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各不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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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城逸猛然一惊,神色大变,瞪着一双幽深精锐的眸子看着公子浔问道:“你说什么?”
公子浔依靠在门框上环着双臂,语气中带着些无奈:“她过来找你的时候,正好沐风让你吩咐出去办事去了,所以她当时应该就在这半敞的窗户前…所以什么都看到了。”
中午的时候,公子浔就已经注意他房间的窗子并未闭紧,所以才这般猜测。虽然他没有去问白妙香是不是这样,但他知道,自己的猜测没有错。
白妙香定是透过这窗子看见什么,很难想象她走出去的时候究竟是一副什么样的神情。
连城逸顿时僵住,愣了良久,才反应过来,他匆忙站了起来急色匆匆的走了出去。
公子浔知道他要去哪里,思量了片刻终是跟了上去。
连城逸踏着夜色来到白妙香的房间外面,看着里面微微晃动的烛火他想走进去,却生生定在那里,只隔着一道房门,却是跨不过的距离。
锦瑟从自己的屋里走了出来,看着连城逸站在白妙香的门口深感好奇,便朝着他走了过去说道:“王爷,我们小姐已经睡了。不知道她怎么了,出去了一趟回来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屋里,看起来脸色也很是不好,晚膳也没有用就睡下了。”
连城逸眉头骤然一紧,心也跟着钝疼起来:“本王知道了,你回去休息吧。”
锦瑟微微一福,转身又回了自己的房间。
连城逸迈上台阶,手放在那门上,犹豫了片刻终于轻轻的推开,他走了进去,顺手将房门关上。
房间里燃着很重的香味,好像是安神香的气息,连城逸徐徐的将目光移过去,看见白妙香睡的好似不安稳,她眉头蹙起,看着让人心疼。
连城逸在床榻一侧坐下伸手想去抚平她紧蹙的眉头,可是手指还未触到她的额头,白妙香就警觉的醒了过来。
连城逸的手顿在半空,浓烈幽深的眼眸看着她,却见白妙香伸手却是将连城逸的手甩开唇角扬起轻蔑的笑意:“王爷不陪你的清儿,来我这里做什么?”
如她一贯不屑的语气,白妙香坐了起来,却是不将连城逸放在眼中,随意慵懒的整理着肩头的乱发。
连城逸闭了闭眼,轻叹一声道:“我知道,我怎么解释你都不会信的。可是妙儿,我真是喝多了把她当成了你。”
他不知道自己期许什么,明知道她的性子是那样的刚烈,又怎么会信他的解释。
白妙香脸色一寒,那有些苍白的脸色带着十分的坚决。
“不要叫我妙儿,连城逸你看清楚,眼前的人不是那个被你欺骗耍弄无知的妙儿。你说将苏晚清当成了我,这话可真是可笑。那如果我与别的男人在一起逍遥快活,回来告诉你,我将他们当做了你,你堂堂一国王爷会不会原谅我呢?”
她挑了挑秀眉,凑近连城逸,却带着挑衅的意味。
连城逸浑身一震,胸前翻江倒海的感觉,不知是什么在作祟。他将头转过去,不敢去看她那双审视清冷如冰的眼睛,白妙香说的没错,此事若是换做她,那么他一定会杀了她的。
“呵~我忘了,这是一个只准男人寻欢作乐,不准女人红杏出墙的时代。这里的人都打着三妻四妾是正常的冠冕堂皇理由,将女人视为玩物。要想找一个一心一意一生一世的人还真是难啊。”
白妙香语色哀婉,像是倾诉又像是在喃喃自语。她突然话锋一转,变得认真起来。
“你知道吗,连城逸,当公子浔他告诉我我曾唤你夫君的时候,我相信了。他说你深爱着我,我也信了,所以我想去找你问清楚。我想要的一如往昔,只要你给的起,我就给的起。可是,终是我自以为是,忘了你们男人都是靠不住的。像你们这样的王孙贵胄,又怎么可能有真心?”
