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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转身也知道那森寒的气息是谁,雪儿吓得瑟瑟发抖。他明明外出办事去了,怎么突然又回来了?
望向慕容雅音眼底的波澜不惊,心中暗骂,该死,肯定是慕容雅音看到了井尘在,故意惹她动怒,继而对她动手。
她这一招苦肉计兼借刀杀人用得可真是高明。
“尘,你听我说,不是你看到的样子。是她先出言不逊,我才气不过出手打了她。”雪儿转过身,委曲地泫然欲泣。
一副小鸟依人的可怜样,要井尘替她作主。
重重一把将雪儿摔向墙壁,她尖叫不止,也止不住那往前冲的速度,重重摔上了墙,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雪儿口吐鲜血,顺着墙壁滑下。
美艳的眼眸瞪得老大,又怒又恨:“井尘,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雪儿,你真以为我不敢用你吗?你只是一个亡国公主而已,还在这自持身份高贵。我告诉你,从自始至终你都只是我井尘手上的一枚棋子而已。”井尘残忍无情,无视雪儿的痛苦表情。
“不,你说过要帮我复国的。我把一切都给了你,最后的宝藏也交给了你。你不能这么对我,不能!”雪儿惊声尖叫了起来。
“愚蠢的女人,那是你心甘情愿交出来的我,我可没有逼你。而且,东西在谁手上,就是谁的,你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还妄想什么复国。行,我好人做到底,送你去跟你的家人团聚。”井尘说着抽出精致小巧的手枪,对准雪儿毫不犹豫扣下扳机。
雪儿还没有爬起来,就又顺着墙壁委顿在地。双眸睁得老大,里面是浓浓不可置信。
慕容雅音亦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井尘的残忍嗜血已经到达了一个疯狂,不节制的地步。仿佛被魔鬼附了身,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看都不看雪儿的尸体一眼,大步走向慕容雅音,捧起她惊恐的脸,从上衣口袋里抽出手工制作的手帕,温柔拭去她嘴角的血。
动作轻柔,眼神中竟透出一丝怜惜。慕容雅音浑身僵直,恐惧占据着心扉。他简直就是传说中的杀人不眨眼,他是疯子,疯子。
“还疼吗?”怜爱的话仿佛她仍是他放在心尖上的女人。
过度的恐惧使慕容雅音爆发出体内的潜能,不知打哪来的力气,她一把推开井尘,蹿离他老远:“你别过来。”
失控的声音尖锐着恐惧,慕容雅音竖起全身的防备,用看怪物的目光看着井尘。
踉跄了两步站稳,井尘脸上的阴霾一闪而过。眸中的温情消失得一干二净,仿佛只是慕容雅音过度恐惧出现的错觉。
用手帕擦了擦手:“你都看到了,背叛我的人,不听话的人,只有一个下场。”
“井尘,你就是个杀人狂魔。我要见紫妙,见紫妙。”嘶喊着,用尽最后的力气。唯有这么喊,她才能稍稍减少一些恐惧。
“交出印章,我自然会让你见紫妙的。”仍是同一句话。
“不,你休想从我手上拿走印章,你休想对S国不利,对慕容王室不利。”慕容雅音已经失去了一贯的优雅,从容,变得歇斯底里。
“是吗?那我们就继续耗着吧。哦,对了,已经过去一天了,我应该让你看点东西。”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巧的盒子,丢给慕容雅音。
理智告诉她不要拣,不要看,不要上他的当。可身体脱离了本能,有了自主意识。当她发现时,她已经拣起了脚边的盒子,打开。
里面是一节血淋淋的断指,更令慕容雅音崩溃的是,断指上戴着紫妙二十岁生日时,她送她的礼物。一枚特制的月光石戒指,全世界找不到第二枚。
慕容雅音想尖叫,却发不出声音。想闭眼,眼睛却不受控制,越睁越大,直到看清断指上的每一道纹路,那样白皙细嫩,是一根经常保养,养尊处优的年轻女孩的手指。
这一刻的慕容雅音直想昏死过去,可思想和感觉却越来越清楚。
紫妙,紫妙,她的女儿,她到底经受了怎样非人的折磨?井尘,井尘,这个魔鬼,他怎么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都下得了手。
就在慕容雅音处于崩溃边沿时,井尘缓缓走近她,攫住她的下巴:“你一天不说,我就一天断她一根手指,我一向说到做到。好了,你还有一天的时间考虑。”
说完,重重将慕容雅音推开。
她虚软地跌坐在地上,抱着断节,悬在眼眶里的泪终成了断线的珠子,一颗一颗往下掉。
静得诡异的卧室里,发出惨绝人寰的哀喊:“不……”惊得栖息在树上的鸟儿纷纷飞离,落叶亦如流星般坠落。
*
三天后就是慕容琛国王出殡的日子了,各国元首和高官纷纷到来。整个人S国王宫进入前所未有的戒备,慕容继忙得不可开交。
处于风口浪尖上的他是此时最敏感,最受瞩目的人物。他不能出一点点差错,否则,他的错误将会被有人心无限放大,成为致命的缺点。
南宫傲答应简若羽有事一定第一时间告诉她,而他唯一的条件就是她要乖乖呆在寝宫里。简若羽拼命捍卫自己的权利,不屈服于南宫傲的强权之下。
有没有搞错啊,她才是S国的公主,好不好?怎么南宫傲的身份一下子就凌驾于她头上呢?到底是她跟不上时代,还是局势变化太快?
