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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定定身子,没有回头,一会,又往前面走着。
他是真的生气了,玉华哥哥真的是在生她的气了。
要怎么弥补,她好怕他生她的气,宁愿,他骂她一顿或者是打她一顿也好啊。
可是,他什么都不说,也不好好看看她,就这样而去。
她所有的尊严和自入都没有了,在什么时候就丢得干干净净了。
他喜欢妩音,她甚至这般放低自已,想尽办法,要为他得到那个女人,他对她,还是冷淡。明明,同是女人,明明,他喜欢的女人还是人家的妻,他为什么就是喜欢呢?她有什么不如那个女人吗?说美,她还及不上她。
为什么玉华哥哥眼里只有她,她不甘心啊,是不是因为她在宫里,所以,他越发的不理会她了呢?
如果说是因为身子,更不能相信,她不干净,那个妩音,更脏。玉华哥哥还不是把她爱到骨子里去,为什么呢?真不如她吗?
她咬着唇,看着他消失在雨中。他身边簇拥着太多的人,让她看不清楚,她的玉华哥哥,他的心,越来,藏得越深了。
又过了二天,妩音向皇甫玉华提出了一个要求。
他好奇,放下手里的书打量着她,怎么会突然提出这个要求呢?让幽朵儿侍候她。
他心里略略欢喜,她开始有要求了。女人,一旦开始有要求,就会开始陷落,但是,她不同,他好好地想想,她的意思是什么。
妩音挑细眉:“皇上不肯吗?”
“倒不是不肯,妩音你的目的焉有单纯的。”他看着她的眼,有些宠溺的笑意。
爱有她陪伴的日子,那怕是枯燥乏味的看书,也有些满足。通常,她是不和他说话,她总是在想着自已的事。他知道,他可以让她困在这宫里,却困不住她的想法,如果困住了,也许就不再是他要的妩音了。
她身体恢复得缓慢,都十来天了,还是那般的瘦削,虽每一个御医都说,她已无大碍。
他就开始期待着了,得到她的身子。
他是正常的男子,他有他的需要,他急切地想要她。想要和喜欢的女子燕好,这是很正常的事。
他看着她的眼睛,有些欲望在跳动,妩音明了,她咬牙仰高脸。
他每次到书房看书,总会宣上她,他喜欢一手抱着她,闻着她的发香,一手翻阅着书本。
她,永远不是他的对手,她只有从命。屈从太不好听,他不喜欢。
“我可以允你。”他低下头,想要去允吻她的耳垂,她侧头,很低很低,可是,总是能给她抓到,让他给亲了去。箍制在她腰间的手,痛得让她抽气。
“你知道我要什么的。”他亲密地在她的耳间吐着气。
“当我没说过,皇上请放开我。”她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掰开他的手:“我要上茅厕。”
他大笑,挥挥手,二个宫女进来抚她起身。
如果因为这样子,就想要她心甘情愿,皇甫玉华还天真的可以。
她有些冷然,往外面走去。在宫里,她看似自由自在,其实她一点也不自由,处处有人跟着,这是深宫啊,她讨厌这里。
深深的牢笼,她本就不是金丝雀,却要她呆在这里。
外面是碧蓝的天空,她什么时候才能飞出去,她坚信,自已能出去的。一定要相信,不然这日子,要怎么过下去。
在暗房里,二个宫女还杵着不走,妩音心里升起一把火:“你们就非得看着吗?”连这点隐私也不给她吗?她好想哭,好想他了。
她坐在那里,眼泪就没有停过,静静地流着,这是最脆弱的时候,连软弱,也不能表现在皇上的面前。
二个宫女也不出声,就站在那里看着她哭,然后,再递上柔软的毛巾。如果她们离开,那么她们就可以提着脑袋见皇上了。
她哭够了,擦去脸上的泪。门又打开,外面是一片蓝,总是这般诱惑着她,让她想不顾一切地飞出去,可是,她没有长出翅膀,她不是鸟。曾经在这宫里,他用箭射下了一只鸟让她以示警戒,那时候,她害怕。
只有裴奉飞,才能救她出深宫,可这一次,何等的难,他无机可趁了,明月殿上通晚数千人巡逻,白天,这皇甫玉华总是把她带在身边。除了他上早朝那段时间,是她比较自由的。
一堆堆的妃训什么书,堆在她的房里,她连看也不屑看。她岂不知道,皇甫玉华打的是什么主意,她将书一页一页撕下来,扔在水里。这一举动,他没说什么?叫宫女帮着撕,然后说,他喜欢她这般淘气,见鬼的是淘气,她是生气。
