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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浅的双颊发红犹如涂了上好的胭脂,她垂首低眉做出一副娇羞的女儿态:“王爷说这话也不怕丫鬟婆子们笑话。”
温玉宸冷冷的将一室的人扫视一眼:“谁敢?”
丫鬟婆子皆俯首低头,噤若寒蝉。
“我服侍王爷更衣。”云浅笑着接过落青递过来的衣物。
温玉宸似是很享受云浅的服侍,他闭上双眸伸开手臂,鼻息间是袅袅的香气,耳边是云浅如糯米般的声音,温温软软让他很是舒服。
他长臂一揽就将云浅揽在怀中喃喃道:“本王昨日虽然醉了,可是说过的话定然作数。”
他的眼眸亮如寒星,勾起唇望着眼前这个巧笑盼兮的美人。
云浅笑着伸开玉臂勾住温玉宸的脖颈:“我说的话也是作数的。”
“哈哈哈”温玉宸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爽朗的笑声响起,传出主殿,似是穿透云层震慑苍穹。
白姑姑紧紧握住冬青的手指,目眦尽裂:“王爷昨夜竟然歇息在小贱人的房中?”
冬青那张清秀的脸皱在了一起,她忍着哭腔说道:“姑姑你弄痛我了。”
白姑姑猛然将冬青松开,她轻柔的抚摸着冬青发红的手指,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姑姑方才不是有意的。”
冬青浑身颤抖,白姑姑一露出这副表情定然是有事相托,她颤抖的将手抽回去:“奴婢本是伺候姑姑的贱婢,姑姑怎么做都是对的。”
“哼!不知好歹的东西!”白姑姑的脸上骤然升起一层风霜,她走到梳妆台前将盒子拉开从里面取出一截香料,唇角勾起一丝残酷的笑意,看来这次需要她亲自动手了。
“这几日白姑姑似是对孙侧妃很是恭敬,甚至亲自为孙侧妃煲安胎汤呢。”落青将自己得到的一手消息传递给云浅。
云浅的眸子暗了暗,看来白姑姑打算对孙雨菲动手了。
冷风吹过窗台,将枯萎的枝叶席卷,零星的雪花飘起,天地间骤然多了一层朦胧的白纱。
“起风了,雪会下的越来越大。”云浅伸出手指握住飘落的雪花,在这个王府中风雪仿佛永远也没有停歇过。
温玉宸派人送来了鹿肉,云浅便吩咐丫鬟婆子们支起架子在大殿里烤鹿肉,落青是个吃家,她自是将所有能烤的东西都洗了一大筐,土豆、红薯还有放在冰窟中的玉米皆被她搜罗了来。
落青和夏青喜滋滋的烤着东西,桂嬷嬷则和几个嬷嬷满脸含笑的坐在火盆前做针线活。
“你看把这个小蹄子得意的。”桂嬷嬷笑着看向落青。
“可不是么若不是王妃宽厚,我们哪里有这样的好日子过。”夏青笑嘻嘻的将手上的灰抹在落青白净的脸上。
落青起身与夏青厮打在一起,整个大殿里热闹非凡。
云浅则捧着暖炉坐在一旁看她们嬉笑,她的眼眸望向窗外纷飞的雪花,忽然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
云浅脸上的笑意消失,她起身暗叹道,这鹿肉怕是吃不成了。
果然几个膀大腰圆的婆子将门踹开恶狠狠道:“王妃,白姑姑传你过去问话。”
一屋子的嬉笑声戛然而止,桂嬷嬷几人将云浅护在身后,朝着那婆子呸了一口:“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对主子这样说话。”
那婆子微微一福身,嘴上却说道:“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今日温玉宸并不在府中,白姑姑定然是想在温玉宸回来之前将自己了断。毕竟残害皇家子孙的罪名非同小可。
云浅轻轻的拍了拍桂嬷嬷的肩膀:“嬷嬷,我不会有事的,她们不能将我怎样。”
毕竟白姑姑若是找不到令众人心服口服的证据,她也不敢对云浅下狠手。
落青洗漱好便随着云浅一同来到孙雨菲的西殿。
远远的就听到孙雨菲凄惨的哭声,还有白姑姑温柔的安慰声:“孙侧妃,莫要哭坏了身子,若是让王爷看到了,定然会心疼的。”
云浅缓缓的走入孙侧妃的卧房,只闻到一股浓烈的药味还有一股血腥味。
只见孙雨菲面色煞白,满脸泪痕,凌乱的发丝遮住半张毫无血色的脸犹如女鬼一般,她看到云浅走入房间时,猛然从床上扑了过来,只可惜被落青挡在了身前。
“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你还我的孩子!还我的孩子!”孙雨菲歇斯底里的嘶吼着,她眼眸丝红的看向云浅。
显然孙雨菲已经受了白姑姑的挑拨,果然是贼喊抓贼。
云浅的小腹生出一种疼痛,她下意识的抚摸着小腹,抚摸着那个曾经孕育着生命的地方,她是同情孙雨菲的,可是并不代表她会同情孙雨菲的愚蠢。
云浅淡然的笑道:“孙侧妃为何认为我便是杀害你腹中胎儿的凶手?毕竟这几日你我未曾往来,我反倒是听闻白姑姑与孙侧妃来往甚密呢。”
孙雨菲呆滞的眼眸转了转,她略有些怀疑的看向身侧的白姑姑。
果然是个小贱人,三言两语竟然将火引燃在自己的身上!白姑姑心中冷笑,脸上却是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王妃,奴婢可以理解你的嫉妒之心,可是若是孙侧妃平安的生下孩子不还要叫你一声主母么?你何必要如此狠心,赶尽杀绝?若是此事传扬出去,跟着你丢人的可不仅仅是王爷,而是整个皇族。”
她倒是给自己扣了一顶大帽子,云浅的脸上依旧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任凭白姑姑掀起血雨腥风,她只用那双清透而冷漠的眸子看着她,似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白姑姑这样说可有什么证据?”云浅缓缓的坐在锦凳上,漫不经心的整理着身上的衣衫。
白姑姑冷笑道:“奴婢本是想为王妃留些情面的,看来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若是奴婢再纵容王妃,那么打的可是王爷的脸面了。”
“白姑姑,一口一口奴婢的说着,可是我未曾见过一个敢在主子面前搬弄是非,飞扬跋扈的奴才呢?”云浅嗤声笑道,她将奴才这两个字加重。她知道白姑姑生平最厌弃的就是有人将她看做奴才。 妃不可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