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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我带了花仙玉去到市里见那位被我得罪的马生,只是人家一听说是我拒之不见,我们也没有办法,只能返回,就算蓝月不捣乱,但是我也没有求她帮我的心思,就这样,我每天练习,加快脚步,因为我要去见德叔。
“师傅这是什么?”我看着这么多冰块,这不是要我死么,虽然已经是春天了,但是今年的春天还是比较冷啊!
“给你先打打低,怕你到时感冒。”他倒了水,放在水缸里面,让我先用冷水淋湿自己,只是这样的折磨,我顶不住啊!
“不要啊,师傅啊?”我的话音刚落,被丢进水缸里,啪嗒一声,我全身发抖,就像打摆子似的,身上每一处都冷的刺骨,“啊……”
我冻的不行,刚想站起来,被师傅压着头,我的牙齿都在打颤,“我真的要这样啊?”
我还没有去啊,就被折磨成狗了。
“老胡,你这是在做什么,你这样会弄死他的?”承承垫着脚,冲出来,准备出手,要救我出苦海。
“如果这点苦都吃不了,何谈以后。”老胡根本不理她。
“你让他跟我去见南姐不就好了。”我就看着他们打在一起,虽然承承一个脚使不上力,也能接上几招。
但是我觉得我已经快要死了,以前拿冰放手里,都坚持不过一分钟,可如今居然让我待上三分钟,会死的吧!
“啊啊啊,好冷,好冷。”我感觉全身抽筋,有人在敲到我的关节一样,这样会严重风湿死掉的吧!
“万余……”承承放弃跟师傅打,走到我身边,伸手要将我捞出来,我推开她,“万余你……”
我想笑,可是发觉面部都僵硬了,“我能忍住的。”
死死的抓着水缸口,嘴唇都被我咬破,这三分钟对我来说,简直比死还难受。
“万余自己走出来?”师傅在喊我吧?
走出去,可是我的脚已经不会站起来了啊!
“万余,你想死在里面,大可不站。”师傅拍打我的脸,承承要抱我出去。
“你是他师傅,你怎么忍心啊,他会死的,被你整死的。”
我的耳边都是他们的吵闹,而我咬紧牙齿,我要为自己挣一口气,刚动一点,就脚下一滑,再倒进去。
“万余,呜呜呜……”
是承承心痛的哭泣,她的手扣紧我的手,想传递我些能量。
我抬头,眼神有点清明的看着承承,师傅,还有一直捂嘴哭泣的师娘,我不为自己,也要为这些人期待我的人,还有一群等待我打通道路的人,我怎么能懒惰。
“万余站起来,站起来。”我的耳边不知道是不是出现了幻觉,感觉有个人在这么的喊我,我就吃力的一点点的站起来,虽然腿僵硬了,可是我还坚持的站起来了,眼角滑落一滴泪,我在心里心疼自己一秒。
我跌跌撞撞的出来,躺在地上,全身抽搐,哆哆嗦嗦,不知道怎么回事,出来更冷,更刺骨,甚至更加掌控不住自己。
“让他躺在这里十分钟。”师傅接过师娘手中的水,啪啪啪,全部倒在我脸上,揣进我鼻子里,差点一口气憋死自己。
“婆娘,一分钟倒一次水,我去换衣服。”师傅交代,而师娘真的就这么照做。
我感觉我已经死了。
这十多分钟,我反反复复的泼水,我知道云南这边有泼水节,刚适用,又被水直面泼下。
“万余,万余,别泼了,窝囊就窝囊了。”承承抱住我,一直伸手揉着我,我贪恋的躺在她的怀里的温暖,蹭了蹭,实在是太冷了。
“走开,还有最后一次了。”师娘大喊一声,可是承承就是不肯松开,而我也没有力气去推来她。
“啪嗒……”师娘还真的吓得了手,连泼两盆,我跟承承一起被泼,我抬头看了一眼,她用单薄的身子挡住我,她的发丝还在滴水,“承承……”
不知道怎么的,我心里暖暖的,每一次我有困难,她都会心痛我,我扣紧她,“承承你真好。”
我换了一身衣服,师傅等在哪里,我俩一身黑色,这是去送葬的吧,我都怀疑,还戴墨镜,这种逼装之后,还不是要被揍成狗。
“师傅,这个马甲上面的xl002是什么意思啊?”我好奇的看了眼,这十天,地狱一般的生活,今天是去检验成绩去了。
“是野狼2号。”他嘴角一笑,我怎么看着就是一个冒牌货啊!
