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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王拉拢之前,为何,他不先利用呢?在皇甫天华的眼里,现在的皇甫少华只是恨他的人,因为他会做皇上,而且他容不得皇甫少华,因为皇甫少华占有了嫩玉,嫩玉打小就和他是青梅竹马啊,按常理说,他心头怎么会没有一根刺,不是吗?
如果是以前,那么一定是有的,可是现在没有什么了,他心头所爱的人,不再是嫩玉,而是那淡香宜人的妩音。
这真是一步好棋啊,还能不怕裴奉飞,夺了妩音。又能去了心头之刺。
“我…………。”他谈不上好这个字,但却还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啊,弑兄。
皇甫玉华继续说着:“少华,你想想,再过九个月,你就可以抱着白白胖胖的儿子和你的美人归隐去。而皇甫天华,朝廷岂能容他,你做不做,只是一回事。只是,嫩玉,又是另一回事,我并不是不肯留那孩子的,嫩玉是不会要的。”他淡淡地说着。
话一缕一缕地进入皇甫少华的灵魂里。“也不用操心太多的问题,皇甫天华的身边,自有我的人,你不必太担心的。”不然,他消息如何来。
出卖了灵魂的人,都是魔鬼。
他想着嫩玉,想着未出世的孩子,他竟然点头了:“好,我去杀皇甫天华。”反正,他不杀,他也会命不长不是吗?抬起头,凌利的眼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你要说话算数。”
皇甫玉华笑着:“自然是,少华,我对谁可以说话不算数,对你,我从来不会。”
皇甫少华站起身:“我先走一步,事成之后,我必会来讨出嫩玉,如你所说,你要让她高兴地嫁给我。”
“早点来,我会把嫁妆准备好。”
他笑着,他喜欢一箭双雕之事,那么,他的捕鸟计划,就可以早一点了。
还不能出宫,很多眼睛看着他。只是明着不行,不代表他暗着不行。
情势,越来越有好转了。
不过是个潼州,有何所怕,待十几天之后,他就能上帝位,局时御驾亲征,国气如虹,泱泱天朝何怕契丹不退吗?
少年天子,红颜常伴。他缺少一个能陪他笑看江山之人,聪慧灵美的,就只有妩音才有资格站在他的身边。
她不过是个丫头,阿蛮公主的陪嫁,他可以给她一个新的身份,没有人知道她的过去的。
父皇的丧事,这几天还在进行着,宫里的规矩,凭地多。早死了的人,为何还要如此的麻烦。
至于嫩玉,不必再去多想,她永远是妹妹,就让那草包太子妃去冷潮个几天,不搭理几天,她就心凉了,局时再一提,想必也就会愿意嫁给皇甫少华。
他愿意让他们走,皇甫少华的野心还不够大,不成患。他怎么说,和嫩玉,也曾是那般的相爱,给她和少华一条生路,一条幸福的路,又何妨。
点起的宫灯,照亮一处处的黑暗,代表着一日即将结束,日子快些来临吧,早点登上帝位,他等到不耐了。
杜公公轻轻进来:“皇上,用膳时辰到了。”
“尚未登基,如何是皇上。”他淡淡地说着,并没有责骂。
杜公公也谄媚地笑:“皇上就是皇上,奴才要好好的叫,叫得才顺溜儿了。”
“杜公公,吩咐下去,让御厨做几味本王爱吃的小菜,送到莲心阁去,本王到那去用膳。”
“是,皇上,皇上,嫩玉郡主请皇上到暖心殿去用膳。”他传达着话。
“以后,在本王的面前,不得提她。”他冷冷地说着。
杜公公一怔,他是跟在他身边的,他什么事,他都了如指掌。上午,在暖心殿的欢快,他可是听得清楚,太子,那么快就反面了吗?他以为,太子会去的,所以,还是高兴地说的,没想到,太子会板起脸。只怕这嫩玉,永远也得不到太子的欢心了。
只是,奴才的本份,就是听命,他马上又笑了:“是,皇上,奴才尊旨。”他是聪明的奴才,不然,他也不会留在身边,现在还是宫里的大公公。
暖心殿的嫩玉,在沉思着。
好几天,他为什么不来看她,看到她,还会避开,去找他,公公还拦着。
为什么,为什么?嫩玉头好痛啊,为什么呢?