也着实是没有意思,那就换一种方式吧,要他讨厌她,她被宠得任性惯了,她不适合宫里的步循规,她心已经野了,不再适合宫里了。
他牵着她的手回明月殿,已经是薄薄的余辉了。
她不得不任他牵着,如果她拒绝了,他会直接抱起她,受过教训,她一次比一次学得乖。他就是巴不得,将她逼得崩溃,让她无力,让她顺从。
“杜公公,朕和妩音这般,是不是像凡间夫妇一般啊?”他心情极好,带着她慢慢的走。
宫里的雄壮华丽,引不起她丝毫的好奇。听到他这般说,只想冷哼。
“皇上和妩音小姐并肩齐行,何止的般配啊,简直是让人羡慕啊。民间有句话说,只羡鸳鸯不慕仙,就是这般了。”
这些人,就会拍马屁,何来的般配,夺人之妇,为人不齿。
她越来越烦燥啊,这不是好现象,但是,她总是控制不住自已,他有意挑起她的怒火,然后,要她臣服。有时候不知道,自已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可是,她一定要坚着。死是不能解决问题的,以前更惨的状况都过来了,她好想见到裴奉飞,又好怕见到他,如果让他看见,皇甫玉华对她这么亲昵,他一定难过极了。而且她无力保住他们的孩子,他会不会恨她。她怕看他的眼睛啊,比什么刀都要尖,能刺到她心的最深处。
身体好了,可是,心,却伤得更深。
皇甫玉华不喜欢她这样,跟他走在一起。眼里,莫名的哀伤,心神皆不在。
他惩罚一般地揽住她的肩:“看,这晚香玉开了。”
白玉雕栏上,一层一层地摆满了晚香玉,这种花,生命力很强,无论在那里都能生长,开花,无需要人多照料,它都能活得很好。
她家里也有啊,裴奉飞种的,不知道弄笑有没有淋水。她好想卢先能去告示诉裴奉飞,她被囚禁了,可是,又很怕影响到他打仗。
开了又如何呢?她无法再回去看到。
他停下,折了一枝,看着她的脸,柔得像是晚间的轻风一般,将晚香玉轻轻地插在她的鬓上:“很好看,你最配晚香玉。”
她伸手就取下,丢在地上:“我不配。”一脚,就踩了上去。
他就那样看着她,她挣扎,她哀伤,她烦燥,她无力,她发泄。他幽深的眼里,让她看不明白,也不愿去看。
他不温柔地扯过她的手,双手紧紧地抱着她,让她动弹不得:“来人,将所有开着的晚香玉都折下来,一枝一枝地绾上她的发间。”
她无力,任由她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满头的沉重,一头的晚香玉。
冷香袭来,没有平稳她的心情,像是一种讽刺一样,压着她,让她抬头不得。
他不就是要她明白,反抗她的下场吗?
为什么不反抗,她是人,不是宠物,她不愿意做宠物。
如果不反抗,丢失的,连尊严都没有了。进了房里,她二话不说,拿起绣篮里的剪刀,将满头的青丝,一络一络地剪下,在他的面前,将所有束起的发,都放了下来,逼视着他的眼,一手抓着发,一络一络地剪,宫女在发抖,那绞动发的声音,静得可怕。
他就那样看着她,不动声色,也不怒,他坐下,舒服地坐在她房里的贵妃椅上,看着她的恨意,看着她将发剪得再也绾不起来。
害怕的,却是宫女,连公公们都吓得脚软。
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抢下她手里的剪刀,他也看着她剪完最后一络。
她松了一口气,去将那临水的窗撑开,让风吹散她心里的急促气愤。
他优雅地笑:“剪完了?”
她没有出声,实在是够了,他是一个无赖一样,总要将她击得七零八落。
“杜公公。”他冷冷地开口。
杜公公吞吞口水上前:“奴才在。”这里,冷得吓人。
“妩音小姐的发绞短了,焉能让明月宫里的宫女都留发。”他轻快地说着。
妩音回过头,揉揉脑子,真是痛得可以。她用过多少办法,他总是有办法封死她所有的路。
她冷漠地对他,他会让她开口说话,她反抗,会遭来更不想要的亲密,他有的是本事,有的是手段,该死的,他的聪明与缜密,全用来对付她。
那些宫女吓得跪了下去,也不敢求饶。每一次都如此,都胆战心惊的看着她,只要她一个什么举动,那么明月宫上千个宫女都会遭到上倍的惩罚。 代嫁之锦绣良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