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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大佬,我们以后改名还不行嘛?您就大人大量放过我们这回吧,我们一定改,以后若还敢叫十天君,我们就不是人!”
十天君抱头下蹲,顿做一团,脸上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那叫一个稀里哗啦,真真是见者伤心,闻者流泪。
只因为,他们叫做十天君啊!
看看,看看,这还有没有天理了,难道就因为他们叫十天君就活该被打,行事这般霸道,出门会被雷劈的!
可惜,以上都是十天君的幻想,事实是天也怕恶人,眼睁睁看着他们十天君被人暴打了一轮又一轮,也不劈个神雷下来,显然是放弃他们了。
不要啊,我们还能拯救拯救……
所谓天不救人人自救,就算是万年的咸鱼也想着翻身的一天,十天君当然要拯救拯救自救,当即就将最诚恳的态度拿了出来,一副立定决心,再也不叫十天君的样子。
只是,心急之下,他们又不小心说错话了……
什么叫若还敢叫十天君,他们就不是人?这话是说,凡是叫十天君的就不是人,还是说谁叫了十天君谁就不是人?
明显是含沙射影,指桑骂槐嘛!
十天君四周,十个围着十天君的道者顿时大怒,一阵厉喝严斥,给十天君定了暗箭伤人、含血喷人、拐弯抹角、恶语中伤等等等等十项大罪,而且是罪大恶极,罪不容赦,立刻施以极刑。
也不容许人家十天君辩解辩解,直接将他们按地上又是一顿暴揍,打得十天君是满地翻滚,处处找牙。
真是,没天理了!
就算他十天君说十天君不是人又与他们何干,他们至于这般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么?
不知道多管闲事多吃屁啊!
当然,这话十天君是想也不敢想,不仅因为十人太大能,他们只要动下心思,人家就能听到,更因为着,这十人也叫十天君!
得,这下真名正言顺了,十人也是十天君,十天君骂十天君就是骂他们,骂了十天君,十天君当然可以打他们。
这道理很大啊,十天君也说不出个不服……个屁!
谁说十天君不会不服?他十天君就是不服!凭啥你说你叫十天君,凭啥啊?又没有身份证明,做人要讲道理,总得有个先来后到。
所谓先来后到,指的是他们十天君已经叫十天君几百年了,你们十人想叫十天君也得等他们嗝屁了。
当然,你不想等,十天君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这世人千千万万,总有重名的,很正常啊,十天君开明的很,重名就重名呗,大人有大量,就把十天君的署名权让你一半好了。
可没想到,十天君自诩开明,让了好大一步,对方却得寸进尺,指着十天君的鼻子要求他们改名,他们十天君不要面子啊!
十天君是怒极攻心,当场就出手,想给对方一个好看,没想着,却被对方来了个好看。
这一战打得是毫无悬念,十天君也输的是心服口服,大家都是十天君,十人对十人,不存在什么斗殴,可以说基本是一对一单挑,单挑都输给了人,还有什么话好说?
等等,基本?
基本说的是单挑挑不过人,十天君试图联合起来,十人组成一座十方大阵,没想到对方只出了一人,打了一巴掌,十方大阵气球也似,当场炸了。
嗯,一人对一阵,也可以说是单挑了。
但总之,十天君也是要面子的人,既然“单挑”输了,那就老老实实地认输,可不会再想群殴能殴过对方这种没品的事。
当即就想低个头,道个山水有相逢,咱来日方长,骑驴看本走着瞧。
瞅瞅,这意思听出来了吧,正是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呢!
认输是一回事,可找回场子却是另一回事,凭啥他十天君被人揍了还不能找场子?都说十天君要面子了,认输还是一回事,但要面子又是另一之外的第三回事,两者并不冲突。
十天君这般想着……
只是没想到,对方的道行实在太高,他们这边才把念头转过,立即就被对方“十天君”完全看破,暴揍一顿后还不肯放人,说什么要让十天君的家长来领人,要写保证书,交保证金才肯放人。
天谁知道十天君的“家长”现在在哪,十天君当然不依,想来个撒泼卖傻扮可怜,只是不小心说错了话,因此又被暴打,可真老冤枉了。
“嘿嘿,你们也别想着找回场子,老子们就放下话来,就是你们老大来了,排着辈儿,也得乖乖叫我们一声师兄,所以老子们打了你们肯定是白打,敢不服,哼,再打一顿。”
却有对方“十天君”在再次暴打之后发话,说的十天君是心头发凉,正郁闷时,突然见对方“十天君”突然抬起目光。
“好个赤精.子,胆子泼天了,又来我们地盘找茬?”
