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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洗白(2)

危崖行走 月满西江 5354 2021-04-06 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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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邹阳显然非常兴奋,口中叫个不停,叫喊了一阵子,然后抬起头来看着我说道:“你怎么不高兴?你是不是南棒国人?”

  为什么我不高兴就是南棒国人?喔,是华夏足球队和南棒足球队踢么?

  虽然我还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可邹阳现在脸色明显不愉,当下我马上连忙说道:“我是激动得不知说什么了,这么高兴的事,怎么能不喝酒呢,赶紧来喝一杯,老板!给我这兄弟来一杯!”

  把他灌醉了,这事应该就好办了。

  邹阳大笑起来,然后猛地爬上了一张桌子,大声叫道:“今天高兴,大家随便喝,在场有一个算一个,谁也别跑,帐全都算我的!”说完又冲着服务员大声喊道:“先给我来两杯血腥玛丽!”

  在坐的众人一听,都一起举杯,纷纷笑道:“土豪今天又请客了。”

  “那是,只要每场都能赢球,土豪天天都愿意请客。”

  “现在还不能说一定能赢球吧?”

  “现在时间已经不多了,赢的可能性还是非常大的。”

  ……

  我看着这群人一个个喝得东倒西歪的,心里暗骂道:疯子,都是一群疯子,抢个破球有什么意思?找个做皮球的工厂,一人发一个不就完了吗?

  想是这样想,但我是绝对不敢把这话说出口的,这么混乱的场面,要是敢说这样的话,简直不敢想像这帮疯子会怎么对付我。现在只有顺着这帮疯子说话了。

  服务员很快就弄好了酒递到我和邹阳手里。

  接过从服务员手里的那杯所谓的血腥玛丽,我犹豫了一下,这酒红通通的,说实话,我看得有些恶心。邹阳拿着杯子与我一碰,便一饮而尽,看上去这鸟人还真是不挑,这么恶心的东西也能喝得下去。

  邹阳看着我,我也没法子,只能自认倒霉,谁让我自己非要提喝酒呢?当下也只能捏着鼻子,猛地把酒灌了进去。

  这酒一下去,我全身瞬间就直冒汗,有些站不住了,一跤差点跌倒在地,邹阳大笑起来,扶住我说道:“兄弟,你的酒量不行啊。”

  我心说,岂止是不行,简直就是渣渣。刚想到这,脑中就有些眩晕起来,胃里瞬间就翻江倒海起来,我原本酒量就不行,现在又一口喝了一大杯,肚子里马上就起了反应。

  不行,我得保持清醒,赶紧找个地方吐一下。

  这时邹阳又说道:“这么高兴的事,怎么能不喝酒呢?你酒量不行没关系,我告诉你,这酒量就是要练的,多喝多吐,酒量就练出来了,再来两杯!”最后一句是冲着服务员说的。

  我一听他这话,我腿都软了,心想,还来,我不会死在这吧?

  服务员很快就又端上两杯酒来,邹阳还没递到我面前,旁边就挤过来一个瘦子,大声道:“来,土豪,我们来喝一杯。”

  邹阳大声应好,然后与那瘦子喝了一杯,刚喝完,又有人来找邹阳喝酒了,一时之间邹阳也顾不上我了,与其它人喝了起来。

  我奋力挤出人群,找到洗手间,吐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之后,才算是回了魂。这酒真不是好东西,太恶心了。

  找到水龙头洗了把脸,总算是清醒了一些,然后再回到酒吧时,却见到场地一片狼籍,那群看电视的疯子已经在打砸酒吧的物品了,我吓了一跳,心想这帮人刚才还不是在庆祝么?现在怎么又这样了?这个样子怎么看也不是庆祝的意思啊。

  这时,也不知在场的是谁高声喊了一句什么话,应该是本地方言,反正我没听懂,但其它人大声应诺,然后就一窝蜂地冲出了酒吧,这一路上也不知有多少人喝多了跌跌撞撞地摔倒在地,但总是挣扎着爬了起来,然后向外面冲去。

  我看得目瞪口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转眼间,场地里像是遭了灾一般,也不知损坏了多少东西,我左右看了看,就剩几个服务员和我在场,我问服务员是发生了什么事?

  那服务员心有余悸地说道:“这是我们酒吧的保留曲目了,每次国足输了球,就会来上这么一回。”

  我楞了一下,说道:“刚才他们不是在庆祝胜利么?怎么又输了?”

  服务员道:“刚才只是领先了一球,刚才最后5分钟,被南棒队连灌三球逆转了。”

  原来是这样,虽然我不看球,但我也知道一场球赛一般都是要好几十分钟才会进一球的,真是没想到国足居然如此烂泥扶不上墙,一想到这是他们酒吧的保留曲目,再想想国足的战绩不禁有些同情起他们酒吧的老板来,三天两头这样砸一回,这店还开得下去么?