不过,他有他的张良计,她有她的过墙梯。
只是,怎么每次抗争的结果,都是她被吃干抹净。某男还抚着她光滑的背,一脸无奈地说:“若若,你越来越淘气了。我现在很忙,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她真是天语问苍天啊,被暴力的那个人是她,好不好?她才是受害者,好不好?他装什么无辜啊?装什么圣人,白莲花啊?
每次她据理力争,举起各种证据证明自己完全没有那种意思时,某男就会开始鸡蛋里挑骨头,说得她哑口无言,俯首认罪。
哇呜,还有没有天理啊?要不要这么仗势欺人啊?
又一次浑身虚软,趴在床上直哼哼。
某男心满意足地起床,快速穿上衣服。霎时由禽兽变成了衣冠楚楚的禽兽,看得简若羽真想冲上去咬死他。
可是,她现在是有那个心,没那个力。有个胆,却不却行动啊。
简若羽眼中的又爱又恨,南宫傲挑了挑眉,俯身在她耳窝落下一个吻:“乖乖呆着,不许乱跑。对了,我让你的一个好朋友来陪你,大概下午会到。”
“纳尼?谁啊?”简若羽眼中亮起无数的星星,在S国整整呆了三年,她昏迷了一年,失忆了两年,都将昔日的好友给忘了。
二货蓝紫欣,还有胖胖?
哇哇,真的好想他们啊。
“等下你就知道了。”装神秘,故意卖关子,将简若羽的胃口吊起。
见南宫傲要走,某女忘了自己现在未着寸缕,蹦跳到了他的面前,为阻止他逃开环住她的脖子,整个人像无尾熊一般紧紧攀着他。
“南宫傲,你快告诉我啊,是谁要来?不许卖关子!”嘟起红唇,娇憨无限,脸因激动而泛起红晕,更添几分诱人的迷惑。
最最重要的是,她现在身上什么都穿,南宫傲的眸色一点点加深,喉结上下滚动得厉害:“若若,快下来,如果你不想让我迟到的话。”
某女粗神经听不出他话里的警告:“哼,就不下来,就不下来,除非你告诉我,是谁要来?是不是胖胖?”
南宫傲唇角开始抽搐,额头划下三条斜线:“简若羽,你居然在这时候还想着他?是不是皮在痒啊?”
“这个时候?什么时候啊?早上嘛,想起老友很正常啊。”她开始被即将见到故友的喜悦冲昏了头,根本就不记得现在的处境。
南宫傲没有再说话,而是视线一寸寸往下。
疑惑顺着他的目光,简若羽霎时脸“轰”地一下爆红。以最快的迅速钻入被窝,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眼含恼怒:“南宫傲,你这个大色—狼!”
“我哪色了?色的明明就是你,好不好?我可什么都没做,是你自己跳上来的。”一番话义正词严,说得简若羽无地自容。
可恶的家伙明明是他引—诱的她,还把责任推到她身上?还能不能更无耻一点啊?
“你……你……”伸手指向他,又怕走光,立马缩了回来。俏脸忽红忽黑,看得南宫傲心情大变。
这样的轻松自在,感觉像是上辈子的事了。
只有和她在一起,他才是最自在,最没有防备,也是最放松的时刻。为了早点将她拐回属于他们的傲羽堡,他不得不先暂时离开这软玉温香。
忍不住又在她唇上啄了啄,才不舍一步三回头:“乖乖听话。”
简若羽懊恼将脸埋入枕头里,哇呜,好丢脸啊,可是,心底又有一股熟悉的甜蜜淌过。三年了,他还是一点没变,死性不改,还是这么爱欺负她。
唯一不同的是,以前的捉弄变成了现在的运动。
哇呜,她不会一辈子被被他吃得死死的吧?
不要啦,她要翻身农奴把歌唱! 总裁的小逃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