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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八章 何必折磨彼此
瀚老太爷只是轻轻地扫了一眼房内,便心中有了数,他朝床上的瀚薛秉吼道,“给我出来!”然后利眸一扫他身边的女人,“你,马上给我滚!”
女人被瀚老太爷雷利的目光吓到,飞也似地爬下了床。
“以后,惜月的事都由我来处理!”瀚老太爷睿智的双眼里透着淡淡的冷气,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你不许再欺负她!”
“欺负?”瀚薛秉悠闲地坐在沙发上,长腿一伸,搭在了玻璃桌上,语气悠闲,一点也没有被老太爷的气势所压倒,“我怎么敢欺负她!不过是请林小姐过来叙叙旧罢了,哪知爷爷你会这么兴师动众地来这里找人,都怪我那些手下没有事先好好地支会您一声,才麻烦了爷爷您亲自跑一趟,一会儿我会让他们好好向您老认个错!”
“你这么做算是尊重我呢,还是只是想给我个薄面,敷衍了事!”瀚老太爷单刀直入,孙子长大了,有些事他不可以管,只是有些事他不得不管,“薛秉,其他的人,其他的事,我可以不管,只是惜月的事我是管定了,我会派专人二十四小时地保护她,你有什么事直接和我谈!”
“二十四小时吗?”瀚薛秉把玩着手中的玻璃杯,眼里的光芒却胜过玻璃冰冷的色调,“这么说爷爷是打算为难孙儿了!”
“我说过,只此一件,其余的我不会说任何的话!”瀚老太爷也是说一不二的人物。
“好!”瀚薛秉轻松地放下手中的玻璃杯,双腿收回,站了起来,“但愿爷爷真的做得到二十四小时保护,不然,就别怪有人会趁虚而入!”
“薛秉,你!”瀚老太爷没想到瀚薛秉对于林惜月的执念会这么深,竟然不惜要和他翻脸,看着孙子离去的背影,他轻轻叹了口气,也许自己当初的决定真的有欠考虑,事情正朝着他不可预知的方向前进,看来他要出手了,否则就真的太迟了!
“通知下去,就说我要开个记者会!”瀚老太爷看着窗外的飞驰而去的黑色车子,做出了一个决定。
“是!”李叔又问,“什么时间?”
瀚老太爷敛眸思索了一小会儿,“就定在公司庆生会上吧!”而后他侧目问,“阎立回来了吗”
“回来了!”
“找到他,叫他来书房见我!”
“是!”
“惜月……”瀚薛玫看到一脸冷漠到极致的林惜月,话到嘴边都不知道怎么开口,“你,还好吧?”
深吸了一口气后,林惜月才终于将心中的郁气排出,心却也被伤到了冰凉,“没什么,只是梦醒了,心清了。”
“惜月,你和大哥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没有误会,薛玫,误会只是用来欺骗自己的理由!”林惜月无法原谅的是瀚薛秉竟然在她的面前与他人做这样的事,无论他与她有什么样的误会,都不可以这样做,心就那样在他的面前被撕得粉碎。
“惜月,我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你和大哥这样,二哥又伤成了那样,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
林惜月因为她的这句话,暂时忘记了刚才的痛,“你二哥他怎么了?”
“他被人打伤,现在正在医院里。”
“伤势重吗?”难怪他的手机关机,原来是受伤了,“是谁打伤他的?”林惜月知道瀚薛霖虽然有点过,但是从不会与人结怨,而且以他的身手,他的家世背景,还有人敢招惹他。
瀚薛玫摇了摇头,“二哥醒了,什么话也不说,就只是把自己关在房里,谁也不见,什么话也不听,惜月,我知道现在说这些话不是时候,不过我真的很怕,怕再这样下去,二哥他……”她害怕,怕房门打开的那一刻,二哥会变得另她感到陌生,她有这种不详的预感,“二哥他很喜欢你,如果是你,也许,也许二哥他会听一听,惜月,你帮帮我吧,我好怕,真的好怕!”
“薛玫……”林惜月现在都是自身难保,想帮他,心有余,而力不足,“我,我很抱歉,这个忙我帮不了。”
瀚薛玫眼色一沉,低下头,“我知道,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是我不该在这个时候还来麻烦你。”
“薛玫,我不是这个意思……”惜月拉住她的手安慰,“只是,我没有那个能力,而且我想你二哥他现在也需要时间来一个人静一静,也许时间才是治愈他的良药。”对他是这样,对自己,也是如此。
“恩,现在也只能这么办了。”薛玫也知道二哥的脾气,他要是撅起来,任谁也没办法。
“对了,爷爷今天派李叔来和你说什么事?”
