夜，怎么这么笨，我不是叫你有事就喊外面的阿鹰吗？”
他低沉磁性的嗓音，近在咫尺，呼吸喷洒在她鼻尖，两人近得好似快要接吻一般。
苏芊墨的脸更红了。
平日霸道狂妄的男人一旦温柔起来，真有一种让人抵挡不住的诱惑力。
“你躲什么？”霍景锐单手捏住她的下巴，薄唇擦过她的面颊，冷不防咬住她的耳垂，“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怕我知道？”
苏芊墨不自抑的颤抖了一下。
说不清是心虚，还是敏感。
“没……我哪有做什么亏心事？”她讷讷道。
他是属狗的吗？
动不动就咬人！
“是吗？”霍景锐衔住她小巧的而耳垂，啃啮，“那你抖什么？难道不是因为心虚？”
“谁心虚了？你别咬我！”苏芊墨扭头，想避开他的侵略。
“这种时候你不是应该剧烈反抗的吗？今天怎么这么乖了？”霍景锐低语，齿间松松合合，仍在咬她。
“你胡说什么……快放开我！”苏芊墨伸手推他。
“不放。”他顺势压下来，一只结实的臂膀抱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探入她的裤子口袋。
动作流畅矫捷。
苏芊墨瞬间僵住。
他发现了？ 霍少的心尖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