“师傅你是什么?”我伸手去扒他的马甲,因为掉线了啊,看不清楚啊!
“松开,我是当然是一号。”他穿好,扣上,一下子气质就变了,真有雇佣兵架势,就是少了一把武器。
“师傅,为什么我的这么短啊,根本穿不上啊?”我试了几次,只能披在身上,就像女生穿吊带衫一样,又短又小,不伦不类。
“额,那是我的。”
师娘在身后答话。
我张大嘴巴,师娘的,我看着师傅,这也是太坑了吧!
“下次改大点,走吧!”师傅将他的皮鞋带子系好,直接拉着我走。
“万余小心点,坚持点,我在家等你。”
承承拄着拐杖,站在树下,楚楚可怜,我立即转身跑过去搂着她,在她嘴巴上重重的一吻,“好,我知道了。”
“万余,哪里?”她伸手指着门外,我松开她看过去,门外什么都没有,但是师傅在打手势,像是跟谁在说话。
“谁啊?”我问承承?
她呆泄的看我一眼,立即摇头,“我刚刚有些眼花,什么都没有。”
我点点头,松开她,给她整理齐肩的头发,“乖,等我回来。”
等我追出去,只见外面空荡荡,看了师傅沉着的脸,“师傅,谁啊?”
师傅的眼神有点莫名其妙,在我头上用力的一拍,“真不知道你小子什么命。”
太宽在路口等我们,脸上好像被揍了,有淤青,我坐进后座,“太宽你怎么了,服务员还是赖上你了?”
我伸手在他肩膀上一锤。
“疼……”
太宽喊痛,师傅干脆拉下他衣服,肩膀上都是一条条的鞭痕,“你被打了?”
我握拳,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这些鞭痕应该跟我有关吧!
他倔强的一笑,拉起衣服,一口白牙明晃晃的,“万哥,我爸不准我跟着你,因为商会的人现在都要赶你离开,所以这一趟,你一定要得到德叔的支持,不仅为你自己,还有我家,跟你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他朝我一笑,那一笑包含了多少期待,我点点头,我知道这一次,我只许成功,功,“今天就算上刀山,下油锅,我也活着走出来。”
车子在深山里,一座很大的别墅,这里绿树茂盛,阴气沉沉,这样的地方,一枝独秀,死两个人也不会有人知道吧!
“老胡,你确定是这里。”我听见太宽牙齿打颤的声音。
我们这是还没有进去啊,就被吓得腿脚打颤,更别说进去了。
“下车。”
师傅率先下车,我磨磨蹭蹭的下去,跟着他走到门口,太宽也哆哆嗦嗦的跟来,抓着我衣服跟在后面。
“你们找谁?”突然冒出一个老头,脸上都是刀疤,我捂住嘴,没有让自己发出声音。
可是太宽这孩子入世未深,惊的大喊大叫,“鬼啊……”
老头拿着棍子,身高不到一米五,也难道太宽把他当鬼啊!
“你才是鬼,你全家是鬼,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没有规矩了。”他一步步走到门口去开门。
“太宽,你别进去了。”师傅开口交代道。
其实我手中也在冒汗啊,师傅我也不想进去了啊,不过好像来不及了,被师傅一拉,踏进大门。
“一进山门深四海,确定不回头吗?”老头起皱的脸上,露出一口烂牙阴森的警告啊!
“无头可回,还请老兄带路。”师傅拱手。
“做好准备就来吧!”他嘴角一笑,一转身开始跑起来。
“看清楚他踩的地方,别乱走。”师傅提着我衣服。
“啊,师傅你不早说……” 我的老婆太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