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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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檐上,白妙香轻靠在连城逸的肩上望着远处那被晚霞映红的天。这样安逸美好的日子太像是幻境,每一时每一刻都担心虽然会破灭醒来。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夕阳西落,那被映红的天一点点的消散,然后被淡淡的黑雾笼罩,眼下整座府邸都染上了红色的烛灯,像极了那天上的星辰。
“夫君,在妙儿恢复记忆之前,你一直这样陪着我,好不好?”白妙香拉着连城逸的胳膊往他的怀中缩了缩,这话像恳求又像是命令,无端的让连城逸心疼。
连城逸闭了闭眼睛,将怀中的人抱得更紧了一些,有些暗哑的声音在浓雾笼罩的黑夜里散开:“好。”
只一个单音,却带着万般惆怅的情绪。
白妙香微微闭眼,感受着夜风在他们身边环绕,原来爱一个人的感觉是这样的美好,她很奇怪自己失忆之前为什么没有爱上连城逸?
可是,这些疑问她已经不想知道了,她知道自己丢失的东西总要找回来的。而眼下,她只想好好的和他在一起,不顾虑、不怯懦、不悲伤。
“夫君,明天带我去骑马好吗?如果坐在马背奔驰一定很不错。”白妙香探出头,仿佛又找回了她的纯真好玩,只是那幽幽的眸子里虽然清澈,却还是染上一层淡淡的薄雾,泛着朦胧。
连城逸伸手轻抚着她的眉心、脸颊回道:“明日不行,后天,后天夫君带你去城外骑马,只有我们两个人,好不好?”
白妙香点点头开怀的一笑,她知道他答应她的事情一定会做到的。“我累了,你送我回去吧。”白妙香脸上泛着疲惫之色。
“好。”连城逸轻声应着,环着她的腰将她从屋檐上带下去,惊的锦瑟差点打翻了食盒。
看着从天而降的两个人,锦瑟一脸的狐疑,她还奇怪他们家小姐去了哪里,原来他们一直在屋檐上。
锦瑟摸了摸头忙走了过去问道:“小姐,你是不是又贪玩了?”
白妙香伸手点着锦瑟的额头,有些捉弄的意思笑道:“是啊,上面的风景非常好,你要不要也上去看看啊?”
锦瑟匆忙摇头:“我才不要,锦瑟最怕高了。”
白妙香甜甜一笑,携了锦瑟的手,往屋里走,未了她又回头看着连城逸道:“我知道你还有事情要去处理,你去吧,今晚不用陪我。”
连城逸眉心一动,心骤疼,却是跟了上去说道:“我陪你用完晚膳再走。”
白妙香眼睛有些湿润,她知道连城逸是怕她使性子不吃饭,所以才要留下陪着她一起吃晚饭。她点点头,高兴的走了进去,锦瑟总觉得两个人之间不似以往,觉得奇怪但又不敢询问。
连城逸陪着白妙香用了晚膳,在白妙香的驱赶下这才离去,离去前他很是郑重的对着她说道:“为夫找你浔哥哥处理些公事,你莫要多想,知道吗?”
白妙香眼角轻抬,眸中狡黠一笑说道:“夫君,你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连城逸剑眉微动,无奈的摇头,伸手将她抱入怀中,却是一言不发。白妙香没有动只是任凭他这样抱着,不知过了多久,连城逸才松开,转身大步的离去。
看着他的身影远去,白妙香眸中的泪再也抑制不住,失声哭了出来,她蹲在地上环着双肩却是从未觉得这么的委屈心疼,所有的不甘和心酸都化成了泪汹涌而至,无法停歇。
连城逸隐在黑夜里,看着那烛光微动的房前那蹲在地上抱头痛哭的女子,心中好似波澜层生,他就知道她在故作坚强,她在隐忍。
这一刻他什么都不想在顾,看着她痛哭,他的心好似空了一样。他朝着她奔去,将地上的人狠狠的拥紧在怀中,他抱得那样的紧,仿佛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
白妙香怔住,抬头看着他,那模糊而又清晰的五官,那分明已经离去却又折返的男人,是她的夫君。
“你不是走了吗?”白妙香的声音带着哽咽后的鼻音,听着让人格外的心疼。
连城逸抱着她,眼底一片潮湿,他轻吻着她流泪的眼睛声音满是疼惜和自责:“你这样,为夫如何能走?傻丫头,你为何要故作坚强,你知不知道看见你这样我的心,好痛。”
他抓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白妙香能感受到他胸口的律动节奏是那么的强劲有力。
“夫君,我是不是很没用?”白妙香抬头,那睫毛上沾着泪花,楚楚动人的看着他。
连城逸的手轻抚着她的唇角摇了摇头:“不,我的妙儿是这个世上最独一无二的人,也只有你能伤我如此,令我如此心疼。”
“我……”白妙香想解释,可话到嘴边却被连城逸如数吞下,他深情的吻着她由最初的轻柔到最终的狂热,他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深陷如此,一次又一次的与初衷背道而驰。
心中的那种纠结困惑和欲望在不停的撕扯争斗,他连城逸只是人不是神。
白妙香闭着眼睛,所有的思绪都变成一片混沌不清,她知知道他在吻她,狂热而温柔的,像是在倾诉他的心意。
不远处,那院落门庭外站着两个人影,看着他们缠绵拥吻的画面。其中一人幽幽的叹息声散在风里轻挑的语气对着身旁的人道:“看来是我想多了,王爷他比我想象中更爱妙儿。”
影月眼皮轻抬,看着连城逸和白妙香那动情至深的样子心中满满是羡慕,她透过那灯火阑珊渐渐湿了双眼。
公子浔侧头看着她,突然伸手握着她的手问道:“你还是放不下他吗?”