“他说要我搬过去住,方便保护我。”林惜月掀起窗帘,低头看去,屋外都是黑衣人,明的,暗的,算算,应该有三十来人。
“爷爷和大哥本来就有点意见不合,这回又发生了这样的事,估计爷爷和大哥都是不会轻易罢手。”
林惜月抬头看了看天空,原本清朗的蓝天,突然乌云密布。
“要变天了吗?”心头没来由升起一种不安的情绪。
“惜月!”池琳儿突然出现在大门前,“惜月!”她看到林惜月大步跑上去,抱住她,痛哭了出来,“对不起,惜月,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要你去那里会发生那样的事,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我,我会恨自己一辈子的!”
林惜月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安慰,“薛玫,别哭了,我这不是没事了吗!”
这时候突然天空哄的一声炸响,滂沱大雨倾泻而下。
“你看你,把雨都哭下来了!”林惜月无奈一笑。
“可是,人家真的是很担心你嘛!”池琳儿听老妈说了才知道那里究竟是什么样的蛇窝,她当时一听完就后悔了,赶紧来找惜月,她好后悔,后悔自己不该那么自私地摇惜月去求那样的魔鬼。
“好了,要我说几遍啊,我真的没事!”惜月为了表示自己真的没事,扬起嘴,拉起袖子,用力地鼓起股二头肌,“你看,是不是,我很强的,谁能把我打败啊!”
这是小时候她经常和池琳儿开的玩笑,那时候林惜月总是一副男孩子的打扮,她总是时时刻刻在自己身边,保护自己,一想到这些,池琳儿哭的更厉害了,“呜呜,惜月!对不起!”
“傻瓜!”惜月无奈地抚摸着她的秀发,心突然变得沉重,什么时候,她也可以卸下坚强的伪装,在一个人的怀里,痛痛快快地哭上一回。
“你,你好,我是瀚薛玫!”薛玫觉得有必要上去劝解一下,以免那位奇怪的女孩子一直哭个不停。
“额,你好,我叫池琳儿。”话一出口,池琳儿也觉得奇怪,同时两人对看了一眼。
“你也叫薛玫!”
“你也叫薛玫!”
林惜月这才意识到,她们的确是同名不同姓,“是哦,你们都叫薛玫,那我以后得连名带姓地一起叫了,不然还真的分不清叫的是谁了!”
“哈哈,也是!”瀚薛玫这是今天第一次看到林惜月的笑,刚才的那一幕让瀚薛玫震惊,除了震惊再也没有别的语言来形容了,她没想到大哥会那么做,那样地羞辱惜月,想了想,她才开口,“惜月,那个,我有件事想问你!”
“什么?”
“你为什么那天没有去葡萄园?”她还是想知道,也许她与大哥之间的结就在那里,也许她能……
“薛玫,以后别在我面前再提起这个人,如果你还当我是朋友的话,就别再问了。”林惜月沉沉地呼出一口气,像是经历了半个世纪那么的长久,“一切都过去了。”
沉默在传递,叹息声却是悄无声息………
*
瀚老太爷独自坐在空荡的书房里,双眼直视着桌上的那个相框,相框里一张笑的帅气的脸在阳光里分外的晃眼,照片里的男子便是他唯一的儿子,瀚薛秉父亲,瀚齐。
心的一角被轻轻地撕裂,酸痛慢慢地往外满溢,那样的滴滴酸苦一直在折磨着他,满是褶子的手轻轻地抚上了冰冷的玻璃面,冰冷似箭的痛楚立刻纷至沓来,一晃神,手立刻又收回。
“齐儿,你很恨我,对吧!”瀚老太爷眼角早就泪花乍现,“所以你才要用这么决绝的方式来离开我,你是想让我一辈子都生活在悔恨中吗,真的不能再得到救赎了,对不对!”
阖起眼的瞬间,晶莹的泪花打湿在了坑洼不平的脸上。
门敲响,一道身影出现在大门口。
“瀚老爷!”阎立站在门口,礼貌地称呼,“您找我?”
“恩!”瀚老太爷擦了擦眼角的泪花,语气低哑,“是你,进来吧!”
阎立走了进来,然后将门关上,凭着超人的记忆,他不用拐杖便走到了瀚老太爷的书桌前。
“您找我,有什么事?”语气中听不出任何的情感。
“恩,我有事要你去办。”
瀚老太爷看着眼前的男子,眉目间透着淡淡的从容,从他遇到阎立的那一天到现在,这个男人的眼里都是一片的漆黑,却又时刻都透着让人感觉寒栗的眼光,比任何一双正常人的眼都来得让人印象深刻。 爹地放开我妈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