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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夏。”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突然被握住,冰凉的触感像极了凤七,我知道这是苏静的手。
我偏头看她,她的脸上带着一丝释然的笑,工装男握着她的另一只手,同样看着我。
“我快要死了。”苏静说,但她脸上的表情却很舒缓,“我唯一觉得难过的是我没有杀死我的继母还有父亲。”
她说话的声音很轻,只有我能够听到。
我一边听她说话,一边防止别人来偷袭,那些研修生小组的成员用不忿的眼神盯着我。
“我只想让你杀死我。”苏静说到这里声音突然变大,大到这里的所有人都能听到。
我试图阻止她,但我们都知道,就算现在钦天司的所有人放过她,就算工装男立刻为她治疗,她也会很快就死去。
“我知道你很为难。”苏静说,“我把我的灵魂给你……”她说道这里的时候顿了顿,然后把嘴巴凑到我耳边说,“请你帮我杀掉我父母。”
我听到她的话之后点了点头,我说,“我答应你。”
我站起身大声说,“现在苏静指定我杀死她,你们之中若是等一下有人动手,下一个死得就是你们,我说到做到。”
研修生小组的人听到我的话不敢上前,因为他们都看到那被我攻击人的惨象。
苏静跪坐在我跟前,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她的眼神十分平静,带着感激之情。
工装男试图来阻止我,最终还是在苏静的眼神之下后退了一步。
我举起匕首,灵力在上面滚动。
“开始了。”我说。
苏静点了点头。
我把匕首一下子刺了下去,刺穿了苏静的脖颈,但此刻她的眼角却带着笑意,她似乎在说不要忘记约定。
我抽出匕首,苏静的伤口处长出一朵红色的花,接着那花越来越多,姹紫嫣红非常好看,甚至还带着馥郁的香气,弥漫在我们四周,这甜腻的香气是地狱的味道吗?
最后一阵风吹来,花瓣落地,而花瓣下的灵魂也随风而逝了。
工装男跪倒在地上,试图想要抓住一些花瓣,但直到最后却什么都没有剩下。
“我杀死她了。”我对顾影说。
顾影看着我,眼底闪过一丝厌恶,他对我的恶意是那么明显。
“但你刚才违抗了我的命令。”顾影只给了我这句话,接着他把目光转向工装男。
工装男跪在地上,接着他听到了顾影的声音,他抬头看了一眼顾影,然后笑了起来。
他的笑容与之前温柔的笑脸不同,看起来很疯狂。
接着他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我看着他的背影,我不想阻止他做什么。
他有理由恨,有理由怨。
他走到天台的最边上,他回头笑着看了我们一眼,接着就跳了下去,风呼啸着吹起他的衣衫,他就如同一只风筝。
我冲到天台边上,下面却已经没有了他的身影,他就这样随着凛冽的风消散在空气中。
他消失了。我向下伸出手,只能风从的指缝中穿过。
我愣了一下就转头看着顾影,我歪着头对他笑,“现在你满意了吗?”
顾影看到我的笑容愣了一下,接着他抿抿唇说,“这是第二次,回去以后你去戒律科吧。”
“好。”
我走到被攻击浑身长满花的人跟前,我居高临下的看他,接着我的手腕轻轻一挥,这个男人身上的花朵就瞬间枯萎了,但原本略微发胖的他却在此刻变得干瘦,似乎全身的力气都被花朵吸走了。
其他研修生看着我,眼神里除了厌恶还多了些恐惧。
我们又坐车回去了,叶清歌坐在我身侧,梅若春和卫鹤坐在我旁边。
此刻天空已经暗了下来,寥落的寒星在天空闪烁,我要获得去另一个世界的方法。
我早就知道这个世界充满恶意,我为了不让世界改变我,付出了很大的努力。
之前工作时因为年轻被很多人恶意揣测是靠睡上位,是某集团总裁的千金。
我从来不理会他们,因为他们说闲话的时间我已经又完成了一项工作。
我只知道一点,我不在乎他们说什么,他们之所以那么说不过是因为嫉妒我,他们比不上我,我何必和比我差的人计较。
因为我总一天会甩掉他们。
总有一天他们会被我远远落下。
他们就连同我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叶清歌握住我的手,表情有点担心,她说,“那个戒律科不是好地方,什么人进去都要被剥一层皮。”
“没关系。”我说,想要坚持自己总要受一点苦。
“小夏姐。”卫鹤突然凑过来小声说,他还生怕人看见似的说,“如果你受罚的话,我这里有药,是祖传的,毕竟我家是武术世家,经常受伤。”
我对他笑了一下,我说,“谢谢。”
梅若春看着我,接着他笑了一下,那是真心的笑容。
他们都是支持我的,因为他们知道苏静死得冤枉,如果其他人愿意了解一下苏静,那么我想其他人也会认为苏静做得对。
我们回到钦天司宿舍,顾影让我立刻去戒律科报道,我顺从的听了他的话,其他人看着我的背影,眼神里满是嘲讽,因为我是第一个去戒律科的人。
现在我想他们应该不会再认为我和顾影有一腿了,毕竟顾影对我的恶意已经这么明显。
戒律科在钦天司大楼的第二十七层,准确地说第二十七层、二十六层、二十五层、二十四层都属于戒律科,还有一些低楼层属于戒律科,第二十八层只是戒律科办公室的所在地。
我站在电梯里,电梯里的摄像头不怀好意的盯着我,我看着电梯电视里滚动播放的动态,诸如符咒科科员路青有杀死了多少恶鬼,刷新了今天武术科科长今天的记录。
他们用杀恶鬼这件事来比赛吗?想到这里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很想吐,那是一种发自心底的恶心。
我偏过头不再看电视。
不多时听到叮咚一声,第二十七层就到了,电梯门缓缓打开,眼前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墙壁雪白,两侧是关的紧紧的门。 夜半鬼夫爬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