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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纱布一圈圈被拆下,脖子上的伤口也露了出来。
玻璃碎片造成的裂开处极不平滑,口子不大,却深而无规则。
孙姨只看了一眼,便倒吸一口冷气,颈部大动脉就在伤口旁不到半厘米处,要是当时稍微刺歪一点点,说不得简素这条小命就要保不住了。
强忍着想要询问的冲动,一点一点帮她把处理过的伤口再次处理好,又给她倒了一杯水,冲了一小包药粉让她服下,才旧话重提:“素素,你脖子上的伤口到底是怎么来的?为什么连手上都有同样的伤?”
以从医多年的经验来看,几乎是一眼就能看出造成伤口的武器是什么东西。着正让孙姨想不明白的,是她为什么会受伤。
经过一段时间的缓冲,简素心里头也大概有了个模糊的借口,咬了咬下唇说:“孙姨,这件事我可以告诉你,但是请你千万要帮我保守这个秘密,我不想给沈焰添麻烦。”
“你先说说看。”孙姨不敢贸贸然下承诺,若是问题不严重,她当然可以闭口不提,若是严重,再去隐瞒就不适合了。
简素要的就是她这句回答,把自己进入帝华,又随封光泽去出差一事说了。
只是把秦擎天的出现隐瞒了下来,换成是因为公司方与被征地方产生了冲突,才不小心收的伤。
因为封光泽和罗家三兄弟等人起冲突的时候,她确实在,说起来倒也顺畅,只需要把自己代入其中一人的角色就可以了。
孙姨果然没有怀疑,连连叹息:“这种征地谈判的事情,怎么能让你一个女孩子去做,更何况你还是帝华未来的……”
简素老实的低头认错:“这次确实是我鲁莽了,只想着尽量多学一些东西,却忽略了安全。”
“本来就是考虑不周。”孙姨又是责备又是心疼的看着她:“也多亏你没出什么大事,否则要真让沈长官知道了……”
“所以千万不能让他知道。”简素急切地打断她的话:“我知道沈焰护着我,就是因为这样,我更不能给他添麻烦。他在工作上上有多辛苦,我看在眼里,哪怕不能分担,也不愿成为他的负累。”
孙姨说道一半的话卡在喉咙,怔怔的望着她。
好一会儿,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素素,我明白你的想法。沈长官能找到你这样的大度懂事的妻子,不得不说是一种福气。”说着露出笑容:“既然是这样,这一次我就帮你瞒下来。
待会儿我配些药给你带回去,按照你受伤的严重程度,一个星期左右就能恢复平整,不仔细看的话,是看不出来的。不过想要完全去除疤痕,还需要一段时间。”
“谢谢孙姨。”能这样她已经很满足了。只要疤痕不明显,她再做一些修饰,想要瞒过众人,应该是不难的。
至于沈焰,他每天都忙得三更半夜才回来,必要的时候把灯关了,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见她欣喜,孙姨摇了摇头,又加上一句:“素素啊,你以后做事,还是要多留个心眼,凡事都要以自己的安全为考量。这不仅仅是为着你自己,也是为着沈长官,知道吗?”
“知道了,我以后一定会注意的。”她自己也有些懊恼。
第一次落在秦擎天手上,可以说是有心算无心,被带走也正常。
而这一次,已经明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了,还傻傻的落网,实在是对自己的不负责。
孙姨的提醒让她更为警觉,这次是运气好,急中生智以自己的性命作为要挟,才有机会脱离魔掌,那下一次,下下一次呢?
秦擎天不是笨人,不会给她机会使用同样的手段。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更加小心,不再给他靠近自己的机会。
沈府
“姑姑,您感觉怎么样?”封光泽亲自端了一杯茶递到沈夫人面前,满面担忧:“听下面的人说,您这几天身子不爽利,连晚饭都是送来房间里用的,是真的吗?”
“年纪大了,难免会有这样那样的毛病,你出差之前,我不就已经这样了吗。”沈夫人接过茶杯,淡淡的问道:“合同谈得怎么样?”
“已经谈好了,比原来预定的价格还少了三分之二,说起来,这还是弟妹的功劳呢。”
封光泽恭敬的把合同拿出来,放在桌面上,欣喜道:“没想到弟妹年纪轻轻,行事的手段和魄力都那么强,真是让我自叹不如。”
“哦?是她谈下来的合同?”沈夫人微微挑眉,拿起合同随意浏览了一眼,果真在价格方面上比原来划算了许多,面色却不见喜悦。
什么祖坟在征地中心,如此诸类借口她不知道听过多少次,早就心如明镜,知道那不过是想要狮子大开口的借口而已。
帝华给出的利益已经是很优渥的了,既然对方咬死了不肯松口,她也无谓坚持。国内荒地那么多,随便征都可以,又不是非要那一块不可。
这一次行程,她根本没想着己方能成功,是以在封光泽出发之前,就已经明示过可以换地。没想到到最后,居然是简素把合约签了下来。
若说是以比原定价格高上些许签下的合约,也算是她的本事。可是那些人为了钱,连祖坟的借口都搬了出来,又怎么会是哪么容易被说服的?
更勿论说,实际签下的合约只有原定价格的三分之一,得多傻的人,才会放弃自己到嘴的利益,签下这种完全没有好处的合约?
沈夫人敏锐的发现其中的不对,原本了无神采的眸中瞬间射出精光,“她是怎么说服那些人的?”
封光泽一窒,表情多了几分欲言又止的难堪,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沈夫人目光一凝,低喝道:“说!”
沈家主母的威严,是不会随着年龄的增加而反向减弱的。他下意识的一抖,才有些不自在的回答:“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
“什么叫不是很清楚?谈判当时,难道你不在场?”沈夫人眼睛微微眯起,质疑的问他。
封光泽咬了咬牙,踌躇半晌,才说:“第一次谈判的时候,我和祁扬都在,但是因为双方各持己见,起了冲突,我和祁扬都因此受了点伤。”
他的眼眶下还带着来不及散去的黑轮,头上也包扎着绷带,散发着伤药混合血液特有的味道,显然没有说谎。
沈夫人在他进门之时就已注意到了这点,不问只是因为他已是成年人,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已轮不到她去插手罢了。 老公大人独宠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