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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怪医的时候,温玉宸神情微微一愕,“你是说,他算准了云浅会做皇后?”
“是,好像有十足的把握,并且还说……”
“还说什么?”温玉宸对此十分感兴趣,如果得到云浅,不仅能得到一味好药,还能让她帮自己坐上皇位,那这岂不是天大的好事。
夜装作回想的样子,片刻之后才缓缓道来,“他说只要云浅服下那万灵丹,不仅可以解毒,还可以保胎。”
“这么说来,她身怀有孕的事情已经确实了,那说明,那个乌太医的诊断还是没有错的。”那天若不是有人听到了乌太医和长宫的对话,他还不知道,云浅未婚先孕。
只是不知道哪个男子胆大包天,竟然敢动皇子的女人,也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夜微微点头,“而且,七皇子去黄埔寺找过云浅,他们说了什么,我不大清楚。不过凭属下揣测,七皇子对云浅的感情十分深厚……”
“那孩子是他的?”温玉宸有些兴奋,拿七皇子的儿子做药引,这到是他从没有想过的事情。
“不,看云浅的表情,不像。因为两人谈话相当不快,云浅似乎执意要离开七皇子,只是七皇子不准!”夜将当时的情形说了一次,看到温玉宸沉默,他也不再打断他的思路。
服下万灵丹之后,他的身体似乎正在逐渐的恢复,仿佛以往被母子虫吞噬的那些精血又一点一点还回来一般。
心里默然地感谢云浅,但现在,他还不能离开温玉宸。
温玉宸的手指关节发出轻微地响声,待他抬起头来的时候,双眸里已经含了一种恨意,“给我把这个男人找出来,我一定亲手将他碎尸万段。七皇子的女人,他竟然捷足先登,到时候给他一千刀也不算过份。”
“是,属下领命,只是……”
“有什么话就说!”温玉宸转身重新回到了软榻,坐下来却无心看书,只拿过榻上的扇子轻轻地摇着。
“刚刚听人说,七皇子今天一早就去皇宫面见了皇上,估计是去谈云浅的事情……”夜在回来的时候,得到可靠的消息,温如墨一早就闯殿觐见,自然是在说与云浅的婚事。
温玉宸到也不急,只是微微闭目,“父皇不会同意他们的婚事,这个我们到是不必担忧……”
皇上是何等精名之人,现今他要立云妃为后,绝对不会再生出任何端倪来影响这件事情。
况且,云浅身怀有孕,皇上怎么会允许自己最心爱的七子迎娶一个有孕之人。
当然,他就是例外了,如果他执意说那孩子是他的,估计父皇都不会去调查吧。
夜见温玉宸依旧沉思,半天才决定打断他的思路,“只是左尚书千金左筱筱七日后过生辰,皇上命七皇子代表他去送贺礼,这件事情六皇子必须多加留意才是。”
这一句话,立刻点醒了正沉浸在云浅这件事情的温玉宸。
左尚书为人耿直,多年来他一直想要争取过来,可是不论是用金钱还是名利,左尚书皆不动心。
这让他颇费心思,这次左筱筱生辰,他早就命人四处打听好的贺礼,希望凭借此事,能夺得左尚书的信任。
“你是说,七弟会借此机会争取左尚书?”温玉宸慵懒抬眸,刚才的那种淡然换成了深邃。
关乎政事,他向来不会疏忽,更何况,是这样一件大事。
夜微微颔首,上前一步说道,“据我所知,皇上准备的贺礼正是东江一带出产的黄水晶石帘,这帘子挂在堂内,风吹则叮咛作响,有光则是晶莹剔透,甚至还可以感知人的脚步声,实在是一件奇宝。况且,左筱筱素来就喜欢这种东西,常常命人四处收集,这件事情,七皇子算是捡了一个便宜,因为他原本没有做任何的准备。”
说话的时候,温玉宸的脸色已经有了微微的变化。
他恨温如墨,并非温如墨的才智超过了他,而是因为,他永远有一个至高无尚的人在宠着他。
不论是风是雨,都会有人替他挡着。
这次的事情,也怪他疏忽,他怎么就没有想到,父皇为了七弟,会想尽一切办法帮他拉拢人脉。
“夜,这件事情你做的非常好,如果不是你,本皇子怕是要错失先机了。”温玉宸说完,手重重地拍在了扶手上,心里却在滴血。
这时,白姑姑端着一炉香袅袅走了进来,瞧到温玉宸的脸色不好,才微微一笑,“姑姑知道这几日你心情不好,所以特制了这炉欢心散来,玉宸,你闻闻可好?”
温玉宸见是白姑姑,向夜轻轻使了一个眼色,才起身接过白姑姑手中雕刻精致的铜炉,“白姑姑,这些日子你都累坏了,我都说过,无需再费神为我调香了,你还是不听。”
听到温玉宸的嗔怪,白姑姑温润如玉的脸上浮起了淡淡的笑意,“姑姑说过,要好好照顾你,看你日夜操劳,姑姑都有些不忍心了。可是知道男儿志在四方,又不能劝你歇息,只好尽力制出些好香来,让你开心一点!”
温玉宸将香炉放到了一旁的高几上,一盆兰花被他随手搁在了地上,回头看到白姑姑正出神地看着他,一时到有些赧然,“姑姑怎么这样看着宸儿?”
“不知不觉间,宸儿已经是大人了,这些日子听到宸儿说要迎娶云家的嫡长女云浅,姑姑高兴的几夜睡不着觉,还亲手为你们缝制了喜服,也不知道你们喜欢不喜欢?”白姑姑说话的时候,语气里有明显的停滞,但这些情感恐怕也只有她自己知道,温玉宸则只是把这当作是一种祝福。
“姑姑不必太过劳累,到时候云浅能不能穿喜服还是个问题……”温玉宸想着云浅有孕之后,身体必定会变形,到时候恐怕连拜堂也成了问题。
白姑姑听出这话里有话,就问,“宸儿你怎么这么说,为什么结婚不穿喜服?”
“没什么,姑姑还是不要操心这些了,制香十分的费神,姑姑还是回房间好好的歇息。”温玉宸心中焦急左尚书千金生辰的事情,一时没有必思细品那炉香。 妃不可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