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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鹤洋的话让在场的人都落眼泪了,唐鹤洋到处看了一下,对站在床脚的爸妈说:“爸,妈,我对不起你们二老,我妈在的时候,我也没有敢跟你们太好。”
他又看到站在门口默默流眼泪的三眼,对三眼招手,可三眼根本没看着唐鹤洋,我忙叫三眼:“三眼,你过来一下吧,麻烦了。”
三眼过来坐到唐鹤洋面前,唐鹤洋虚弱的说:“三眼,我把瑶瑶交给你了,你要对她好,她是个好女人。”
三眼忙点头,唐鹤洋又到处找,我忙把子航抱到他面前,他还伸着手到处摸,我忙让子航去拉他爸爸的手。
子航突然害怕了,缩回手去哇的一声哭了。
我忙把子航递给我妈,伸手去拉住唐鹤洋的手,他握了一下我的手丢开,又去探子航的手。
我忙抱过子航拉他的手去跟他爸握握手,子航越发的害怕,哇哇的哭着。
我妈心疼了:“瑶瑶,不要逼孩子了。”
我也哭了:“以后,他再想摸也没有机会的。”
子航紧紧的缩着手哭着,唐鹤洋伸手伸得很累了,他突然的大叫了一声:“子航……”叫完之后,手就颓然的落下了。
我再看唐鹤洋时,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但是,他走前应该就看不到面前的东西了。
我扑到唐鹤洋身上呜呜的哭了起来,我爸我妈都哭了,子航可能是明白了点事,他也呜呜的哭。
三眼冷静一点,他抹了眼泪出去叫医生来看。
医生给唐鹤洋做了检查后,宣布死亡时间。
我抹了眼泪后,让三眼陪着我爸妈和子航回家去,我一个人守在这里好了。
医生做了个登记后就走了,我把唐鹤洋脸上盖着的被套拿开,看着唐鹤洋说着我们以前的事,我很想让他还没有走远的灵魂听到,让他舍不得走,让他回来。
我说累了,趴在他旁边睡着了。
过一会儿,有人推推我,是两个男人,他们穿戴得只剩下两个眼睛了,推我那个人告诉我,他们是殓尸工,得收拾逝者了。
我非常难过的离开了,站在门口看着,他们给唐鹤洋脱着衣服。
我妈这时跑着上来了,她提来一包新的衣服,是在医院门口买的男款的去世的人穿的衣服和鞋子。
鞋子是双布鞋,衣服是粗布的老款西装,殓尸工接过衣服去给唐鹤洋穿着,穿好之后用个大塑料布把唐鹤洋包裹了起来。
我非常难过,我妈让我到外面等,我不愿意。
等殓尸工弄好之后,我妈忙上前去给他们一人塞了一包好烟。
他们把唐鹤洋抱到一个推车上,要送他去停尸房。我呜呜的哭着,看着空掉的床,伤心着,我知道我这一次是真的失去了他。
我无法止住不悲伤,我妈哄着我,让三眼半抱半扶的把我弄回去了。
谢灵和小刚也听到了消息,来看望我。
一周后,唐鹤洋才排上了火化,火化完了之后,直接送到墓地里去入土为安了。
这些事都是三眼找人帮着做的,送走唐鹤洋之后,我整个人还是晕的,有时候还在想着唐鹤洋有没有被放出来,独狼有没有被抓到。
又过了一个星期时,三眼打电话问我,桑子睿开庭审判的日子是明天,问我要不要去旁听一下。
唐鹤洋的离去让我万念俱灰,旁听不旁听对我又有什么意义呢?我拒绝了。
第二天早上,我一早就醒来了,我觉得我还是应该去听听的。
我坐到法院旁听席上时,审判已经过去了一会儿。
三眼坐在我身边小声的说:“桑子睿请的这个律师很厉害,把桑子睿说得很无辜的样子。”
我无言的看着桑子睿,他穿着犯人的衣服,头发已经剃短,但是,这样却显得他更有一种又野又狠的样子。
我坐在那里听着桑子睿的律师狡辩着,他有理有据的辩解着,让对方的律师根本无力招架。
三眼小声的说:“桑子睿的许多证据都不是实证,再这样下去,桑子睿可能会被无罪释放的。”
我心里急了,站了起来:“桑子睿,唐鹤洋死了,我也活不了了。你是有罪的,你愿意跟我们一起去死吗?”
桑子睿这才回身看到在旁听席上戴了朵白花在头上,哭到脱形的我。
他迟疑了一下,对审判席上的法官大声的说:“法官们,我自首。”
他的律师急了:“桑先生,你不要乱说话,我会申请你精神有问题的。”
桑子睿没有理会他,交代了他五年在美国是如何误入了一个专门散播这种能让人无法控制自己意识的药,这种药会让人有身体越来越健康的感觉,它是如何让人体的细胞加速代谢,让人有吃了这种药会越发好的感觉,但人体很快就会垮掉了。
桑子睿最后还说:“我知道我可能会出事,我把这几年我做这个药的所有记录都记录在了一个本子上,本子我拆成一页一页的装到信封里寄给了我最爱的人,如果,她愿意的话,她可以把这份证据交出来。我想,她可能根本没有看我寄给她的信,因为,她对我太失望了。”
桑子睿看着旁听席上的我,我忙跟三眼说:“在我家里的那盒信,是桑子睿给我的,我没看。”
三眼忙打电话给小刚,让他亲自去取信。
三眼想了一下又打电话给他的领导,把在法院审判庭里发生的事做了个汇报,他领导着急的说:“三眼,你糊涂呀,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让小刚一个人去拿呢?我加派人手了,你等着。”
法庭庭长也在席上做了工作汇报,法庭也派人去取信件了,庭长宣布暂时休庭,下午两点后再审。
我有些紧张的等着,三眼有点着急的小声说:“我们里面有桑子睿的人,我跟领导说了就后悔了,现在法庭也派人去了,不知道能不能安全的把那些信取回来。”
我心里很乱:“小刚不会出事吧?小刚要是出事了,那么我真是要后悔死了。”
三眼迟疑着告诉我一件事:“上次,那个给你做替身的女警是小刚的未婚妻,谢灵知道的,小刚带着她去跟谢灵他们玩音乐去了好几次了。谢灵跟她关系也不错,两个都是女汉子。”
我吃惊的看着三眼说:“啊,没有人告诉我呀,怎么可以这样呢?要是我早知道了,我一定不会让她去的。那小刚得多伤心呀?”