  于是我说道:“那你们老板也挺可怜的,遇上这么一群人,还不知得亏多少钱。难道他不会先叫警察来么?”

  谁知那服务员并不答话,只是古怪地看了我一眼,我莫名其妙,心想,你这是什么意思?

  另一个服务员搭话了:“喏,你瞧见那个领头闹事的人么?那个就是我们老板。”

  我:“……”

  算了,管你们是谁闹事,我赶紧找邹阳去。于是我赶紧下了楼,跑到外面去,却见到满大街都是人,一副大游行的模样,都是在高声谩骂国足是废物之类的话。

  在这样一片混乱的情况之下,一时间却又到哪里去找邹阳?

  当下肚子里冒出来一股邪火,飞起一脚,把脚下一个饮料瓶子踢飞了出去,谁知踢到这瓶子的同时,也不知踢到了什么东西,就听到有人痛叫了一声,我转头一看,居然在我脚边有一个人躺在地上,仔细一看,不是邹阳还能是谁?

  还以为要找不到这个人了,没想到这家伙就躺在地上呢,看邹阳的模样,显然已经是醉得不轻了,嘴里还含含糊糊地在说些什么。

  这下我真是大喜过望,真是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当下我赶紧跑到邹阳身边,把他扶得坐了起来,他现在兀自双眼紧闭,嘴里喃喃地叫着:“废物,真是一群废物……”

  我正想把他弄醒,突然又想到,如果他清醒了,他也未必会跟我说,何不就这样问他呢?

  于是我拍了拍他的脸,说道:“邹公子,醒醒,你还记得你在甬城的那个朋友么?”

  叫了他半天,他总算是不再自言自语,半睁着眼瞄了我一眼,含糊不清地说道:“你……是谁?”

  我是谁?总不能告诉你我是杀人犯吧,当下我也含糊着说道:“我是你朋友啊。”

  “朋……朋友?”他哼哼了两声说道:“你……你是铁……头的朋友?”

  铁头是谁?酒吧老板?甬城那个?管他是哪个,先应了再说,于是我说道:“是啊。你那个程序写得真是好,你还记得那甬城那个U盘是谁的鉴定资料吗?”

  这么多话,显然让他一时难以消化,说了半天,他才算是理解了,说道:“哦,我以……为你说……说什么,是那个……安河……安河省的姓方……方的啊,呃,怎么了?”

  甬城的那个U盘的资料总算是出来了,安河省!姓方的!我忍着心中的剧跳,然后继续问他道:“对,是姓方的,叫什么名字?方什么?”

  邹阳猛地挣扎了一下,然后说道:“不……行,不能告诉你,有……有……保密条例……例的。”说着话,嘴里猛地吐出什么东西来,一时间地上顿时就多了花花绿绿的一片,看得我也想吐了。

  邹阳吐完之后,就睡过去了。

  我看了看四周愤怒的人群,他们根本就无暇关注我这边的事,我把邹阳拖进酒吧里的一角,然后把他的衣服换了一下,在他身上摸了摸,找到了一张卡片,上面有他的照片,下面还有一行黑色的磁条。想必是用来刷卡进门或是做其它什么用的。应该是类似于证明身份之类的东西。

  当下一并掏了过来,至于其它的譬如车钥匙及钱包之类的,我自然不会动。

  我要不要把这家伙绑在这呢?万一他醒了发现自己衣服不对了,是要出事的。

  再看看他醉得这副样子,心想,还是算了,这家伙看来一时半会不会醒,有了这些资料,我也应该能查出来了,想到这,我跑出酒吧,然后挤入游行示威的人群,向建邺市基因检测中心挤去。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挤到了围墙之下,经历过多次逃亡,我现在也不算是什么初哥了,我四周观察了一下,找到一棵树,爬了上去,然后在树干上助跑了几步,纵身一跃,就跳进了围墙里的绿化带内。

  我先是静静伏了一阵子,然后,以极快的速度窜进了大楼里。

  我拿出邹阳那张身份卡出来看了看,上面写着503室。于是直接坐着电梯进了503室。虽然这大楼里面肯定是会有摄像头的,但是我现在身着邹阳的研究人员服装,在他们没有丢任何东西之前,谁会在意我呢?

  至于以后被发现了,那还有意义吗?我早就把东西给弄走了。

  503室明显是锁上的,我拿出邹阳的身份卡刷了一下,‘嘀’地一声轻响,门打开了…… 危崖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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