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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势开始转大,瓢泼大雨瞬间弥漫了整片山野,山路上飞扬的尘灰逐渐地全部消失。
车子在一座四角亭子十米开外停下。
“呆在这儿,不许乱跑。”戴着雪白手套的大掌从腰间摸出佩枪。
这一次,他不会再纵容她。
短短几个字是命令,也是警告。
让她安份点,这是一场与敌人周旋了许久,也筹谋了许久的战争。
不能因为一个女人而前功尽嫌。
“嗯。”简素也能感觉事态的严重性,从他全身刚硬的线条,充斥的潇杀之气,她就能体会得到,这场战争对于他们来说何其重要。
见她乖乖地点了点头。打开车门,跨出车厢,沈焰带着两名属下仓促而去。
那几抹人影在苍茫大地中,虽然挺拔,如几颗冷松,然而,她却觉得太寂寥,沈焰,就算你们有三头六臂,能打得过那群人吗?
她记得刀疤脸男人说过,老大在东边林子里等着她。
也不知道他说的话是真是假,宁可相信,不可不信。
如果那群人马真的那么多人,沈焰这几个人就等于是羊入虎口……
一记又一记响亮的枪声入耳,打破了她的胡思乱想 ,简妞儿坐在车座上,手心手背不自禁地冒出了密密的冷汗,她的心在犹豫,踌躇,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如果这时候逃跑,外面的苍翠松柏树林,到是可以成功掩护她离开。
只是,在子弹乱飞的情况下,如果中了一枪,死于非命,那就真是得不偿失了。
至少目前,觉得沈焰那军痞还为会对她怎么样,如果蓝辉活着……
不,不,她没有那么狠,她可不想蓝辉出事,那兵蛋子再无用,好歹也是一名保家卫国的军人。
就在她心情万分纠结之时,一辆绿色军用卡车飞速驶来,停靠在了她所坐的吉普车后,车门打开。
一阵极有规律的脚步声入耳,紧跟着,一整排身着绿色军装,个个英姿飒爽的,威武不凡的军人便她眼前迅速划过。
数了数,整整有二十八个。
天啊,到底是多大的一件事儿,让军方动用了这么多的人马,看来,那群坏人真的不太简单。
刚才在车上,沈焰应该是凋动这批人马吧。
还真是雷厉风行,婉儿抬腕看了看表,不过短短十分钟的时间,这批人马就能火速赶来。
这批人马赶来,她也不用担心沈焰他们的安危了。
额,她才没有担忧他呢,她为什么要担忧沈军痞?她与他又没半毛关系。
枪声越来越密集,恐怖,她甚至必须得将耳朵捂上,才能阻此自己身体里那颗怦怦乱跳的心。
另外一隐蔽处,有人拿了一个望远镜,长焦正对着吉普车车窗,车窗里那抹人影清晰可见,女人所有的举止落入他的眼中。
女人捂着耳朵,秀气的眉毛紧拧,小唇紧咬,面色有些苍白,看得出来,对于前方的厮杀,她还是有一些后怕的。
‘咔嚓’‘咔嚓’,几张照片在瞬间定格。
低垂眼帘,食指在照相机右侧面按了一下,相机里的照片火速翻滚。
唇瓣一扯,唇边荡出一抹久违会心的笑靥。
就在简素如坐针毡,心乱如麻之时,终于,枪声越来越少,最终全部消失。
又是一阵仓促的脚步声传来。
抬头,透过挡风玻璃窗,便看到了刚飞奔而去身着绿色军装的男人们,押着几个脸色灰白的男人向她这边走来。
为首那个被押的,正是那个刀疤脸男人。
他的左胸口上被打了一个血洞,血汁正不断从他身体里流出,染红了他里面的那件白色衬衫。
男人蹒跚走到她面前,抬起失神的眼眸,瞟了车里的她一眼,嘴唇张合了几下。
然后,回头,朝那个正迈着纵容步伐走过来的男人,狰狞脸孔洋溢着一抹坏坏的笑意,自古成王败寇,技不如人,他成了沈焰手下败将,阶下囚,可是,他绝不会就这样罢休。
就算是死了,他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一群坏人被军人同志们押上了那辆大卡车,车子扬长而去。
沈焰手里握着枪,将枪插回腰间枪壳时,修长的指关节有些泛白,眉宇间更是暗藏着一股莫名的杀机,他们坐上车的那一刻,简素看到了他眉眼下甚至有一缕红色血痕。
那血痕似一朵妖冶的花朵,让他的脸看起来犹如鬼魅。
很怕这样子的他,简素拿出自己的丝巾,轻轻地把他右脸颊上的血痕擦掉,就在想缩回手的那一刻,他抬手就扣住了她的手腕。
力道有些过大,於青从她手上肌肤处蔓延而开,椎心刺痛的疼痛让她皱了一下眉头。
“刚才,黑彪给你说了什么?”
她懵了,谁是黑彪?她不认识啊。
见她一脸无辜,沈焰冷然一笑,扯住她整支胳膊,将她大力扯到自己跟前儿来。
食指重重地按压在了她的下巴处。整个弧度纤巧的下巴几欲变形。
“如果我知道你做了什么,定让你生、不、如、死。”后几字是从牙缝里迸出来的,让她背心有些发麻。
空气里透着一股阴测测的味道。
在她的印象中,沈焰是自负,狂妄了一点,可是,就算是第一次相遇,她破坏了他抓捕犯人的事,他也没这样子对待过她,好似,她就是他这辈子结怨最深的仇人。
黑彪应该就是刚才那个被捕的刀疤脸男人。
他刚才经过她面前时,是对着车里的她张合了几下唇,可是,她没学过唇语,也不知道准不准确,他好像是在说,“败在一个女人手上,真为老大不值。”
她不明白黑彪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给她讲那样的话?
也不清楚他所说的‘老大’是谁,她已经是第二次从黑彪嘴里听到这个人了。
可是,她也不敢把这事告诉沈焰啊!
如果真告诉了他,他绝对会认为她是这群不法份子同伙。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面对凶悍的沈焰,她只能装耸。
“你弄疼我了。”剥开他紧紧地压在自己下颌骨处的指节,她心里不舒服极了。
真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
她好心好意为他擦拭掉眼角的血痕,他到好,还用这种蛮力对待她。
李坚坐上了驾驶座,拉动了引挚,而随着上车的张军开口咒骂:“蓝辉真是个怂包。”迟疑片刻又嚷:“他应该是逃走了吧。”
“但愿。”
李坚回头瞥了老大一眼,乖乖闭上了嘴巴。
可是,他们都知道,凭着蓝辉那低劣的智商,是绝不可能在那群男人手上脱逃,他们把他弄去了哪了?
唯有将那几个罪犯押回去提审后,或许还能知道他的下落。
“蓝辉的擒拿格斗在咱们组中不算最好的,也不是最差的,居然也不能逃掉。”
张军像个女人一样婆婆妈妈。
转过脸,沈长官如箭一般冰冷的眸光扫射向身侧的女人。 老公大人独宠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