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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香香说得痛快,她却不知,这一番言语,彻底激发了傅子廉的悖逆之心,他冷哼一声,凑近了她道:“你以为我会怕你,怕他们吗?我堂堂一介傅朝王爷,我还会怕你们这些卑贱的庶民吗?哼,你尽管去告发我,我倒要瞧瞧你有什么本事,可以让府衙,让大理寺欺压到我三王爷头上,把我押送到地牢里受审去!”
“让开!”
从腰间抽出一把长鞭,一下撩拨,鞭子狠狠抽打在地面上,发出刺耳的响声,且差点打在余香香的脚面上,吓得她连连后退,不住地打颤。
旁边立即有护卫上前,守护着傅子廉顺利登上了车轿。辛婉儿,早已在混乱中,入了后面的一量车轿。徐氏和余香香等人只得在轿帘外呼唤,眼睁睁看着马车扬长而去罢了。
徐氏泪如雨下,差点晕倒过去,被余香香和丫鬟们扶住。
“倘若我儿知道,势必又是一场伤心!我儿,你怎么这样倒霉,这样好的儿媳妇,偏偏被人羞辱了去啊!”
可无论如何得哭天抢地,上天似乎也并无甚反应,只是任由她自暴自弃地哭着。
等缓过神来,徐氏在脑海里顿时想起一个人来,吩咐店里的伙计道:“快,快,给我备马车!我要去找顾夫人!”
如今,大概也只有她,可以搭救得了辛婉儿了!
于梦涵正要从宠物店里回去,见迎面疾走来了徐氏,见她仓皇失措的模样,便知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连忙迎上去,急问:“孟婶,你怎的这么着急,是出了什么事了吗?”
“大事不好了,婉儿被硕王爷给捉去府里了!”
徐氏道出这话,直让于梦涵的头上惊雷炸响,不由攥紧了拳头。
“我去看看!”她不由分说,差着城中奔跑去。
一路上,她于心里不住地呼叫,“婉儿,你千万不要有事,婉儿,你等着,我马上来救你……”
搭乘一辆马车,于梦涵到底来到了城中,却发现硕王爷门前戒备森林,墙头高耸,着实不好进入。即使冒然闯入进去,要如何带辛婉儿出来,又是问题。
百转千回下,她决定去找傅子润。
来到端王爷府,她奔上前去,向门口的侍卫探寻,“敢问王爷可在府上?”
那侍卫正要言语,另一道声音悠悠出声,“王爷他不在府上,出去外面,要几日后方才能回来,顾夫人找他是有何紧要的事吗?”
这声音,娇柔中带着一丝疏离,使于梦涵觉得既熟悉又陌生。
她扭转头来,入眼见到的,却是尹玉溪。一如既往的倾国倾城,只是面上不带一丝笑意,显得比从前愈发冰冷了许多。
于梦涵心下腹诽,自己可是帮了相府大忙,可以说拯救了他们一家的性命,最重要的,是自己亲手将她由歹人手中给搭救了出来!怎的看她没有丝毫的亲近,却比从前更加冷漠了呢?
她着实有些不明白这些侯门之人了。
努力不去在意这些,听闻傅子润竟然数日后方才会回来,她的心愈发提到了嗓子眼,焦灼烦燥了。
怎的说巧不巧,他偏偏在这个时候出门呢?
“原来王爷不在,那我先行告退了。”于梦涵颔了颔首,转身而去。
“切,不过一小臣子的妻室而已,竟然三番两次地来寻端王爷,不仅没有自知之明,还恁的不知廉耻!”黛眉恶毒的舌头,又在张扬跋扈了。
尹玉溪不说什么,面上再也强装不出对于于梦涵的好感来。
因适才,她便是由傅子润处刚刚出来,傅子润的一番话,叫她的心依旧针扎般得痛。
“王爷,这些日子您总是躲着玉溪不见,难道是玉溪做错了什么,叫王爷您不开心了吗?”
面对着这个玉树临风,人神共愤的男人,尹玉溪从所未有的低声下气。
傅子润却只是顾着自己的棋局,连一眼也不瞥她,“是尹小姐多虑了,子润从来都是这个性子,冷冰冰的叫人并不喜欢。倘若尹小姐亦不喜欢我这性子,尽管去同旁人去找乐子吧。”
他不喜欢待客,总是冷冰冰的吗?那傅子润小孟尝的名号,又是从何而来?难道她比不得他于外面的遍布天下的朋友,比不得那些同他交好往来的名媛贵女们吗?
她可是京城第一美人!
且他冷冰冰的言语,是在明目张胆地叫她移情别恋吗?语声淡漠,仿若万箭穿心,叫尹玉溪羞辱之下,差点愤而离去。
可她留下来了,且说出了心里话。
因她不知道,下一次,她要待到何时,才能捉住同他单独在一起交谈的机会。
“王爷,虽不知道您为什么对玉溪总是避而不见。”语声有些颤抖,表露出她隐藏于深处的激动,这还是第一次,“可是您每次前去顾夫人的店铺,且帮助她度过数此险关,我可是都听闻过了呢。”
不知是否听闻到了顾夫人这个名词,傅子润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即使紧接着,他便恢复如常,依旧叫尹玉溪敏感的心,一阵被针猛扎的疼。
“倘若您能视我如顾夫人一丁点儿的关心关注,玉溪便也就此生知足了。”尹玉溪竭力忍住了泪水,她绝不能哭。
“玉溪不敢妄想同顾夫人一样,得到王爷如此的眷顾。只是玉溪想要问问王爷,玉溪比顾夫人差在哪里,竟连王爷的普通朋友也做不成?连说一句普通的话,也是如此艰难呢?”
自从上次,她被劫持以后,便总想要前来质问傅子润。质问他为何不肯去搭救于她,质问他到底视她作什么,粪土还是蝼蚁?质问他为何不喜欢自己,她有哪里比不得旁人……
可是到头来,所有的狂风骤雨,却只是化作寥寥几句,即使带着激动,却显然,对面前冷漠如磐石的男人,没有丝毫的杀伤力。
傅子润到底放落了棋子,面对向她,面色波澜不惊,又带着一丝坚定,“你真的想知道?”
尹玉溪既想知道,又不想知道,只是静静地站立在原地,静若处子,内心却被一双手无情地撕裂着。
“那我告诉你。”傅子润勾唇一笑,云淡风轻地道,“因我欣赏顾夫人,所以我常常去寻她。至于你。”
他顿了顿,继续道:“你我只是我皇兄的一朝指婚而已,我对尹小姐你全无任何的眷恋和感情,娶你进府,也只是在履行自己的义务。尹小姐,这个回答,你可满意?” 田园小民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