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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二章 各自难过
“好了,说说正题吧!”瀚薛秉收起笑,转而严肃。
魑呼出一圈烟,缓缓说,“阎王对黑色帝国下了挑战书,要逐个挑战我们。”
“魅气不过,第一个与他交手了,结果败了对吧。”瀚薛秉不用想也知道前因后果了。
“的确,魅是冲动了点,不过阎王那家伙也的确有些嚣张,说什么要逐个挑战,如果黑暗帝王不敢的话,一起上也无妨!”
“哦?”瀚薛秉冷笑,眼中流转着冰冷的光芒,“口气的确不小!”
“恩,他的确有实力这么说!”魑似乎挺赞赏这个‘阎王’的,“能在短短数十招之内打败魅的人除了你,我之外,他算是第一个了!”
“数十招之内?”瀚薛秉也对他有了兴趣,“那我倒真要亲自会会他了!”
“何时动身?”魑抽了一口烟,又呼出一个圈。
“就这几日吧!”瀚薛秉并未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
“哦?”魑挑眉看了看他,勾起嘴角,“我以为你会说明天,看来这个丫头的魅力还真的是无穷啊!”
瀚薛秉走后,魅从黑暗处走出,美丽的双目看着他离去的方向。
“别看了,他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你!”魑悠哉地吐着烟圈,话语虽不好听,却很实在。
“我知道!”魅没有怨言,“从一开始就知道了!”
看着妹妹离去时孤冷的身姿,魑沉沉地吐出一个烟圈,对她说,“知道就好,以前他是没心,装不了你,现在他是有心,却装不下你,无论他无心还是有心,他的心里都不会有你!”
魅朱唇扯起一个冷漠的笑,的确,他的心里从未有过她的影子,哪怕是一刻也不曾有过,而自己这十年来却始终放不下他,可悲吧,其实更可笑,可笑的是自己,可悲的也是自己!
◆◇◆医院外◆◇◆◇
“你老是抽烟,迟早得肺癌!”瀚薛霖调侃的声音自耳边响起。
“人都要死的,迟点,早点又有什么分别!”魑没有回头,只是静静地看着前方,然后继续吐着烟圈,而且是越吐越大。
“也对,像你这样的人早点去见阎王爷,是造福苍生!”
“哼,你不也一样!”魑瞥了他一眼,悠哉地问道,“怎么有空来见我,不去安抚你的小情人?”
“哦,我被人甩了,只好到你这里来诉苦咯!”瀚薛霖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眼里居然还能看到水光。
“呼————”魑又吐出一口烟,眼淡淡地看着瀚薛霖,“你也会被人甩啊,稀罕啊,稀罕!”
“切,这个世上的稀罕事多了去了,多我这一件也算不了什么!”瀚薛霖死要面子。
“要是你的事我倒觉得没什么,夜路走多了,遇到鬼是很正常的,不过………”魑吸了一口烟,大大地吐出。
“不过什么?”
“不过,你们兄弟俩同时被人甩,还是被同一个人甩,那就是稀罕中的稀罕事了!”
“切,别把我和他相提并论!”瀚薛霖不屑地哼了一声,“我是我,他是他!”
“哦?”魑跳下窗台,走近瀚薛霖,伏在他耳边问道,“那你又为什么要涉入他的领域,这就是你说的分清你我吗?魍!”
瀚薛霖眼蹭地睁大一瞬,然后敛了起来,然后他侧过脸,对魑说,“那是我的自由,对吧!魑!”
“对!”魑回答的爽快,“魑魅魍魉本来就是各自行动的,谁也不知道谁,谁也不得干涉谁,这就是黑色帝国的规矩!”
黑色帝国的规矩,见令如见人,大家都是以令牌来传达消息,连魑魅魍魉都从不以真面目示人,因为魑魅是兄妹,又是瀚薛秉的得力助手,所以他们相互之间才没有任何拘束,魍魉则是靠自己的武艺爬到这个位置的,因此从未有人见过他们的真面目,见过的人都去见了阎王爷,而他们也从未向魑魅和瀚薛秉挑战,所以连瀚薛秉都不曾见过。
“那你逾越了!”瀚薛霖一脸的无辜,“有时候健忘也是一种很好的方法!”
“是,上了年纪,有些东西是该忘记了!”魑也附和着,“不过,有的人的记忆却是出奇的好,你最好有所觉悟!”
“我的事你就别操心了。”瀚薛霖伸出手揽住他的肩,暧昧地说,“今晚陪陪我,安抚一下我受伤的心灵吧。”
魑看了他一眼,“我可是要收费的,而且费用还很高!”
瀚薛霖摆出一个很酷的姿势,回了一句,“No,problem!”