三眼点头说:“小刚是伤心的,现在他很少说话了,不是非要说的话,他都不说。算了,你不要有心理负担,如果她不去,也会派别的女警去的。”
正说着,小刚打电话来了:“三眼,东西我拿到了,但是,有许多人追着过来。你赶快来,我想办法拿给你。”
三眼忙答应着,跑了出去。
我不知道他们说什么,三眼走时让我等着。
事后,我才知道,三眼拿到东西后,他去坐公交车结果前后门都上来一些堵他,他把那些信悄悄转移到了一个老头怀里,结果,他们在公交车上把三眼当着许多人的面捅了许多刀后,迅速的离开了。
老头是回到家才发现这包东西,看到包裹上有我的电话号码,打了给我。我忙赶过来拿了又悄悄的坐到了法院里面等着再次开庭,等开庭时,我把这包东西当着法官的面交了上去。
法官们初初的看了一下后,宣布再次休庭择日再审,他们还给我派了随身保镖。
我是回家后才知道三眼死了的消息,知道这消息还是从新闻上看到的,有文字的新闻,还有视频的新闻,视频是车里的监控和车里乘客拍的。
我很晕,什么话也不想说就去睡了。
一周后,法院再次开庭审理此案,桑子睿证据确凿。
桑子睿又交代了林如意是他的助手,这些事她都有经手,他们一起回国来发展中国市场时,是他让林如意去找唐鹤洋麻烦的。
他恨唐鹤洋,林如意更恨唐鹤洋,是唐鹤洋让她根本没有脸回来跟亲友们来往,她才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桑子睿交代了林如意的事后,又交代了他让人杀唐鹤洋的事。
桑子睿说,是他让人陷害唐鹤洋的,那个姓陆的广告公司的女客户也是他卖的药的客户,他用药控制了这个女人,让她去害唐鹤洋的。
他也跟手下人说了,不管唐鹤洋是坐牢还是出狱,他都要唐鹤洋在一个月内死掉。
他被捕了之后,想过让他的手下不要再去杀唐鹤洋,可是,已经晚了,他根本无法联系上他的手下。
我心里难过得不行,低着头,悄悄的流眼泪。
法庭听了他的话后,再问他的律师有什么要说的,他的律师早就放弃了,苦笑着说:“我没有话可说,随便吧。”
法庭宣布了桑子睿的死刑,庭审结束后,桑子睿被带下去,桑子睿看着旁听席上的我大叫着:“瑶瑶,对不起。”
我没有抬头看他,我伤心得说不出话来。
大家都走了,我哭了好久才起身回家。
尾声
过了几天,小刚打电话来让我去参加三眼的追悼会,他觉得三眼应该会想让我在场,他已经跟领导申请了。
我去了,大家对待我的态度好像我是三眼的寡妻一样,对我很是客气,让我节哀顺变。
办完追悼会后,小刚送我回家,一路上,他都没有跟我说话。
我很想跟他因为他未婚妻的事道歉,但又怕惹他伤心,我也不敢说话。
回家后,我爸说想带我们一家人去旅游一下,让大家的心情放松一下。
我们正在准备着要出门时,法院的人给我送来了桑子睿给我的那个包裹。
原来,那里面的信有写给我的私人信件,还有他记录着他做的那些坏事,最后还有几套房产和存款,在房产和存款里,桑子睿夹了一份文件,这份文件说明了这些房产和存款都是他帮他养父母公司做正经生意挣来的分红。
法院的人说:“这些东西我们没有及时还给你是因为我们去调查了这份文件的真实性,证明了这些房产和存款都跟他做的那些违法的事没有关系,所以,我们现在把它还给你。房产和存款都是用你的身份证办理的,所以,不存在别的手续了。你现在只需要核实了这份清单里的东西是否对,签个字就可以了。”
我认真的核对着,核对正确了之后,签了字把这些东西留下了。
法院的人问我要不要把这些东西直接存到银行保险箱里更安全一点,如果要的话,他们可以派人陪着我去。
我点头答应了,我们存了东西后回来,我爸妈问我打算把这些东西怎么办。
我想了想说:“我们先旅游吧,旅游回来后,我把这些钱取出来成立一个爱心基金会,找人来管理,把钱发给有需要的人。房子也卖成钱,来做这个爱心基金吧。桑子睿做了太多的坏事,希望我能用这个办法来帮他赎罪。” 前男友,你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