连城逸听着她的话,眼底一片潮湿冰凉,揪心的痛。但白妙香的另外一句却是让他的心更加如坠冰谷。
“连城逸,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爱你的人是那个无知的妙儿,不是我。你爱的也是那个天真无暇的妙儿,不是我。我们以后,各不相干。”
她早就想好,既然连城逸不值得她付出,她又何苦要与他继续纠缠。她只想做回曾经那个白妙香,那个让连城逸痛不欲生悔不当初的白妙香。
待她想办法逼迫苏晚清说出事情的真相,为死去的白妙香讨回了公道后她便离开,走的远远的,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和自由。
“各不相干?白妙香,你与我划清界限将我从你心中除去,准备留位置给谁?言轻寒还是苏穆阳?”他突然敛着眸中的焰火,一手抓着白妙香的胳膊,危险的气息诡异的散开。
白妙香抬头看着他愠怒的神色,原来他知道苏穆阳的事。
她盈润一笑,伸手将连城逸的手指一根根掰开,无情的声音道:“言轻寒也好,苏穆阳也好。总归那个人,不会是你。”
“白妙香。”他怒急的一吼,好似一头嗜血的凶兽,双眼猩红的望着她。
白妙香却是突然闭上了眼睛,带着视死如归的坚决和傲然:“连城逸,你放我走吧,或是你杀了我,也许这样我就能回去了。”
她从未觉得活的这样的累,好似一夕间她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希望,再也走不下去了。
如果死真的能解脱,她宁愿一死。
连城逸的手微微一动,眸光猛然一动,却是伸手一拂点上她的昏睡穴。白妙香眉心微微一动,就晕了过去。
连城逸顺势将她抱在怀中,紧紧的拥着。好似只有这样才能换取片刻的温暖,他的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满是怜爱疼惜的声音对着已经睡过去的白妙香说道:“你忘了你曾说过的承诺,但是为夫却是记得,不管你是恼我、恨我还是讨厌我,我都不可能放你走。”
他说着轻轻的将唇凑上去压着她的,辗转缠绵着,却只能是用这样的办法来窃取她的香甜。
他们之间为何会走到这一步?他又该用什么办法来收回她的心?这漫漫长路折磨他,究竟什么时候会是尽头?
连城逸就这样抱着她,轻轻的亲吻,这一刻他不想明日会发生什么,他只要能这样抱着她,吻着她,能抚平他伤痛的心,那就够了。
窗外,公子浔看着连城逸这般模样,心也是沉到了谷中,他不动声色的将窗子关好,转身走了出去。
浓重的夜色,他有些迷茫,与连城逸相交数十年他从未见过连城逸这般模样。他若动起情来只怕天地都为之动容,可偏偏一个白妙香,是不属于这天地间的。
方才的一番话他也能听出来,分明白妙香的心中也有连城逸,为什么两人就是不能走在一起。
公子浔微微的叹息散在空中,他抬头看见前面碧波池边站着一个俏丽的人影,她仰天而望,似是在看星辰,又像是在想事情。
影月听到了脚步声,匆忙回头,看着公子浔那沉重的脚步带着满腹的心事走来,她眉头微微一拧侧头看着他问道:“表情如此严肃,发生了什么事情?”
公子浔伸手突然抱住了眼前的女子,清凉的声音里有着他自己都不易察觉的哀伤:“你今天看见他了,心中可有动摇?”
影月的心轻轻的颤动,有些慌乱,她都已经忘了,今日见过言轻寒的事情。因为她的心满是高兴,因为锦瑟原谅了她。
“你不说我差点就忘了,原来我今日见过他。”影月轻笑,心境竟是没有丝毫的起伏。
中午的时候她看见言轻寒和白妙香在一起,那个时候她的心只是微微一凉,想起公子浔说的,言轻寒喜欢白妙香。
但是影月觉得,在江山面前,女儿情长都不值得一提。这世间没有哪个女子能改变他的心意,他的野心。
若是有,那必然是他的劫,生死情劫。
“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阿月,你说明明是两个相爱的人,为什么却不能走到一起?”公子浔松开了她,清润的声音问道。
影月柔亮的眸子泛着星辰一般的色彩,他看着公子浔那不解的神色,微微叹息回道:“你说的是王爷和王妃吧?一个尊贵的男人,一个骄傲的女人,总有一个要先投降去追逐另外一个,这条路会荆棘密布、坎坷丛生,渡得过去便是幸福,渡不过便是地狱。”
公子浔失笑,却有些佩服影月的慧眼看清楚连城逸和白妙香之间微妙的关系。“那你说他们能渡得过去吗?”公子浔笑着问她。
影月耸耸肩望着前面倒影着星辰的池水,语色俏皮的说了一句:“那要看你们王爷是不是厚颜无耻了,对付王妃这种人,就要死缠烂打。该小人的时候,绝不君子,就像你。”
公子浔唇角猛的一抽,随即大笑出声,连连摇头道:“看来我在你心中已然成了这厚颜无耻之人,不过你说的这招的确好使,不然我也不能得到你的心是不是?”
影月的脸顿时羞红,她虽然知道公子浔大胆放肆,但听他如此直白的调戏她还是觉得恼。
“想得到我的心,那要看你是不是有那个本事。”影月哼笑一声,竟有些挑衅。
公子浔唇角微扬,一个措手不及就将影月钳制在怀中,他薄凉的唇擦过她的耳垂邪魅的声音道:“是你说的该小人的时候,绝不君子,我公子浔也从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他说着唇角移到她的唇边,微微勾起便霸道的吻了上去。
影月浑身一颤,一时忘了反应,只觉得铺天盖地都是他的味道,浓烈的让她呼吸不了,火热的让她燃烧绽放。
这一刻,影月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她只想要一个男人这般的怜爱疼惜,懂她,呵护她,包容她,让她不必那么坚强,那么孤独。
那个人不是言轻寒那般的清高无情,而是公子浔这般的“无耻”和真挚。
她的手不自觉的环上他的脖颈,开始回应他,忘记一个人,爱上一个人,就这样简单,也这样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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