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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世间遗憾的事情多着哩!”
魏隶的晋级比赛惨遭失败,按照规则就失去了进去前十名的机会,也就失去了在继续在宗家修炼的条件……
第二天的黄昏时分。
青阳镇,秦家,秦善迁的房间之间。
里面有两个人,分别是秦善迁和魏隶,魏隶跪在秦善迁的面前。
魏隶低着头,看不出是什么表情,而秦善善铁面如山,面容冷峻,神色严厉,眼睛里似乎要喷出腾腾火焰。
忽然之间,秦善迁甩起一个巴掌,但听清脆地一声响,魏隶的脸上便立时红肿不堪,魏隶的嘴角留着血丝,只是他没有喊一声痛,静静地没有发出求饶声,他知道自己犯错了,就应该接受惩罚。
昨日魏隶惨遭失败后,秦善迁几乎什么话也没有说,即刻赶往秦家,另外那些被淘汰的弟子也一路跟着回来了,总之这次惨败,没有一个人能进入前十,因此就全部撤回了。
而作为最有希望夺冠的魏隶,却在最后关头犯了如此大的差错,魏隶善自然是怒不可遏,匆忙拿下秦门赐予的顶级金创药,就匆匆返回秦家了,,他觉得很丢脸,在那里多呆一时半会儿都心里难受,所以魏隶回来后,他几乎不问魏隶的伤势,就立马叫魏隶来他的房间里,于是就有了刚才的一幕。
魏隶两腿红肿,还带着未完全凝固的血液,伤口范围较大,显得狰狞可怖,受伤的双腿在昨日经过了简单的包扎,但是那最外层的布条还是被鲜血透染进去了,显然他这次受伤不轻,而抬起头来,亦能看到魏隶小脸上的苍白之色。
而此刻秦善迁一个巴掌过去,更是雪上加霜,但是魏隶依旧不喊疼,不喊痛,凭着自己的毅力狠狠地咬着牙齿。自觉接受父亲的责罚。
“哼!你纯心要气死我吗?你这么做还当我是你的父亲吗?是不是嫌你父亲在那里还不够丢脸?”秦善迁气得脸上肌肉颤抖起来。
“父亲,我知道了,都是我的错,我的战斗经验欠缺,以至于在最后……”
“你还想瞒我,若非是你最后心境发生了变化以及没有动用全力,那小子还能胜你一筹吗?还有,最后你的内劲是爆发了,但是你用了全力吗?哼!恐怕七成还不到吧?若是你的内劲百分百的用上,恐怕那小子活不了今天了吧?”
魏隶再次低下了头,终究是朝夕相处的父亲呀,一举一动都被他掌握地这么详细,而到了这一步,魏隶也无需隐瞒了。
“父亲,我接受惩罚,但是能让我见一下小莲姐姐吗?我怎么没有看到她?”
“拍”的一声,秦善迁再次一个手掌甩了出去,而可以想象的,魏隶的嘴角的鲜血加重了些,他的脸色苍白的更厉害了。
秦善迁怒道:“你还敢提她,你整天和那小丫头待在一起,连自己应该做什么都不分了,莫非是她出言蛊惑,你才变成这样的!她还敢留在我秦家,哦早已经将她赶出秦家了!”
魏隶缓缓地抬起头,一字一顿地说:“什么?!你已经将她赶出去了!!”
“难道我还要她继续在这里蛊惑你吗?是不是你不愿意和小丫头分开所以故意输掉比赛的?”
“不!不是这样!我讨厌秦门!我之前就说过了!”
“够了!你太让我失望了!好好反省吧!”秦善迁依旧铁面无私。
“请你告诉我小莲姐姐在哪里?”魏隶盯着秦善迁的眼睛。
“什么?你要找她去!”
“怎么,不能吗?”
“我不准!”
“为什么你要这么对小莲姐姐,他哪里做错了?这根本不关她的事,她甚至在这之前不知道我要去秦门参加比赛,更谈何来为我出谋划策?你是在冤枉小莲姐姐!”
“放肆!”秦善钱怒吼道。
“这不管她的事,这不关她的事……”魏隶像是痴呆一样的反复地重复着同一句话,渐渐地眼神变得涣散了,然后疲惫感加重,忽然眼前一黑,就吐出一口血来,接着就晕了过去。
“逸儿,逸儿……”秦善迁惊慌失措地咆哮着。
三天后,一件布置的舒适优雅的房间中,房间显得很整洁,而在一张床上,躺着一个少年,在少年的旁边还有两个人,一对中年妇女,看来是一对夫妻。
少年正是魏隶,他昏迷了三天三夜,魏隶的手动了动,随后悠悠醒来,睁开眼帘,看到的是自己的父母,魏隶的身体依旧有些虚弱,虽然醒了,还是有头晕目眩的感觉,他的视线有些模糊,但是再模糊自己的父母也是能分得清了,魏隶能感觉到两人脸上带着倦容,得知自己已经昏迷了三天后,魏隶心里默默念着:这怕这三天父亲和母亲也不好受!
