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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剑气相触,猛烈的的撞击使得大少爷惊讶地退后了两步,挑眉一看,是一个全身包在黑衣服里的人,露出两个只精光闪闪的眼睛,仿佛在告诉他他的实力不容小视。
大少爷冷冷一啍,手指尖不知何时缠上了一根细如发丝的丝线,悄无声息的就缠上黑衣人的全身,黑衣服神态自若攻向大少爷,才一动,手脚身躯不受控制一下被缚住,像粽子一样摔倒在地,
那人大吃了一惊,身体从地上弹起撞向大少爷。
大少爷也意外的挑眉,另只手毫不客气的直拍了过去,那人完全没想到他一点不退让,想要停下就也停不了,硬生生的受了他一掌,这一掌直打得黑衣人闷吐了一大口血,但为了不吵醒睡着了人,竟然一点声音也没有出。
大少爷同样想到亲爱的妹妹也在睡着,自然不能这样吵醒她,现在这样不帅气的出场太损耗他陌大少的英气了,绝对要玉树林风的让妹妹眼前一亮。
这些该死的家伙,总在打扰他跟妹妹的友好交流。
如果李峥明知道他所谓的‘友好’是看不顺,搂着大小姐的皇帝动手要杀他时,绝对会哭出来。
可黑衣人也硬生,那怕到这个地步,也强硬的想要抵抗,却被大少爷轻松一脚给踢翻踩到了脚下,莫雪跟皇帝听到动静,有清醒过来的迹象,特别是皇帝,一下子就睁开眼睛看向打灰的地方,挂在窗沿边的纱帐在风上摇摆,窗户大开着轻轻晃悠着。
他疑惑的轻轻起身,向屋顶上面扫了几眼,眼里的疑惑更胜。
平日守护他安全的护卫竟没然没有看到,他戒备的走向窗户边,徐徐的风向并不很大,只有轻风拂面的效果,他又看向窗户,一滴鲜红的液体滴在沿边,摸了下,沾沾沥沥的竟然是血。
莫雪心里突突乱跳,感觉自己在跟什么人打架,一下醒了过来揉着眼睛发现皇帝不在身边,迷糊的一转头,才看到他站在窗边一脸疑惑的看着什么。
“皇上,怎么了?”
她爬起来也注意到窗户大开着,一下醒了过来。
“别起来…”赢烈回过神,撇了眼窗外的就手关上窗户,轻笑道,“没事没事,朕睡得有些燥热起来透气,你快躺下,别受了寒。”
莫雪疑惑的看他几眼,打了个哈欠就身躺下,咪着眼睛把身边的被子旋开,拍拍床边,“皇上也快点上来睡,别生病了,你要是生病了我就成罪人了。”
赢烈又向屋顶扫了几眼,心里沉重的躺了下去。
这一夜,几乎没有几个人能安稳的睡下。
太和殿里,廖桂枝在心平气和也无法控制住那顾子的怨气,今天自己做好一切准备来邀功,皇上居然跟自己虚与委蛇,竟然不客气的半夜跑了,还找了个借口让她修生养性写‘安舒经’,写了这大半夜,她还没有写完。
想想被人明目张胆的放鸽子,谁心里能舒坦。
她恨恨甩掉手里的毛笔,捏着酸软的手腕,咬牙切齿大瞪着地上一大团的墨汁,气得胸口上下起伏,平不了气。
贴身婢女芍药惶恐的捡起笔,赶紧把笔放到砚台里,悄悄盯了殿外一眼,“娘娘,你还是写完吧,明天皇上要检查的,要是没有写完……”
廖桂枝眼神如刀尖锐的盯在她身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怎么,你怕什么,还不快磨墨。”
芍药松了口气低着头,娄着腰身赶紧磨着墨。
站在门口的公公这才转过盯着他们的视线,眼观鼻鼻观心的盯着脚尖,仿若空气般的立在那里。
廖桂枝恨恨一脚踢在芍药身上,芍药淬不及防尖叫着扑倒在地,手上磨着的墨汁瞬间散了满地,染了她满头满身。
芍药强忍着夺眶而出的眼泪,小声抽泣起来,那位公公听到动响跑了进来,看到地上的芍药一愣,惊讶左右扫视着这主仆两人,皱起了耷拉的眼皮。
廖桂枝冷冷的盯了他一眼,冰冷的向着芍药,“还不快起来,丢人现眼。”
芍药吓得全身抖踩了刀片,默默哭着爬起来把墨膏放进砚台,拿了抹布扑在地上擦拭地上的墨汁,一道道的泪珠刷刷的掉。
“没用的奴婢,一点小事也做不好,丢本宫的脸。”
那公公想要叫住她,却想到这个娘娘暴躁的脾气,心里摇摇头,以前也有人阻止了她殴打婢女,却被她给捉了把柄给活生生打死了的例子,被她给控制得没人敢找上报给皇上知道,连皇后身边的人都被她找了借口打了,皇后还没办法治住她。
她一入宫弄得后宫人人见到她们都要拐弯的走,谁还敢在管闲事。
他只是上宫人,皇上仿佛带对她圣宠在握,廖家的风势还不知道怎么吹,谁又敢得罪她,见那小宫女没有说话,他垂下眉头当没看到退了下去。
连当事人都没说话,他们这些外人就更不能说什么了。
有人进来,向那公公微笑的鞠躬,把一个食盒递过去检查,表示御膳房里的小灶给嫣妃准备的夜宵,那公公迟疑了下,想到皇上的话点点头放她进了大殿,现在还是不得罪这个女人为好。
那宫人瞟了眼芍药,眼角黏着笑仿佛见惯了似的走向廖桂枝,悄悄在她耳边一阵嘀咕,廖桂枝瞬间就像点燃的气药,想要发作却生生控制了自己,冷冷盯向她。
“真去了那边?”
“是的,都睡了好一会了,娘娘却在这里挑灯写什么经书,真是太过份了,皇上跟本就没有把你放在心上面,你对他那么好,他却……”
来人观察着廖桂枝的脸色,见她渐渐恢复了平静有些可惜,本想在加把火,廖桂枝却一抬手,冷冷道,“把东西放下退去吧,别打扰到本宫写经。”
“娘娘……”
“皇上的吩咐谁敢不从,还不退下,难不成想让本宫打你出去,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你这个身在我身边的老人也是明白的,竟然这样不懂事跟我说这些做什么,皇上是天子,她是后妃,皇上去她那不是天经地意的吗,还跑来跟我说废话,给本宫滚。”
那宫人一阵尴尬,放下食盒就退了下去。
就在她退下时,却盯到廖桂枝紧紧捏着的笔下,那杂乱成一块墨汁的经书,眼里一笑,欢快的走了。
有些人嘴上说一套,手上做一套,呵呵。 奸妃要夺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