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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球体本身不说的话,没有人知道这是为什么。
“痛!痛!痛!痛!”
徐翼的大脑里充斥着徐月痛苦的叫喊,连思考都做不到。
空白。
没办法思考,没办法理解,什么都做不了。
刚刚才吃完那闻一下就呛鼻子,尝一口就流眼泪的变态辣川菜盖浇饭,徐翼还没有喝水,本来精神状态就有点问题,再加上这突发的情况,徐翼的大脑完全不听使唤了。
“痛!痛!痛!痛!”
徐月的震慑灵魂的叫喊还在持续,白色牢笼內球体的跳动也在持续。
不过,徐翼虽然无法在徐月的叫喊中维持状态,但是徐月自己是没有问题的。
在这短短的一小会儿的时间里,徐月不知道动了多少个念头,感觉自己已经把答案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徐月的本体就是白色牢笼內的球体,所以徐月的一切感知都来自于这个球体。
不过,这个拥有毁灭性力量的球体,感知周围环境的方式和生存的方式都和普通人类,甚至普通生命完全不同。
球体感知周围,依靠的是周围有东西“存在”,存在即被感知。
球体的生存方式,依靠的是被人们熟知的“概念”,可以说是完全依靠着人类社会而存在的生命。
如果换一种情况,如果球体不是被创造出来的,是自己诞生出来的,那么球体可以说是人类的种族意识,也可以说是人类的文明具体表现,甚至可以说是神。
但现在,球体是被人类用异能创造出来的,缓慢成长的另类生命,尽管它拥有和种族意识同样的生存方式,它仍然是一个不稳定的创造物。
它的身体,它的力量,甚至它的存在,都不稳定。
博先生,也就是那个穿着宇航服的老头子下令让人抽取的奇怪的蓝色液体,是球体身上的一部分,虽然只有一部分,可同样象征着球体的存在。仅仅是抽取,对球体来说就像是挠痒,但是把蓝色的液体消耗掉的话,就和在人身上挖一块肉没什么区别了。
徐月想阻止博先生的行为,但是本体还在沉睡中,缓慢的成长着,没办法移动。
所以,徐月就要加快本体成长的速度。
球体表面的蓝色血管一样的东西,就和人类的血管一样,负责提供身体成长和日常消耗的能量和材料。血管的面积很难扩张,不过球体的总面积却可以缩小。
“咚!咚!咚!”
很快,球体便缩小到了整个表面全部被蓝色血管覆盖的程度,于是,球体停止了跳动,等待身体快速成长。
这种做法,无疑是迅速而且有效的。
球体的全身细胞开始活化,显然很快就要苏醒了。
在这之前,博先生和中年男子保证的时间,可是整整两天。
白色牢笼再往下,博先生的实验室。
庞大的设备上,数十个助手忙来忙去,记录着狂躁之光引发的种种变化,而博先生本人,则是抱着屏幕不知道在观察什么。
老人的得意发明之一,智网,此时正在全功率运行,这是自智网被造出来之前,第一次这么做。不过老人相信自己的创造物不可能随随便便就垮掉,所以日常的一些监控,老人并没有撤掉。
这个时候,老人只觉得随手的安排,救了自己一命。
“报告!守护者全身迅速活化!疑似苏醒!”
全身活化而已,应该是为了方便生长要改变身体状态了。
“报告!守护者开始移动!位置向前前进了两米!”
两米?翻个身而已,没必要在意。
“报告!确认守护者苏醒!不需要进食!同时最新监测结果!守护者的体积减少了五分之四!原因未知!”
老人猛地回过神来,才发现他的研究目标,被叫做守护者的球体已经完全脱离了他计算的结果。
“怎么回事?!”
熟练的调出守护者的监控录像,老人这才看到球体如同心脏一般跳动的画面。
“这是...”
老人是个研究方面的天才,瞬间就想到了他正在玩弄的狂躁之光。
之前研究狂躁之光都是在守护者沉睡的时候,而且时间很短,并没有发现这种现象,老人没想到还有这种效果。
“理由呢?原理呢?狂躁之光对守护者也有效?还是说这种使用材料的方式会刺激到守护者?”
老人迅速的关掉狂躁之光的反应器,守护者停止了移动,外面散发蓝光的海面,也渐渐恢复。
不过已经飞起来的鱼,却没有落下来的迹象。
刚刚关掉反应器,老人还没有训斥助手们两句,中年男子的通话就接过来了。
“博先生?怎么回事?”
老人咬咬牙,先不解释。
“老大,我就问你一个问题。白蛇出现了没有?”
中年男子摇摇头,有点后怕。
“现在我们已经处于劣势了,白蛇应该是觉得自己没必要出场了。到现在还没有出现。”
“把白蛇引出来!用任何方法!”
老人脸直接贴到屏幕上了。
“守护者提前醒了!只有白蛇能挡住它!”
在老人和中年人的计划中,最危险的从来不是白蛇或者十狱卒再或者其他。最危险的,一直都是被关在白色牢笼的这位守护者!
就连他们自己,也早就定下了无论作战成功与否,守护者必须销毁的结论。
因为它才是最危险的存在!
狂暴之光的反应器关掉了,代表球体存在的东西没有消耗,徐月顿时就不痛了。
徐月不痛了,那震慑灵魂的叫喊也就没有了,徐翼和徐萌也慢慢恢复过来了。
“丝”
徐翼的大脑再次有了自己的意识,第一反应就是打量一下周围的环境。
还是那个干净的吓人的员工食堂,用过的餐具就放在桌子上,徐翼还没有收拾。周围的机器还是一样的工作,看起来没有任何变化。
“刚才是怎么了...”
徐翼抚摸自己的额头,没有感觉到头痛,只是有一种难以形容的不适,好像身体和灵魂不兼容一样。
“咕吖...(抱歉...)咕吖。(我怕疼。)”
充满愧疚的小女孩的声音没有通过耳朵直接在徐翼的脑海响起,徐翼这才记起自己多了一个便宜女儿。
“小月小月!刚才发生什么了?我怎么有点懵?” 女神的贴身狂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