孩子,她至今还不敢打落,就怕是皇甫少华所说的,无论如何,都会来纠缠着她。好怕啊,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会完结啊,以为幸福就在手边,却离得那么远。
拢紧衣,一身的寂寞和无助,痛苦无时无刻不跟着她,喜欢的人,却不陪在她的身边。
裴府的风暴,却是如弹琴一般,又走到了高音之处。一曲沙场曲,有轻有紧,弦弦相扣,暗露杀机。让人的神经在一瞬间松下来,又拉紧。
暖意盎然的房里,供着开得正香的晚香玉,暗藏的花苞,到了晚上,才会尽情地舒展它的美丽和芬芳。
“妩音,张开嘴。”裴奉飞捧着黑黑的药凑近。
她摇头,苦着一张脸:“不要,不要,好苦。”
他摸摸她的额头:“还烫手,不得不吃药,我告诫过你多少回了,还是看月色,有什么好看的,现在倒是好,病了,还敢给我不吃药,非得我捏着你的鼻子才能灌进去吗?”
她一扁嘴:“你不能对我这么凶啊。”
“哼,你才不会怕,来,张开嘴。”任性的时候,原来,也真让人头痛啊。这才是正常人的反应啊,真真正正人的反应。
她有些风寒,熬了药汁,却是不喝,怎么哄也不喝,还嫌苦,那有药不苦的吗?
她皱着眉,闻闻那药味,偏过头干脆就不看他了。
他坐在旁边,轻笑:“还给我耍小性子了是不是,妩音,我有的是方法让你喝。比如,嘴对嘴,让你硬喝下去,好不好,我觉得这样很好。”
她的脸一下又红了:“你好坏啊,尽想些歪主意,我喝便是,不过,你也装得太多了吧,我那里喝得完,一半一半就好了。”她坐起来,他拿个软枕放在她背后垫着。
生病,第一次有人这样呵护,很舒服。当然,她学会了耍小性子,让他团团转,这样子过得才是真实,才知道他真的好紧张她。不过,总是敌不过他的,他有的是办法啊。
他装一勺到她的唇边,看着她喝下去,轻快地抱着她的腰,让她靠在胸前说:“嗯,这样才乖,一会给你蜜糖儿吃。”
又一勺,看她喝得那么辛苦,就知道很苦了。
他自责:“你的身体就是太差劲了,我不该总让你胡来的。要多吃些东西的,每次都说吃不下,下次不会放过你的。还嫌苦,我叫你别看了,又不听。张口,喝下去。”他凶恶地叫着。
她要哭一般地看着他:“生病是正常的,吃五谷杂粮怎么会不生病呢?人家都苦死了,还让我喝药。”唠叨的他,总是让她想笑。
她可能没有发觉,她变了很多,愈发的美就更不用说了,那种撒娇的功夫,软软哝哝的,越来越是让他骨子都软,也不自觉地放柔了声音:“好娘子,要喝药,喝了才会好得快一点,我还想要听你弹弹琴,写写字呢?你弹得好好听,泡的茶好喝,字写得漂亮,人也长得美丽。”
她笑着,娇美如花:“你偷吃了我的蜜糖儿。”说话都甜了许多。
“没有,我才不吃那娘们的东西。”他挑起眉。
“呵呵,是吗?我吃了,你还不是直接就,嗯,那个,你不等于也吃了糖吗?”她脸红。
他还高兴地逗着她:“什么那个啊,那个是什么啊?”
“你讨厌死了,我不要理你了。”
他拈来一粒蜜糖放在她的唇里:“是啊,不理我了,晚上还不是抱得紧紧的,把我当成你的棉被了。”
“裴奉飞,你好讨厌了。”拉下被子盖住脸。
“所以,我说过,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口里说着讨厌,其实就是爱。”
她心里甜开了花:“裴奉飞,你越来越自大了。”
“是啊,还让娘子骑在我的头上了,那有人管自家的夫君直叫名的吗?”
一个枕头扔了过去,他接住,放在她的被子上方:“好好睡吧。还说不凶,要是摆着菜刀,不知你是不是也扔过来呢?”
哎呀,怎么会呢?裴奉飞啊,她那里凶了,要怪他,还不是他宠的,他是故意的,就要让她越来越凶一样,藏住的本性,都让他挖了出来了。
他捧着碗,在门口停住:“今儿个,你可以点菜。”生病了,得让着她点,不逼她吃不想吃的。
她露出个脑袋,心思飞快地转着:“真的什么也可以吗?”
“当然。不过,不要太复杂的,不好吃,可也要你吃完。”
想了半天,却不知道要吃什么?原来,点菜也是有些难的啊,她的胃口,他早就知道,天天做着吃,那里还有什么想吃的,人生的知足,大概就是如此了,为三餐菜色而烦。其实,也是一种平淡的幸福,她轻松地说:“你煮什么我便吃什么。”
“真不挑了,好机会都让你放弃了。”他挑眉笑着。 代嫁之锦绣良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