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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晨薇已停了哭喊,被他一句问的莫名其妙。
“你说你喜欢我对不对?”即使是黑暗也挡不住男人眼里的精光。
“我没说!”明知黑暗里看不真切,柏晨薇还是偏过脸不让他看。
“你说了!我都听见了,你说你喜欢我!”将小鸵鸟的脑袋摆正,苏凌风凑得更近看她。
“你胡说,我是说再也不喜欢你了!”小女人怒了,你怎么歪曲人家的话语呢。
“哦,那就是之前一直喜欢了?”奸计得逞的某人,亮起白森森的牙齿,再也不给小女人辩解的机会,上嘴啃人,这么多日笼罩在两人之间的阴霾,仿佛在柏晨薇说出这句话之后都消失不见了。
“唔……”柏晨薇突然被堵嘴,手抵在两人胸膛之间,推了推莫名其妙的苏凌风,越推男人的手臂箍的越紧,不明所以的接受着这个男人的宠爱。
苏凌风一手托着柏晨薇的后脑,狠狠的吻上思念已久的小唇,来表达自己的喜悦之情,原来她不是无动于衷,原来她也是喜欢着自己,原来他不是一厢情愿。
感受到他的热情,柏晨薇抵在两人之间的双拳渐渐松开,慢慢滑向两侧,抚上男人宽厚的背,轻轻搂住。
感受到她的回应,修长而略带薄茧的大手,慢慢放开她的后脑。
感受到怀里的小女人轻轻一颤,苏凌风伏在柏晨薇耳边,低沉一笑,醇厚的嗓音,像是一把羽毛扇撩过心间。
翻身压在她身上,柏晨薇睡觉没有穿内衣的习惯,此刻隔着聊胜于无的单薄睡衣,柏晨薇能够清楚的感受到苏凌风身上传来的热度,心里微微荡漾。
苏凌风感受到了她的反应,大受鼓舞,左手顺着她美好的曲线滑向腰部,寻到褶皱起来的睡衣下摆,再也不满足于隔着衣服与她亲密。
将她的双手往头顶一推,大手一扯,睡衣被扔到床下,进攻突然变得急切强烈起来。
再次咬上她的小唇,沿着脖子,一路向下,种一路草莓和牙印。柏晨薇怕他继续向下,喘着粗气,伸手将他拉上来,咬住他的下巴,嘴唇轻啃。
屏障移除,一时之间,偌大的卧室里只剩沉重的喘息。
窗外不时划过的闪电,照亮床上一卧一坐的两个身影,两人互相对视,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情迷与沉沦的色彩。
苏凌风再也不想忍受下去,紧紧的抱住眼前的人儿,感受到身下人不自禁的一颤,苏凌风眸色微深,不期然想起上一次的场景。
在密闭的车厢,他不顾她的挣扎,强行占有必然是伤了她,她一定是有了一些阴影了吧!
“对不起!”叹一口气,苏凌风停下来动作,意欲翻身下来。
都说小别胜新婚,两人自从车里那一次,冷战到现在,别了也挺久,柏晨薇被他撩拨的无可自拔,却发现男人停下动作,想要把她扔在半道要晾着了。
他还是不肯要她了吗?决定好离婚了,所以碰也不愿碰她了吗?明明是他先撩拨人啊?
“你干嘛?”心里百转千回,柏姑娘心下委屈,一着急,黑灯瞎火的探手去捉某人的手。
“放手!”男人咬着牙根再说话:“再不放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去哪儿?小爷我告你苏凌风,你协议可是写了,婚姻期间要承担夫妻义务的!你一天不离婚就得伺候小爷我一天!你他妈休想把爷晾这儿!”
嘴里说着狠话,可是借着闪电,苏凌风还是看到小女人眼里闪烁的泪光。
头也低了,歉也道了,一不小心把喜欢他的话也说出口了,是他先撩她的,如今却将自己置于这尴尬境地,她也是有尊严的,会难过的。
柏晨薇咬着下唇,可是泪水还是不争气的流下来。
一双大手捧住女人的小脸,温热的唇吸吮着她的眼泪,柏晨薇将头偏过,不理他。
小女人还是误解了自己的意思。
“对不起,上次伤着你了。看你刚才害怕,我以为你还是有些委屈,想多给你一点时间,没有不要你。”低沉的声音,温柔磁性,柏晨薇化悲为喜,下一刻却羞愤欲死,只因为男人又说一句:“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
被他这么一解释,柏晨薇顿时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自己是太心急了么,竟然那么羞人的话都说出来了,真是太不矜持了。
看见某人害羞的低下头,苏凌风“呵呵呵”自胸腔里传出来的沉沉的笑意,柏晨薇脸上发烧,恨不得钻到床底,幸亏屋里黑,看不清。
“既然苏太太先前邀请,那苏先生定当好好履行夫妻义务,伺候好苏太太。苏太太是否准备好了?”
