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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我是觉得时间过得好快嘛,这才一闭眼,就要日上三竿了,我都还没有睡够呢?”男孩边说边坐起身,虽然碧小莲要求为他穿好衣裳,但是却被他笑着拒绝了,边穿衣服嘴里还念念有词:“不就是穿衣服吗?我自己也会,以后不用劳烦小莲姐姐了。”
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样子,旁边的碧小莲有些哭笑不得,马上起身到一旁的桌子上拿来了镜子和红木梳子,当她转身再次来到床边之时,男孩已经麻利地穿好了衣服,睁着一双灰溜溜地眼睛打量着正轻轻走来的少女。
“少爷,我给你梳理一下头发吧,挺乱的。”
男孩将脑袋倾斜地伸了过去,同时说道:“我看不见自己后面的头发,所以这个我自己做不了了,只能有劳小莲姐姐了。”
碧小莲动作轻柔而熟练,很快就为男孩梳理完毕,接下来就是一些程序性的步骤,将一系列的小事忙完了之后,碧小莲张着小嘴说道:“少爷,快点到秦家练武场了,不然老爷又要怪罪下来了。”
“知道了,我马上就去!”眼眸中流露出坚定而期待的神色。
方才七岁之年,每天必须要做的一件事情就是练武,这已经成了男孩的一项必须完成的神色使命,追溯缘由,父亲的严苛要求在这项决定的成功上占据了多半因素。用他父亲的话就是修炼要从小开始,但虽是如此,七岁尚处在一个年幼而贪婪并且不断接受外界的影响和刺激的年龄阶段,这个时候就将修炼当成一件分内之事或许还早了些,但是他父亲说过修炼正是修心,心稳而志坚,心坚而意凝,心凝而功速,最终达到返璞归真的境界,这一切都是以小时候的根基为主,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这一切都来不得半点的马虎。
但是奇怪的是,从六岁就被父亲逼着去刻苦练武的男孩并没有觉得这是一件痛苦的事情,更没有平时同龄孩子的哭哭滴滴和拖拖拉拉,而是非常干脆地接受了这个意见,顶多是对自己懒惰在床上的时间不断的减少而偶尔发点牢骚罢了,但这绝不是将他定为不愿意修炼和欲要放弃打算偷懒的证据,最多当成是对紧张修炼生活的一种迟缓的放松而已。
至于男孩为什么会不抱怨父亲对自己的苛刻要求呢?因为他从小骨子里就流淌着战斗的血液,从小就拥有好强的性格,同时又能不怕吃苦,甚至一次跟随家人打猎之时不小心掉队了,之后几乎是整个家族的人都带着焦虑的表情怀着愈来愈加渺茫的希望等到夜幕时分时,这个小男孩居然一个人爬着回来了,的确,是爬着回来的。当时可谓是伤痕累累,他的母亲看到遍体鳞伤的他的时候,在吃惊又喜的情况下哭得悲天动地的,而那次的特殊历险经历更加地刺激的男孩的父亲,于是修炼计划又进行了修改,当然男孩的练武生活变得更加的刻苦了。
此男孩便是目前秦家族长秦善迁的独子魏隶!
宽敞偌大的练武场里,已经成群成片的占满了家族的成员,只是观其人,在年龄上多半比魏隶要大上一些,少则三四岁,多则十几岁,总之魏隶是这些人当中最小的一个。
远处林间的鸟儿婉转地鸣叫着,日光依旧不是太过的灼眼,而这里的练武已经开始了……
上衣脱掉之后,尚且年幼的肌肤上已经染上了健康的古铜色光泽,只是那张小脸依旧白皙白皙的,挤一挤,甚至能够挤出一些水分来。那张白皙娇嫩的脸蛋配上胸腹那不断健壮的肌肉,着实给人的眼球造成一定程度的刺激。
六岁时,魏隶就已经将基本功练就的非常扎实了,因此,现在已经正式的修炼秦家的正统武学了。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秦家族长没有让这些秦家子弟进行一成不变的统一训练,而是挖掘人员的特长所在,当然,基础的热身动作还是要一致进行的。
一套热身动作下来,魏隶脸上额上还没有明显的汗珠,显然要想分泌出汗液,这点活动还是远远不够火候的。
热身动作结束,接下来要学习的就是秦家的核心武学——奔雷拳。
奔雷拳,重在“奔”字,功运转全身,在身体内部循环一圈,然后在调匀呼吸,运转一个周天,最终要做的就是功力聚于双拳之中,其中最难做的就是功力聚于双拳这个步骤,单凭这点就可以判断奔雷拳的学习成果,同时也是决定一个人在这套拳法上成就的重要指标,当然最终的决定,还是双拳最后挥击过去,所产生的力度和效果。否则,单凭能够功力聚于双拳而随后就散发到四肢百骸,那就是徒劳无功,平添一些笑趣而已。从功聚双拳这一阶段,就能窥见一个人对于功力的敏感程度,如果能做到收放自如,且能心随意动,伺机而动,那就离高手相差不远了。
当然奔雷拳的最高境界并非功力聚于双拳,而是功力聚于一点,那一点叫做爆发点,极点攻击,再配以雄浑的真气,那产生的杀伤力可谓是恐怖异常,更非常人所能抵挡。历来,能做到最高境界的只有一人,只是那人并非秦家之人,而是秦家背后的巨大支撑——秦门。秦门的第一任族长秦枫,此人天纵奇才,不但开辟了各种武林绝学,更是以一人之力,连拼大陆几个高手,只是后来身居何处,却是个神秘之闻,有人说已经驾鹤西去了,有人说已经入了一个更高级的神秘宗派,反正是众说纷纭,难以角逐出一个站得出脚跟的说法,只是倘若那秦门的开派宗主倘若真的还活在人间的话,那年纪也有一百多岁了吧,话题远了,此事尚且不说。
