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自作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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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夜缠绵,许是连城逸昨夜未曾尽兴,今夜他格外不肯罢手,直到白妙香受不住连连求饶,他才放了她拥着她沉沉的睡去。
又有谁知道,这是风雨来临前他们最后的温存。
次日,连城逸轻轻的起身没有吵醒正在睡熟的白妙香,昨夜她累极,所以他自是不忍扰她,其实最多的原因是他不想白妙香去送行。
因为这个女人远没有表面的那般坚强。
府门前,公子浔已经候在那里,影月也没有来。同连城逸一样,公子浔也不希望影月来送他,看见连城逸只身一人而来他也是放了心。
最起码两个男人之间没有那么伤感。
“王爷,纵欲伤身,你可是要节制些。妙儿身子弱,可受不得你夜夜折腾。”连城逸方走进,公子浔就没有正经,开始调侃起来。
连城逸听着他的话,脸色一黑,若非是知道他的身份,有时候他真的怀疑。因为公子浔无论怎么看都像不学无术、风流纨绔的公子哥。
他冷哼一声,语气微沉道:“浔,你以后千万别让本王住到什么把柄,不然…”他阴测测的一笑带着些危险的气息,让公子浔打了个机灵,一股寒意袭来。
公子浔大笑,他还不知道连城逸的脾气,不过若是将他惹急了,他也是不会顾念什么朋友之情的,这点他还是有些觉悟的。
“好,好,算我什么都没说。”公子浔妥协,随即从袖中掏出一封信笺递给了连城逸道:“这是我给妙儿调养身体的药方,你记得给她服用。”
连城逸收了那信笺,点点头,其实连城逸也不清楚为什么公子浔与白妙香那么投缘,就像亲生的兄妹一般。
只是连城逸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若需本王相助,可传密信与我。你凡事小心。”连城逸叮嘱道。
公子浔正色的点了点头,又道:“你也万事小心,照顾和妙儿,还有影月。”
“你放心。”连城逸应下。
两人不在多言,只一个微妙的眼神便足以让对方明白。时辰不早了,公子浔道了句保重后,随即转身和觅影一起骑马离去,走的潇洒。
连城逸看着他的人影消失在长街的尽头,才转身回去。
回到书房,连城逸打开公子浔给他的药方,却是为白妙香调养身体所用的。想起她身子的确是有些孱弱,受不了几次就会晕厥,若一直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
好在这个公子浔倒是识趣,连城逸将药方交给沐风让他去煎药,自己便又去了沉香阁。
已过了辰时,白妙香还没有醒,连城逸让人备好的汤浴以早膳,随即走过去轻轻的将白妙香唤醒。
白妙香有些慵懒的睁了睁眼睛,看了看外面的时辰,匆忙爬了起来问道:“什么时辰了?浔哥哥呢?”
连城逸握着她的手轻声回道:“浔已经走了,我见你睡着就没有吵你。”
白妙香秀眉一拧,看着外面的阳光都已经高起,想来公子浔已经走了几个时辰了,她有些恼,将手从连城逸手中抽出不满的声音抱怨道:“都怪你。”
连城逸满是心疼的看着她,忙妥协道:“是我的错,你莫要在生气了好不好?”
白妙香抬头看着他眼底的心疼,其实她怎么会不懂他呢,与其看着公子浔离去倒不如这样悄悄的走,最起码心里会舒服许多。
但想起连城逸昨夜的疯狂,她心中既是喜又是恼,他若日日这样,她这身子迟早被她折磨的不像样子。
“罚你三日不许碰我。”白妙香挑眉,脸色羞怒,朱唇嘟起,那模样可爱极了。
连城逸的头皮一阵发麻,心底拢起一片阴云,他一日不见她都想的骨头都疼,却是让他三日不许碰她,简直就是煎熬。不过他终是有些暗哑的声音应道:“好。”
白妙香看着连城逸苦大仇深的模样,笑意顿时扬起,原来被爱着人宠着这种感觉竟是这样美好。看着白妙香笑了起来,连城逸心底的阴云也顿时散了,只要她开心,做什么他都愿意。
用过早膳后,白妙香就看见沐风端着什么东西走了进来,他才走进白妙香就闻到一股很浓的药草味。
“王爷,药煎好了。”沐风将东西放下,等着连城逸的吩咐。
连城逸挥挥手示意他退下,白妙香看着桌上那有些浓黑的汤药,心底满是疑惑。
“连城逸,你什么意思?”白妙香有些紧张,下意识的怀疑这汤药莫非是避子的?难道连城逸不想她给他生孩子?
白妙香也奇怪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她竟然怀疑连城逸的用心。
连城逸看出白妙香的紧张,心兀自一疼,低声道:“傻丫头,胡思乱想什么呢?这是公子浔留下的药方给你调理身体用的,乖乖喝下。”
白妙香低着头,轻舒一口气,脑海中却不自觉的闪过昨夜的画面,载有自己心愿的那只河灯,说不介意,那是不可能的。
见白妙香沉默不语,连城逸走过去轻拥着她问道:“在想什么?”
