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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水到渠成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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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越?”我想要遮挡,可我的手还被反剪在背后。

  他像是终于醒了,缓缓抬眸,扯起嘴角,“是你啊,大美人。”

  我皱眉,“我叫许和卿,是陆时洲的……”朋友。

  迎上林越炽热的目光,我下意识改口,“恋人。我是他的恋人。”

  他邪肆挑眉,满眼不信,“上一回,你不是还急急撇清你和陆三的关系?你不是他的恋人,你是元礼的老师。我知道,你这么说,是想我不要对你怎么样。可惜我不是柳下惠,美人儿你的美好的,让我完全不想浪费这漫漫长夜。“

  说话间,他的手再次虚虚落在我的身上。

  颤栗不已,我大声强调:“我真的是陆时洲的女人!你要不信,你把他喊过来,我们当面对峙!你难道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

  他简直占尽我的便宜!

  我睁大眼睛,想瞪他,又怕彻底激怒他。

  “林越!”眼见他仍胡作非为,我终于忿忿喊他的名字。

  突然收手,他起身下地,扯过厚厚的棉被,盖住我的身体。

  我倏地松口气,偏头看他。

  他动作很快,已经在讲电话。

  “陆三,我在老地方,你快过来。”林越开门见山。

  大概是陆时洲推脱有事,林越又急忙说道:“陆三,你不来绝对后悔。”

  说完,林越挂断手机。

  他与我对视,再次笑得肆意。

  我顿觉毛骨悚然。

  走向我,他掀开棉被。

  “你干嘛?”我神经紧绷。

  他没有搭理我,卷下我的内衣、线衣,又扯好我的外衣。

  见到他动作,我总算放心。

  陆时洲还没来,他不跟我说话,也不愿意替我解绑。推到夜色深幽的窗前,他掏烟、点烟、叼烟,动作流利。

  我静静看着,现在情况对我有利,我疯了才说话刺激林越。

  一支烟,又一支……

  最终,林越回头,远远看我。

  “你说,陆三怎么还没来?”我扯起嘴角干笑。

  事实上,经历这些,我还真笑不出来。

  本来以为我真要被……好在那人是林越,好在我可以搬来救兵陆时洲……可我跟林越扯下弥天大谎我是陆时洲的情人,这陆时洲真跟我较真怎么办?

  我可不敢和他有点什么。

  “许和卿,我还真后悔扯了你嘴里的手帕。”他无比认真,“要是我摸黑跟你发生关系,事后我怎么都能不知者无罪。”

  幸好什么都没有发生。

  不然……

  每次想到多年前那件事,我总是头痛欲裂。我想要知道更多,却因那撕心裂肺的痛停止去想。

  几分钟过去,陆时洲终于到了。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他第一眼看到的是我,然后目光就没从我身上移开过。

  明明身体被厚重的被子盖住,我仍然觉得自己暴露无遗。苦于手脚被绑,我不得不安安分分躺在床上。

  “这就是你的大事?”他款款走向我,话却是对林越说的。

  林越走到陆时洲跟前,展平右手,拦住他的去路。

  陆时洲偏头,“林越,你什么意思?”

  “陆三,她是不是你的女人。如果是,我权当白给中间人的钱;如果不是,那你就走,她今晚是我的。”林越很直白。

  陆时洲反问:“那你觉得呢?”

  倏忽笑出声,林越回答:“她不是,但你会为了保护她,说是。”

  果然是打小混到大的公子哥,他说得完全正确。

  既然陆时洲人都来了,希望就在眼前,我能让它溜走?想到林越眼光毒辣,我又不敢轻举妄动。

  正在我犹豫时,陆时洲越过林越,大步走向我。

  “和卿,别怕。”他俯身,唇贴在我的耳廓。

  似乎是享受我的轻颤,他移动薄唇,轻柔地覆在我的唇上。

  那样柔软而珍重的!

  瞬间我浑身像被通了电流,感觉怪异又动弹不得。

  轻轻碰触过后,他的唇又辗转至我的鼻梁、额头,最后落在我的眼睛上。我惊慌万分地闭上眼,却无法躲开他的吻给我的震颤。

  一秒,两秒……

  终于,他直起身,“林越,还不够明显吗?”

  我僵化在原地,只听林越愤然说道——陆三,原来你真的喜欢他。

  这句话,反复回响在我耳畔,直直逼到我心坎。

  不,许和卿,你不要走火入魔!一个人爱一个人的情态,是可以演出来的!你不能堕落,你不可以对他有感觉!

  自我劝诫后,我眼前清明不少。

  林越没多逗留,说完那句话便退出房间,并“贴心”地带上了门。

  陆时洲再次弯下腰,掀开棉被,替我解开绳索。

  得到自由后,我猛地坐起,调整衣服。想到几分钟前林越的手几乎遍及我的全身,我胃里一阵泛酸。

  “我送你回家吧。”他等我活动完禁锢,提议。

  我瞧了眼他,又看向茫茫的夜色:“好。”

  走出房间,我看得见金碧辉煌的过道。我不知道这里具体是哪,但我清楚这里的奢靡程度绝不亚于海上会所。

  直到坐在陆时洲的车上,我都觉得不真实。大概从遇到陈非乾那一刻起,我都在做梦。

  陆时洲体贴地替我系安全带,确认我坐稳后开车上路。

  他不问我,我也不说。

  想到陈非乾和林娇娇干出这样的勾当,我实在反感、愤怒。想到朱珠的境况,我告诉她只会给她增加困扰。而向来干事利落、特别有办法的沈清露,怕是过年都不会回S市了。我也不敢请教沈清露,以她的暴脾气,绝对干得出从欧洲某国度飞回S市的事情。

  陆时洲的车,停在巷子口。

  看到熟悉的景物,我如梦初醒,赶忙去开车门。

  “陆先生,谢谢你。”

  在我说话的时候,陆时洲的手精准地覆住我的手。

  我瞬间滞住,挺直背脊,“陆先生?”