最后一个字刚落,柏晨薇还没反应过来,屋里暧昧的声音逐渐盖住了窗外渐小的雷雨声。
一个晚上,柏晨薇都不知道被折腾了多久,窗外雨已停歇,天空已经隐隐泛亮。柏晨薇心里诅咒了千万遍某只禽兽,中途她求他那么多次,他压根就不听,还变本加厉折腾自己。
最后柏晨薇已累到一根指头都不想动,随他折腾,最后窝在那禽兽怀里,陷入酣眠。
苏先生吃饱,魇足的抱着自己的小女人,在她额头轻轻印下一吻。
今天的他的确有些失控了。
一方面,两人冷战误会,加上他中毒,小别胜新婚的魔力不可小觑,另一方面,也是最主要的一方面,是知道了她的心意。
以前虽然两人也有过亲密接触,可是他一直都认为她是在履行契约上的条款而已,是有目的的,无奈的,并不是心甘情愿的,直到今天。
都说最好的爱情是彼此信任相知,他以前并不十分理解,此刻总算是明白了那种想要把一切给她,又恨不能揉她入骨的疯狂。
雨过天晴,第二天早上,当柏晨薇挂着黑眼圈,揉着散架的腰和腿醒来后,某禽兽已神清气爽地穿好衣服。
挺阔的衬衫,笔直的西裤,英气逼人的脸庞,当真是应验了那句衣冠禽兽。
见柏晨薇已醒来,一手撑在枕头上侧卧着自己,男人拿着领带走到床边。
“苏先生伺候苏太太一夜,换苏太太系个领带,如何?”苏先生厚脸皮,做出一副我大度,让你占一次便宜的表情。
“奸商!”柏晨薇怒极,随手将禽兽那只枕头丢到那张英俊的厚脸皮上。
“怎么没见我累?”苏先生继续厚脸皮辩解,义正言辞,大义凌然:“以后我倒是不介意多吃几次亏,权当给你锻炼身体了!”
“……”想到昨晚某禽兽的暴行,她老脸一红,抽出自己压得枕头,再次飞出去,又轻易被某人接住。
顾着打人的她丝毫没注意到夏凉被早已滑到腰际,印着深深浅浅印记的上身就这样完整的暴露在苏凌风眼里。
直到嘴被啃,才知道大意将猎物暴露在敌人面前的后果是可怕的。
带着满满的怨气,柏晨薇将领带温柔的挂好,温柔的打结,最后狠狠的一收,某禽兽冷不防被勒,终于放开放在柏晨薇身上的咸猪手,忙着咳嗽松领带。
将领带一丢,柏晨薇也顾不得自己没穿衣服,转身逃到浴室,咔嚓落锁,靠着浴室门深呼吸。
须臾,就听见外边咬牙切齿的一句:“你竟然谋杀亲夫!”后,脚步声渐远。
知道苏禽兽已去上班,柏晨薇慢悠悠的开始洗澡,刷牙,洗完才意识到自己顾着逃跑,忘拿衣服了。
知道卧室已经没人,柏晨薇本打算裸奔到衣帽间。她慢慢打开门,却看到旁边整齐的放着内衣和自己平日喜欢穿的宽松牛仔裤九分裤,纯白T恤,顿时一愣,继而心底一热,看着这些衣服竟然比平日里看着更加让人喜欢几分。
明明听见他走了的,原来是给自己拿衣服去了。
A市监狱,苏凌风端坐在桌前,看着对面眼窝深陷,脸色苍白,一夜似乎老了好几岁的褚伶俐……
今天一出门就接到律师电话,说褚伶俐要求见他,想必也是收到了昨天他送的“大礼”,知道自己该怎么“报恩”了。只是这女人虽然把自己叫来,但只是犹豫的看着桌面,并不说话,已经坐了近十分钟。
皱着眉看一眼手表,苏凌风给黄律师递一个眼色,黄律师会意。
“苏总时间宝贵,褚小姐如果没想好说什么,就请回房间再想想!”黄律师也是个混迹商场社会多年的人,知道苏凌风的目的,将“回房间”几个字咬的特别重。
褚伶俐一听回房间,瞬间回神,她不要回到那个狱房,她要疯了!她要尽早出去!
“不,不,我不要回去!凌风,你救救我!看在我喜欢你这么多年的份上!求你了,救救我!”
“救你?可以。得看你是否值得我救。”眼皮都懒得抬起来看一眼眼前的女人。
“我……我……”褚伶俐挣扎良久,嗫嗫咄咄说不出话。
“如果褚小姐还没做好决定……”苏凌风再次看一眼手表。
“我说,我说……是,是黄行和李宁云,对对对,就他两合谋害死柏栢松和宋媛的!”
黄律师早已拿出录音笔,一旁的记录员也开始做笔录。
看到褚伶俐眼睛闪烁不定,黄律师慢悠悠开了口。
“作为回报,我也告诉褚小姐一条信息。褚小姐可知是谁将你涉及买凶杀人的证据寄到警局的?”
看褚伶俐倏地瞪大眼睛,苏凌风嘴角勾起,满脸讽刺。
“那王妈也是褚家老人了,怎么会对褚小姐和褚太太有这么大的怨恨呢!” 误惹绝情冷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