影月心中一惊下意识的想要缩回手,可公子浔却是越握越紧,不容的她反抗,影月有些羞怒低着头道:“你这人看上去像是个君子,怎么竟做这无耻小人之事?”
公子浔低笑,却是更加大胆了一些,他手中微微用力将影月扯到了自己的怀中,禁锢着她的双手,那微翘的唇轻擦着她的耳边:“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阿月。”
影月的心停了几拍,突然狂烈的跳动起来,一种惊颤的感觉传满全身,让人恍惚又沉迷。“你…你放开我。”她低着头,脸上一抹娇羞的样子。
公子浔低笑,那黑若玄潭的眸子里闪着点点的光亮,唇角轻勾起带着五分邪魅五分蛊惑:“不放,你奈我何?”
影月将头埋得更低,脸却是红了几分,她早就见识过公子浔无赖霸道的样子,偏偏自己又无力反抗,她知道纵使她一身武艺全都恢复也不是他的对手。
她好像对这个男人有一丝感觉,一种奇怪的、玄妙的感觉,有时候连她自己都恍惚。
只是她怕,怕公子浔会是第二个言轻寒,她的心再也承受不起再一次的伤害,也不想在打开。
看着影月垂头不语,公子浔不在逗弄她,他松了钳制她的双手,却依旧搂着她的腰肢一字一句说的极其认真:“阿月,我知道你害怕什么,但是我对你是认真的。我这个人虽然不是什么君子,但也绝非小人,你若信我,便把心交给我,此生我定不会负你。”
影月猛的颤动,眼光微微闪烁抬头看着他,她看见他眸中的坚定,看见他的认真和坚决。
“我……”影月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信她,顿时欲言又止。
公子浔拉着她的手又道:“我会给你时间考虑,我们走吧,不然王爷一会该杀出来了。”
影月嗤笑,所有的阴霾散去,点了点头,和公子浔一起离开了这里。
连城逸哄了白妙香睡下后,便一直坐在她床边守着她。他望着她安静的睡颜,想起他们之间的过往,点点滴滴。
这一刻,他突然在心中做了一个决定,若白妙香恢复了记忆后能接受他,依旧爱着他,那么……
他会去向苏晚清坦白,安排好她的余生,便是散尽所有的家财,只要能弥补清儿,他也愿意。
他只想跟眼前的这个女子,一生一世,便是负了曾经那个对他有救命之恩的人,他也愿意去承受。
只是,连城逸却不知道,命运偏偏跟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让他们百转千回,颠沛流离。
苏晚清在房间里等了半夜,最后只化作悲凉的一笑和无尽的讽刺。他说会来陪她,可是他陪着的却是另一个女人。
男人从来都是靠不住的,为什么她的结果会是这样的?难道真是上辈子她做了错的事情,所以老天惩罚她的吗?
可是一个女子要在这弱肉强食的时代生活下去,就不得不依附于男人,依附男人无上的权利,她有什么错。
只有得到宠爱,她才能站得稳脚步,不让人欺凌。
可是,看着那个男人对白妙香掩饰不住的情意,她也会羡慕也会嫉妒。嫉妒是女子的天性,这没有错。
“白妙香,我就不信斗不过你。我们等着瞧。”苏晚清怨恨的说着,紧紧的握着手中的茶杯,随即猛的放下,站了起来,将房内的烛火灭掉然后休息去了。
次日,连城逸在白妙香这里用了早膳后,才去到书房,紧急的召来了公子浔议事,并将一封信交给沐风,让沐风转交给言轻寒。
书房里,连城逸拿着那块奇楠水沉的令牌抬头问着公子浔:“香蛊的解药配制好了吗?”
公子浔颔首回道:“好了,我们的计划可以实施了。”
连城逸轻嗯一声,手指摩挲着令牌上的花纹,好似自言自语一般说着:“算算时间,朔影也该回来了。”
公子浔挑眉,侧头看着连城逸若有所思的模样疑声问道:“你让朔影究竟办什么事情去了?”
连城逸抿唇不语,晦暗不明的目光看着那奇楠水沉的令牌,门外传来一道稳重的声音:“王爷,属下回来了。”
连城逸放下令牌对着门外道:“进来。”
门外朔影有些风尘仆仆,进来后便要行礼,便被连城逸给打住忙问道:“怎么样,可查出什么?” 嫡女风华:绝宠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