奔雷拳,“奔”字已经显露其真意,“奔”字暗含凶猛而迅疾,一往无前而势不可挡。
毕竟是年岁尚小,修炼时日受限,此刻的魏隶体内仅仅能产生一些若有若无的真气,更别谈控制自如了,一切还得要经得起时间的考验。
既然真气尚处在虚无的状态,那么魏隶自然不能以此为修炼之本,现在他更多使用的是纯粹肉体上的力量,借助着力量施展完欲要透支时的身体更快的促进体内真气的产生,当然这是一个漫长的阶段。不过魏隶的坚毅和自信从来不缺少。
如何将自身的力量集中在双拳上,这又是一个难点,还需慢慢的摸索。魏隶现在双拳能集中的力量亦是渺渺而微不足道,能将一颗大腿粗壮的小树打得枝叶凋落已经算是入了门道了,更别说是将一颗粗壮的大树的树干直接击碎了,而且力量方面还有外力,内劲之说,如果需要真正领悟,没有较长时间的工夫是万万不能的。
如此训练半个时辰过后,魏隶的脸上才稍稍有了一些汗液,一旁的树林边上,一身素白衣裳,宛如林间跃动的精灵一般的少女来到一角,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正在场中练武的魏隶,眼眸中的关切疼爱之意显而易见,正是少主魏隶的贴身丫鬟碧小莲。
这处树林绿意盎然,葱葱而遮风蔽日,却挡不住人群中磅礴的生命力。并非是碧小莲身为丫头的身份已经“越界”了,此处树林虽然庞大而占地宽广,但也是仅仅秦家的内院之中的一片而已,且不算外围的山脉奇岭,在这个略显偏僻的青阳镇里,已经算是一方豪雄了。
碧小莲能够随处在内院的丛林中行走这一特权自然要归功于魏隶的提议。某日,他单枪匹马地走进父亲的议事大厅,然后高声对父亲道:“父亲,你不要限制小莲姐姐的自由,我不喜欢这样!”
没有什么低声下气的恳求,仅仅一个坚毅的目光,父亲就答应了魏隶的要求,但是却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一切为保护魏隶的周全为中心,不得出丝毫的差错。魏隶思虑片刻,便欣然答应,只是这“丝毫的差错”里面有猫腻,即使犯了,只要魏隶自己闭口不说,一点小错又有何担保?于是,少女碧小莲一直安全稳妥地待在魏隶的身边,她希望的自然小少爷能够安安全全,因为从某种程度上说,两人的性命是有联系的。
再次训练了一个时辰,年少的魏隶已经汗如雨下了,而此时,烈日正放射着逼人的光芒,拉出的影子由长变短,可见中午已然临近。
下午的训练亦是必不可少,只是修炼的方式和内容有了一些变化,而魏隶唯一能够获得清净的那段时间,便是从傍晚到晚上的那段时光了,那段时间可以任由他挥霍,可以到临边的街道上,随便买些玩物,另外还能观看一些杂耍的表演一些让人啼笑皆非的节目,内容可谓是丰富多而而又别出心裁,着实吸引小孩子的目光。而此刻何尝不是秦小莲最快乐的时光呢?她方才豆蔻年华,仍旧是稚气未脱,看着这些新鲜玩意儿自然是玩心顿起,带着少女特有的灵动气息飘动在街道的各个角落。
街道两旁灯火通明,即使在晚上也是亮如白昼,一派繁华景象可见一斑。
少女心性,对于珍珠首饰之物尤为爱之,于是,当秦小莲睁着一双如饥似渴的眼睛看着眼前一中年商贩摊子上的诸多女式手链时,她的眼中大放异彩,喜爱之情溢于言表。而七岁的魏隶则是在一旁静静地注视着,两只黑溜溜的眼睛转动着,双手挠了挠后脑勺,似乎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有心问个明白,却也不忍心打破白衣少女此时此刻专注的表情。
摸着脑袋想了一会儿,视线一偏,恰恰看到对面一位双十年华的少女玉手上摇下摆的在空中挥动着,自幼听觉过人的魏隶听到了少女手腕之上戴着一条精致的手链在摇动之中传来的清脆声响,宛如音乐一般动听而美妙,在夜间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刺目的光泽,魏隶顿时眼前一亮,小嘴露出和煦的笑容,微微点了点头,然后麻利地将手伸进自己那鼓鼓的要带当中,掏出了一个散发着银色光泽的物什,自然便是大陆上通用的货币——银子。
从魏隶发现少女手中佩戴的手链以及拿出银子的那段时间,说来冗长,其实只是眨眼之间,然后就只见魏隶踮起脚尖,将手中的大银子递给正盯着摊子上的手链的少女碧小莲,嘴中说道:“小莲姐姐,给!想要什么,直接买就是了!”
惊异之色一闪而过,一朵鲜艳的花朵正在碧小莲的脸上优雅地绽放开来,笑容越来越大,几乎覆盖整张脸,然后便是听到少女动听的嗓音:“谢谢少爷!”
“以后小莲姐姐想要什么,直接拿我的银子去买便是!”魏隶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术道神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