“逸儿,你醒了!”母亲温柔的声音传来。
魏隶双臂撑着床榻,勉强扬起头颅。
“逸儿,你的身体还很虚弱,先躺着吧,都快你的父亲,都受伤了,还下这么重的手!”这时,魏隶的母亲水心妍瞥了一眼秦善迁,眼中流露着薄怒和嗔怪之色。而秦善迁也只是叹气一声,略带着些自责,头略微地垂下。
“娘,不怪父亲,父亲也是为了我好!”魏隶苍白着一张脸说道。
“孩子,既然醒了,我给你煲些汤药吧!”说着母亲起身,唤了一个下人,声音很轻,大致是吩咐煲汤之类的事情了。而当母亲回到魏隶的面前时,魏隶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便问:“母亲,你知道小莲姐姐去哪里了吗?”
水心妍黛眉轻轻地皱了皱,似乎很难开口的样子,而魏隶的则是轻轻地哼了一声。
“母亲,小莲姐姐真的被你们赶走了吗?”魏隶眼睛睁大了些,语气亦是加重了几分。
水心妍慈祥地说道:“孩子,你小莲姐姐已经长大了,同时娘也不愿意她一直就在这里当丫鬟而毁了她的未来,就算是个丫鬟也可以追求自己的幸福呀,所以我换了他自由之身,就……遣她走了!”
“遣她走了?小莲姐姐就是被你们赶走的!”
“孩子不是你这样想的,我们这是为她着想呀!”
“不要,我要去找小莲姐姐,你们难道不晓得小莲姐姐是个苦命人吗?她在很小时父母就已经双亡了,饱受人世之寒,如今她孤身一人,好不容易有个像家的地方,你们却将她遣走了!”
“她只是个秦家的仆人呀!”
“娘,您老实的跟我说,您有拿她当做奴仆吗?”
水心妍愣了愣,沉吟片刻,摇摇头道:“我不骗你,娘一直拿她当自己家的人,只不过你父亲……”
“不必说了!我一定要找到小莲姐姐!”
“你这孩子……”水心妍拿他也没办法,也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于是气氛有些沉闷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秦善迁说:“逸儿,那天我说小莲蛊惑你的那些话,你就当我没说吧,我也是一时盛怒,所以冲动之下说的,但是我们将她遣走,还有另外一件事,可能你还不知道,青阳镇除了我秦家,还有另一个势力不容小觑,那就是吴家,之前就得知吴家行踪诡异,好像在谋划着什么大行动,所以我暗地里派了一些秦家的探子去打探,但是结果却令我很吃惊,因为那些探子都无一例外的失踪了,说得好听一点是失踪,其实我知道,他们多半已经遇害了!”
“父亲,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父亲前些天一直在忙你们比赛的事情,就一直没有跟你说,也没有放更多的心思在这方面,我本以为只是跳梁小丑小打小闹而已,但是我还是粗估了吴家的阴谋!”
“父亲那这和小莲姐姐有什么关联呢?”
“据青阳镇最近的动态分析,吴家可能要倾巢而出,一举进攻我秦家了,这时几十年来从未发生的事情,所以为父想,这一战,整个青阳镇或许就会动荡不安了,而这些年吴家没有风声,造成势力衰微,家族不济的假象,我看多半是有预谋的,他们是在运筹帷幄,以便给我们惨痛一击,我猜测这一战不是那么容易,而到那时,万一为父不敌,那时就人心惶惶,秦家上下必将陷入困境,所以我在这之前将小莲遣走,远离青阳镇,未免不是一件好事呀,毕竟是两个家族的战争呀!”
秦善迁娓娓道来,将整个事件没有隐瞒的告诉了魏隶,而魏隶在得知这重大事情后,也陷入了沉思……
魏隶本就身体强悍,在家上真气的流转调养,再过了几天,魏隶的实力已经完全恢复如初了。
知道有了这件事情之后,魏隶决定先将眼前的难关渡过,之后等到青阳镇稳定下来再去寻找碧小莲。
而青阳镇的边陲,那里有一间小茅屋,非常简陋地屋子,似乎随风一吹,就会倒坍。
小茅屋占地面积很小,里面能住一户人家亦是难事,而此时,里面烛火摇曳,散发着微弱的光芒,照亮了躺在床上一个人的脸,而且床边的凳子上也坐着一个人,昏黄的光芒照亮了她苍老的不满皱纹的脸,这是一个年过六旬的老妇人。慈祥的一张脸,带着和善的笑容,让人看起来就很亲近。而躺在床上的那个人儿,一身白色衣服,安静平稳地躺在床榻上,单薄地衣装显示出动人的曲线之美,再往上看,那张白嫩的脸蛋更是一尘不染,透着一股出尘的气质,秋水眸子微微地闭着,却不是碧小莲又是何人?
碧小莲一路奔波,赶到了青阳镇的边陲,终于体力不支而昏厥了,而这时,恰有一个老妇人看到了她,于是就将她带回了家,现在躺在床上碧小莲,脸上露出了一丝倦容,大概是长途奔波的结果吧!
老妇人也很会照顾人,先用热毛巾将她脸上的灰尘轻轻擦拭掉,随后帮她整理了一下稍显凌乱的衣服,然后生火煮了一碗玉米粥给她吃,而吃完玉米粥,碧小莲安静地睡着了,也没有说什么话,老妇人知道眼前的姑娘很疲惫,所以走上前去轻轻为她盖上被子,然后就坐在一旁,寸步不离地守着她。 术道神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