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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块玉是开过光的,上面刻满了符文,可以保护你不让那些东西近你的身。传家宝,就要有传家宝的价值,若没了你,它也没有存在的意义。”周笙解释道。
“既然是保命的那你就更不能给我了,你们家就只有你一个儿子,你可不能出什么意外。”林雪说着就要将玉佩取下来往周笙身上戴。
周笙拦住林雪取玉佩的手,用严肃的表情对她说:“听话,叫你戴着就戴着。我自己有防身之术,我不放心你的安全。”
林雪没有再反对,将那块玉佩挂在脖子上。
我们一人砍了根树枝拿在手上,我为了看看那些树是否都会叫,于是每根树都去挠两下,结果只有一些树发出“呵呵呵”的笑声。
周笙看我每根树都去挠了两下,看了一会儿像是明白我在干什么似的解释道:“只有那些有一定年轮的树才是成了精的,一般的树都还没有成精。”
“呃……我也就是玩玩而已。”我讪讪的说道。
觉得气氛太过于沉闷,我决定讲个笑话调节调节。“一天,一个小伙子看见一位老人躺在路上,于是小心翼翼的问道’老婆婆,我月薪只有三千,我能扶你吗?’老婆婆说‘你还是快走吧,小伙子,我等下一个人来扶我。’听完,小伙子觉得心里暖暖的走了。”
“好笑么?”一项话少的周笙问道。因为李馨和林雪两人完全没反应。
我怎么给忘了,这是在八九十年代,还没出现碰瓷呢。“不好笑,不好笑。”我低着头回答。
调节气氛失败,四个人默默地行走在林子里,期间什么声音都没有,连最基本的鸟声都没有,只有我们走路踩到枯树枝发出的声音。林子里寂静的有些吓人。
突然,走在最前面的周笙停了下来,疑惑的看着前方背对着我们的人。身上还在滴血,两只手下垂的幅度也很诡异。
“那不是蒋妍吗?她不是死了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李馨脸色发白声音有些尖锐的说道,然后又叫了一声“蒋妍!”
背对着我们的蒋妍没有因为李馨的呼叫而转过身来,就这样一直背对着我们。
我不知道别人有没有经历过这种感觉,就是你明明看着死了的一个人突然以背对的形式出现在你面前。那种感觉怎么说呢,又不是诈尸,让自己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反正说不出的惊悚。
“不用叫了,她不是人了。”周笙解释道。
“为什么?”我问。
“因为她的身上已经没了生气,她现在是靠死前的怨念支撑着,如果处理不好的话,她就会成为这山里的怨灵。”周笙继续解释。
“那为什么何晔没有这样呢?”林雪不带表情的问道。
周笙打算揉一下林雪的头,却被林雪头一歪给躲开了,留下他的手尴尬的放在空中。
周笙脸上一抹苦笑:“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有那么多的不甘,而且死人也有死人的世界,它们也有它们的规则。要是所有人都像蒋妍那样,那活着的世界岂不打乱?”
“那现在蒋妍到底想干嘛?”李馨冷冷的问道。
“呃,你说这个我也不知道……” 周笙回答道。手又开始无意识的敲打自己的大腿。
“我听别人说类似的情况,说是可以燃三根香向它拜一拜,然后插在距离它三尺的地方,表示询问它还有什么没有做的,或者有什么不甘的,答应帮它完成就可以了。”我开口说道,以前我也只是当做笑话听听,没想到今天却被我当做真理一样希望是真的。
“嗯,我也听我爷爷讲过,这个方法确实可行,不过如果对方的要求难以达到的话还是没用。”周笙点头道。
“如果满足不了它的要求又要应当如何?”李馨问道。
“呃……如果满足不了它的要求的话,为了人类的安全通常都是用桃木剑插它喉咙,不过,对它有些残忍,这样意味着它投胎的机会都没有了。”周笙说道。
“你带香了吗?”我问道。
“嗯,虽然不多,但还是绰绰有余的。”周笙点点头。
“嗯,干脆我们试试看?”我看向周笙。
“好。”周笙点了点头。
我们将香点燃,插在距离“蒋妍”三尺的地方,对它拜了拜。因为隔得有些近,可以闻见蒋妍身上浓浓的血腥味,让人有呕吐的感觉。
“蒋妍”终于将身子转了过来,脸上血肉模糊,一双眼睛就像硬生生的嵌在眼眶里,随时都会掉下来似的。头发已经被血凝固在了一起,冒着暗红色。
林雪看到蒋妍的样子忍不住干呕了起来,前面我们说过,林雪怀有两个月的身孕,正处于呕吐期,看她的样子难受得很。
“蒋妍,作为朋友一场,你和何晔的死我们也很难过,如果你有什么没有完成的心事留给我们说,我们尽量去完成。好不好?如果好的话就请你给我们让出一条路,让我们能走出这个林子。”周笙边拜边说。
只见蒋妍点了点头,缓缓的抬起手来指向李馨,我们还以为是李馨后面有什么东西,往李馨后面看去。说时迟那时快,却不料李馨不知什么时候将周笙的桃木剑拿在手里,一剑往蒋妍喉咙刺去。
我们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李馨就这样将蒋妍给刺“死”了。
首先反应过来的是周笙,他拿过桃木剑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这样将她唯投胎的机会都给剥夺了!我们毕竟是朋友一场,你为什么做得那么绝?”
“哼!她如果不是痴念太重,又怎会落得个如此地步?她提出的要求我们又怎么满足得了,还是趁早斩杀于摇篮中,不给她机会。你难道忘了何晔是怎么死的么?不就是你一时的软糯才造成何晔被洋娃娃身体里的小鬼给弄死的?”李馨反驳道。
虽然李馨说的全是事实,但我还是接受不了她那么血腥。
“你……”周笙被李馨说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反正事情都发生了,我们就不要再磨叽了,赶紧抓紧时间走出去吧!”李馨继续说道。
我在心里始终有一丝疑惑,蒋妍手指的方向有什么,为何李馨一击而中?李馨给人的感觉一直都是存在感不强的,而这两次她说的话,做的事不得不让我重新审视她。
我们顾不及蒋妍的尸体,绕过她往前继续走着。不是说我们冷血而是天色渐晚,在这白天里都能发生那么多事,晚上就变得更不可想象了。
我们就像是不要命般的往前走着,恨不得马上就走出这片林子。这片林子比我们想象中的大多了,虽然不像原始森林那样无边无际,但还是让我们走的像迷失在沙漠里的人一样看不到尽头。
“周笙,你说成精了的芭蕉树会自己移动吗。”
我看着前方的芭蕉树说。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至少在我爷爷那辈人那里没有听说过。”周笙神色凝重的回答我。
你让我描绘之前看到的芭蕉树的形状,或者说个大概吧,我说不出来。可是看到前方的芭蕉树心里就很笃定那是之前杀死蒋妍的那棵。
“秦宇,你是不是也觉得那棵芭蕉树是我们之前遇到的那棵啊?”林雪颤抖着问我。我无声的点了点头。
“那你爷爷有没有教过你如何对付芭蕉精啊?或者从别人那里听说过没有啊?”我向周笙问道。
“等我想想,他教给我的不是很多,但是给我讲的故事还挺多的。”周笙说道。 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