果然,就见一道阴阳神镜翻腾而起,同时照耀煌煌赤光与冷寂幽光,双光仿佛阴阳,割据生死,划出了生死两界。
而在赤光与幽光之中的却是一个虬首筋躯的大汉,身躯强健,拳震天穹,一拳拳打出无穷异象,震动万古。
奈何,这大汉凶猛是凶猛,依然不是阴阳神镜的对手,被打得是嗷嗷大叫,正好注意到对方“十天君”的目光,顿时大喜。
“诸位兄弟,快来助老哥哥一力,该死的赤精.子,果然难缠!啊!”
便这么一分神,阴阳神镜找到大汉拳势中的破绽,接连三道神光,突破大汉的防护,在他身上扎了三个口子,疼的大汉凄惨大叫,连十天君听了都觉得疼,可目光却亮了起来。
“就是,就是,天君们还是赶紧去救贵兄弟的好,我们就在这里,绝对不跑,绝对不跑!”他十人是把头点的捣蒜似的,就差左脸刻个真,右脸刻个诚,合起来他们就是真诚小郎君。
“金光仙,你可真笨,找帮手找到我们这边,如何舍近求远了?”
可惜,对方“十天君”根本不为所动,还冷冷警告了他们一眼,看的他们头皮发麻,这才提示了大汉。
果然,得了他们的提示,大汉立刻通透起来,哈哈大笑道:“小师弟,当年你与猴子联合起来坑了我们,可是你不对,这番你若再不出手,可别怪师兄们不认你了。”
才说完,阴阳神镜却在天空一顿,似乎有些惊疑,可等了一个呼吸,也不见动静,大汉脸上顿时有些不好看。
“小师弟,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再怎么样你我也是同门,师兄纵然有错,但你难道要师兄们跪下来求你才肯出手?”
说着,这大汉竟把衣裳一撕,露出强壮的身躯,赤袒袒迎向阴阳神镜,不闪不避。
这架势,若是他口中的小师弟不出手,他就宁愿让人给打死……
“这求帮忙还能这样,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忍不住就让十天君感慨万分,暗道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脸皮厚一代,还以为他们撒泼装傻扮可怜已把斯文扫地,但有大汉的无耻陪衬,他们的斯文还是捡起来,拍一拍灰尘,重新装裱回脸上的。
“噗嗤!”
也似无法忍受大汉的无耻,自大汉出现,侥幸没被赤袍道人抽死的五天佛祖胸口忽的一疼,一截剑剑就给钻了出来。
“没道理啊,我不就是在这里看看戏,招谁惹谁了,好好地干嘛捅我?”
无天佛祖这般想着,但剑尖似乎觉得伤口太小,在他的胸口又划拉了几下,横几下竖几下,再画个圈圈,用小脚一踹,一块血肉就给踹了出来,连带无天佛祖的鲜血也是咕噜咕噜喷涌着。
“无天,以后藏东西不要藏胸口了,你说你藏袖子里多好,我只需划一下就能出来,现在还得多划几下,不是浪费我功夫么?”随着鲜血涌出的,还有个小小人儿,迎风就涨,语气嫌弃至极。
不是无垠还能是谁?
“放胸口还是我对不起你了!”
只将无天佛祖气得身躯颤抖,想想刚才剑尖在他胸口划拉的那几下,疼的脸都挤成了一团,那钻“胸”的疼直冲脑仁,叫他眼前一阵阵昏暗。
“见过师伯,师伯安好,老爷并不在呢,这里只有无垠。”
那厢,无垠吃饱了骂厨子,搬了家就嫌房东,理都没理无天佛祖的控诉,先往大汉见了礼,规规矩矩,小模小样还真有几分乖巧,叫人挑不出错来。
“罢,罢,无垠就无垠吧,我记得你,当年只是看门童子,如今也长大了呢!”
大汉神色微微复杂,先看了看无垠手中的剑器,这才大笑起来:“赤精.子,如何,如今两教教主定下的人来了,你还要与我们争?”
“如何不争,想让我教拱手相让没有这么便宜的事,但凭手段而已!”
那赤袍道人说的是杀机凛然,不禁叫无垠紧了紧长剑,不妨他突然问道:“无垠小娃娃,如果我教支持你称霸大宇宙,周天星神你能分出多少给我?”
咣当!
惊的无垠剑都拿不稳了。
“这是开玩笑么?” 穿入仙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