白妙香抬头看着他温润的目光以及那俊逸的五官,这短短几日她早已陷得太深,她握着连城逸的手臂眉心蹙起幽幽的声音问道:“连城逸,你会一直这样对我吗?”
听着她的询问,连城逸的心钝疼:“妙儿,你究竟在怕什么?难道我对你的心意,还不能让你安心吗?还是你担心苏晚清?妙儿,什么都不要怕,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对你不离不弃。至于苏晚清,我早已想好,等她回来我就将事情与她说清楚。”
白妙香也不知自己在害怕什么,她就是有一种不安,说不出来的不安。她努力平复着自己不安的情绪,点点头敛了敛神色,不让连城逸在担忧。
“这个东西我要喝多久?”白妙香转移了话题,指了指桌上那温热的汤药。
连城逸松了她,将那汤药端起递给她轻笑道:“先喝三天看看效果如何,在下定论。”
白妙香的脸色一沉,那意思是三日后有她受的了?
她不情愿的接过,端起仰头几口将那苦涩的药喝了下去,放下药碗后,连城逸正要递水给她漱口,却见白妙香眼底一抹坏笑突然攀上连城逸的脖子将自己那还带着浓烈苦涩味道的红唇凑了过去。
她苦,他也要一起苦,这样才公平。
连城逸对白妙香突然起来的动作,愣了片刻,随即就明白了白妙香那小心思,他唇角扬起有些失笑,心中却满是开怀。
他乐的享受这样的感觉,那苦涩的残汁被他悉数吞下,变成浓烈的香甜,他迟迟不肯松开她,浓烈而缠绵的席卷着她每一寸芬芳。
白妙香却是有些头晕,气息也变得越来急,她本来只想逗弄一下连城逸,谁知竟是自讨苦吃。
“你若每天如此,我倒是乐意。只怕你下一次不敢在乱来。”连城逸嬉笑着,低头看着她红润的脸颊,一双有些迷离的美眸分外的动人。
白妙香逐渐回过了神来,有些恼羞成怒,不过这一吻的确驱散了药的苦涩,他说不敢,这世上便没有她不敢的事情。
她轻哼一声,不予与他辩解,推开连城逸逃了出去,走出房门她突然回头对着连城逸笑道:“连城逸,你若不怕那我们就试试,不过你可要记住你的惩罚,三日不许碰我,你若敢耍赖,有你受的。”
她半是威胁半是恐吓,笑着跑了出去,只留连城逸脸色一黑,内心一片凄凉,过了片刻他长叹一声,轻揉了揉额头,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
她不过一吻,便已是让他无从招架,这三日,何其的煎熬啊!想着她喝药的时候,他还是躲远些为妙,省的引火烧身。
轩王府里一片温馨和睦,而相府内,却是一片冷寂。
书房里,言轻寒依靠在椅子上,手中随意的拿着一卷书册眼皮不抬,房间里静的可怕。
叶离低着头,心中无比的煎熬。他动也不敢动一下,一直保持着那低头的动作。
“公子浔可是离京了?”终于,言轻寒不咸不淡的问了一句。
叶离抬头,抱拳回道:“是,我们的探子回报,今日一早已经离开京城。”
言轻寒轻嗯一声,扔了手上的卷册,随意的理了理那金线祥云的衣袖说道:“通知夜部的人,开始行动。”
“是。”叶离应声,正欲转身离去,却听言轻寒叫住他:“等等。”
叶离转身问道:“相爷还有什么吩咐?”
言轻寒微微沉了沉眸,问道:“轩王府,可有什么动静?”
叶离听到轩王府三个字,心中就控制不住的发寒,因为他每次禀报有关轩王与白妙香的事情,言轻寒都会动怒,可主子询问他又不能不说。
他咬着牙,低头回道:“据探子回报,轩王爷和王妃其乐融融,恩爱非常。昨夜他们一起去逛夜市,轩王爷还为王妃赢了一盏琉璃灯。”
叶离的声音有些小,微微颤,话落后他便感觉到一股寒气,让他不自觉的打颤。
言轻寒隐在袖中的手紧紧握着,每次听到白妙香与连城逸如此恩爱的时候,他心中就好似爬满了虫子,恨不得立即将他们拆散,将白妙香据为已有。
这种感觉是在奉阳城的时候出现的,那时候他心中只是有些不适,但回到京城见不到白妙香,却只能听到她和连城逸的关系越来越好,这种感觉就越来越难以控制。
“出去。”他声音冷冽,眸中闪着凶光。
叶离匆忙退了出去,只是他才关上房门,就听里面砰砰的声音,却是言轻寒挥落了书案上的东西,在消火。
言轻寒闭了闭眼睛,将心底的怒气挥散,冷清的声音低道:“连城逸,这天下都是我的,更何况妙儿?”他说着唇角一抹邪肆诡异的笑,分外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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