他现在除了钱,什么都没有!
“你今天找我不单单是为了要我安慰你,这么简单吧!”魑嘴里叼着精致的长烟斗,却被瀚薛霖没收了烟袋,所以也只能叼着,装装酷。
瀚薛霖扬起邪魅的笑,为他倒了一杯威士忌,“我哥他让你在法国调查什么了?”
“你也逾越了!”魑接过酒杯,在掌间把玩着,眼底掠过暗芒。
“彼此,彼此。”
“你为什么不亲自去问问你哥哥,问他不是更直接。”魑将威士忌放在鼻下轻轻地闻了闻,却没有喝,“好酒!”
瀚薛霖不再开口,他知道大哥绝不会把任何消息透露给他的,以弟弟的身份不能,更别提以魍的身份了,当然他也知道从魑这里是讨不到任何的信息,不过他要确认的是另一件事。
“我要回法国了!”瀚薛霖眼撇过魑手中的酒杯,一道锐光划过眼底。
魑扬起嘴角,轻轻地放下酒杯,“情报费更贵!”
“无妨,我出得起!”瀚薛霖嘴边挂着的依旧是风轻云淡的笑。
他也收到了‘阎王’的挑战信,信中说的很明白,是生死之战,要是以前的他不会犹豫,因为没有牵挂,不过现在的他有了牵挂的人,所以他不可以死!
◆◇◆◇病房内◆◇◆◇◆◇
“惜月,你终于醒了!”医院里,程琅看到醒来后的林惜月激动地冲上前去抱住她,“呜呜,你昏迷了两天,吓死我了!”
“小……姐,你……先……放手……好不好!”林惜月被她紧紧地抱着,快要断气了。
“哦,我只是担心你!”程琅立刻放开了手。
“谢谢你的关心,不过麻烦你下次要关心的话,换个方式,不然我没昏死,先被你掐死!”林惜月微拧着眉,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哦,哦……哦!惜月!”程琅点点头,突然她欺身靠近在林惜月的耳边问,“我听这里的护士说,是瀚氏的瀚总裁大人亲自抱你来就医的!我还听说他那时可紧张你了,吓得连院长都亲自来为你整治!”
后面发生的事情更加匪夷所思,整个医院立刻被瀚薛秉的人给严密管控起来,看那阵势要是林惜月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这个医院也不用开了,结果惜月这丫头不过是昏倒了,这下子院长才放了心,不过是小小的昏倒事件,瀚薛秉却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搞的这么隆重,这一切只有一个解释可以说得通,那就是他,瀚氏的总裁大人十分在乎她,林惜月!不过这些话程琅没说,怕那丫头受到更大的惊吓。
林惜月的心里嘣地一声抽响,心一阵酸痛,他是为了她,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可是她却放开了他的手,拒绝了他!他一定很伤心吧!
撇过头,却看到普里斯一脸的凝重站在门口,往外看,“师父……”
普里斯回过头,朝她走来,“你醒了。”
“恩,师父,你们来很久了?”
普里斯坐下,伸出手握住她的手,问,“你现在感觉如何了?”
“我没事了,现在是第几天了?”林惜月更关心的是比赛,这次的比赛她不可以输。
“第四天,明天就是最后的期限了!”普里斯问她,“你去雪山,找到答案了?”
林惜月点了点头,“找到了!”
不过又丢了,这句话她没说出来,因为站在山顶的那一刻她终于知道了那道题的意义,诗中的意思并不是说找到是那一瓶的葡萄酒就是找到了最后的答案,那首诗的另一个意思她是从瀚薛秉的身上找到的,那是一种独一无二的满足感,只有与你心爱的人分享时才会有的感觉,可是她却拒绝了他,从某种意义上说,她又失去了答案的真正意义。
“很好,你好好休息下,然后明天我们就去揭开最后的谜底!”普里斯似乎很激动。
林惜月一个人躺在床上,看向窗外,今晚的月亮孤傲而迷离,清冷的月色似水,倾泻入窗,淡淡的月色笼罩在脸上,更增添了她的美丽。
“感觉如何?”瀚薛霖突然出现在窗前,探进半个脑袋,带着俏皮的笑,问她。
林惜月被他吓了一大跳,抚着胸口,骂着,“瀚薛霖,你突然这样跳出来,想吓死我啊,还问我感觉如何,托你的福,没被吓死!”
“恩,我看也是!”瀚薛霖依旧嬉皮笑脸,“要不要出来走走?”
“好!”林惜月早就躺烦了,刚好出去透透气。
“好奇怪的感觉。”瀚薛霖和林惜月走在月色的小路里,他突然开口说。
“奇怪什么?”林惜月白了他一眼。 爹地放开我妈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