  “许老师,如果方便的话,可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吗?”陆时洲生怕我隐瞒,又补充道,“这件事牵扯到林越,我更应该梳理清楚。”

  犹豫不过两三秒,我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他听。

  在我的印象里,陆时洲几乎无所不能,他永远是从容不迫的。

  听完我的话,他收敛神色,温和的脸上添了严肃。

  我看到他这样,莫名紧张:“陆先生,这件事是不是很棘手?”

  他沉声说道:“许老师,如果付钱的人不是林越,短时间内我就能处理好这件事。许老师,我承诺会给你个交代,林娇娇和陈非乾,我会让他们向你道歉的。但你不要向警方告发,事情未必会解决但你一定会成为众矢之的。”

  他的话不难懂:这样的交易能存在,背后肯定有盘根错节的利益关系。不管是哪一环,都不是我能惹得起的。

  “陆先生你放心,我没本事记下那个地方,也没本事去告发什么。”我回。

  不过转瞬,他又变得春风般温暖,“许老师,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爱的人。”

  “开……什么玩笑?”我震惊,舌头打结,“您是有妻子的人!”

  他依然波澜不惊,“许老师,娉婷和我向来都是各自生活。这一纸婚约,于我于她都是虚设。”

  近乎本能地摇头,我脱口而出,“对我来说不是!”

  话一出口,我才意识到我太激动。咬紧下唇,我有点害怕地看向他。

  他脸色未变,“许老师,你可能误会了。我的意思是,在林越面前,你是我爱的人。我和林越穿一条裤子长大,他要的东西我从来不会碰,尤其是女人。这一回他要发现我在作假,我和你都不会好过。许老师,你能理解吧?”

  “能理解。”他不跟我计较,我已经很庆幸。

  我有工作,我还要照顾薛家兴,跟林越还真是八竿子碰不到一起。偶尔在林越面前演陆时洲的女人,总比真的被林越强了好。

  达成协议,他才倾身帮我开车门。

  由于个把小时前的教训,他执意送我到楼道口。路过自行车,他还帮我扶起。令我惊讶的是,在楼梯口,他就着灯光,捯饬好被摔得掉链子的自行车。

  “好了。”他捣腾了十来分钟,终于起身。

  他向来是一丝不苟的,这回竟然让黑漆漆的润滑油粘在脸上。他冲我露出的笑容,也是发自内心的,仿佛千树万树的梨花都随之而开。

  鬼使神差,我居然踮起脚尖,啄吻他的薄唇。

  碰到他凛冽的唇时,我整个人清醒过来。我触电般撤回,弯腰,着急忙慌地道歉,“陆先生,对不起……我……”

  盯着鞋尖,我暗下决心不能让事情失控。

  直起腰,我定定看向他,歉然笑道:“薛家兴以前经常帮我修车,我情急之下,把你当成了他。”

  我说不出他面部表情有多大变化,但我感受得到他的不悦。

  他淡淡说道,“那许老师,下次千万别认错。”

  我回:“不会的。”

  不等我多说,他扭头离开。这一回,他没有说——好梦。

  这算是不欢而散?

  关了楼梯口的灯,我就着月光目送他的背影。缓慢地,我勾起嘴角:这是好事。

  陆时洲是有妇之夫,这就是我的禁忌。

  ******

  年关。

  学校放假后,我关在租房忙碌了几天,偶尔去看一眼薛家兴。越临近过年,爸妈催我回家的电话打得越频繁。我耐不住他们的念叨,终于答应明天回家。

  这两个月我经历了薛家兴劈腿、车祸、自杀,又得知朱珠这样遭罪的生活,很压抑。我原本想忙完就回家放松放松的,但我总觉得应该再去给陆元礼补次课,跟他们告个别。

  在学校的最后一天,林娇娇和陈非乾一前一后来跟我道歉。他们虽然不情愿,但我看得出来他们应该也过得不太顺畅。幸好陈非乾是有意避开朱珠的,不然被朱珠看见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我当然清楚这是陆时洲的手臂,就想趁着今天去给元礼补课时谢谢他。

  到陆家后,陆家管家告诉我陆元礼和陆时洲都不在。

  冷风忽地吹过,我赶忙搓了搓手。暖手之余,我不忘询问,“张叔,陆先生和元礼去了哪里?”

  张叔重重叹气:“时洲住着院呢,元礼巴巴陪着。”

  “住院?”我震惊,“好端端的,怎么住院了?”

  尤其是陆时洲在我心里,那可是无坚不摧的。

  “我也不清楚啊,昨天前好像是和林越一起出去,回来莫名其妙受了很多伤。”

  听到林越这个名字,我就想起那晚的事情了。

  莫非,陆时洲的受伤,真和那件事有关?

  “许老师?”张叔喊我,“你要是赶着回家,我会跟陆先生说你来过了的。”

  “好,谢谢张叔。”

  道别完,我往回走。

  我不想去看他,感觉这行为比较暧昧;但我又觉得我该去看看,如果他这伤是因为那晚受的……

  犹豫间,我在街头走了好几百米。

  险些撞上灯柱,我停下脚步,看了眼熙熙攘攘的街市。

  终于,我掏出手机,打给陆时洲:“陆先生,你方便告诉我你在哪个医院吗?”

  “方便。”他的话里裹挟着笑意。 陆太太,你儿子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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