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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嬿婉你谋杀是不是。”知不知道这世上最难看的死法就是噎死的啊。
宁嬿婉无视她,继续绣花,“我要真想谋杀,绝对会一招封喉。”
后劲突然一阵寒凉,瑾绣缩了缩脖子,后退两步。
好吧,她承认宁嬿婉有这个本事,把她惹毛了还真会如此。
哀叹一声宁嬿婉无趣,瑾绣单手托腮坐在一旁,看宁嬿婉低头绣花。
讲真,那花绣的,当真惨不忍睹,她都快要不忍心看了。
忍不住出声指点了两句,视线从绣花移到她的脸上,清丽秀气的小脸不过巴掌大,侧脸如玉眉如柳,肤如凝脂剔透,算不上倾国倾城之姿,但那自眉眼而出的淡雅悠然总是让人不由得心静,感觉坐在她身边,只这样静静看着,心也安了不少。
瑾绣忍不住勾唇笑,就算换了容颜身份,就算被晋南王调教成了小女人,宁子还是宁子。
“宁子,你长得真好看。”忍不住伸手过去,瑾绣勾起一抹邪笑,“妞,给爷笑一个,让爷亲一下也行。”
哐当。
宁嬿婉的手还没拍出去,门口就传来一阵声响。
两人齐齐转头看去,却见神盗儿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静默几秒。
“哇啊啊,烨哥哥不好了啊啊啊……”
“……”不就是调戏了一下吗,至于吗——此处乃是瑾绣吐槽神盗儿心理承受能力低的心声。
宁嬿婉也是一头的黑线,转头看来才知道是瑾绣的动作实在暧昧,离她如此近的距离,从门口的方向看来就跟瑾绣亲上了她的额头一样。
闭了闭眼,似乎在极力压制情绪的宁嬿婉一巴掌盖了过去。
“呜,宁嬿婉你谋杀是不是。”瑾绣捂住脸一跳三步外,“老娘还要靠脸吃饭呐!”
“你还有脸吗?”脸都丢尽了,还有什么脸吃饭啊。
“你……”
“娘子,辛姑娘求见。”门口,锦绣坊的伙计敲了敲门,嘴角抽搐,眼神忍不住飘忽。他们老板娘似乎在结交了晋南王妃之后这性子是越来越,难以形容了。
“辛姑娘?”瑾绣想了一想,“哦,是辛君秀姑娘吧,昨日辛府却是有送帖子上来,去请她进来吧。”
宁嬿婉看了眼瑾绣,瑾绣明了她的意思,摆了摆手,“就是来谈嫁衣的事,不用刻意回避。”
“动作可真是快的。”昨日赐婚的旨意才下来,当天就送了帖子上锦绣坊定制嫁衣了。“看来辛姑娘对这门亲事很满意。”也怪不得她,宁嬿婉一看就能知道,这辛君秀是喜欢大皇子多年了。
只是大皇子心仪小郡主,就连与之不过相貌相似的秦禾都能让他冒天下之大不韪,辛君秀嫁过去,怕是这日子过得会不如今日心情的欢喜。
“这辛姑娘满不满意我不知道,不过那位辛夫人似乎不怎么满意,昨日过来的时候,那张脸臭得哟,把我的伙计吓得都不敢说话了。”听说那位辛夫人身份不一般,又是极彪悍的主,不好招惹啊。
连瑾绣都这么说,想来这辛夫人确实不是个好相与的主,只可惜宁嬿婉久闻其名,却始终未能见其面。
“突然就做出这样的要求,实在是抱歉。”说了自己想要的样式之后,辛君秀被瑾绣邀来喝茶,对于宁嬿婉也在表示惊讶,“王妃在学女工?”
轻咳两声,拉过篮子里的布将自己的‘作品’藏好,宁嬿婉浅笑,“辛姑娘看起来气色不错,果然是人逢喜事。”
“多谢王妃。”辛君秀坐下,面带娇羞一笑,“我也没有想到皇上会下这样的旨意。”
“这样子突然,我也很担心大皇子会不高兴,毕竟他那么喜欢秦禾姑娘。”说起秦禾,辛君秀话语里也满是惋惜和歉疚。秦禾是大皇子心仪的女子,再万般无奈不得嫁,也是她对不住她。
“听王爷说,母妃打算安排秦禾姑娘回其老家,也会给她足够的银两,将来自谋生路或者再嫁都不成问题的。”但前提是,秦禾得能够走出这京城。
至少,宁嬿婉是不觉得秦禾能够安然离开的。
身为女子,又没有过硬的本事和坚强的后盾,身受多方瞩目到底不是什么好事。
瑾绣端了茶点进来,听闻她们二人在谈论秦禾,便也插了一句,“说到秦禾姑娘,先前还未闹出事来前,辰太子还带着秦姑娘过来做了衣裳呢,想来那辰太子也是极喜欢秦姑娘的。”只可惜没过多久,大皇子强抢秦禾入府的事便传得沸沸扬扬,秦禾成了红颜祸水,大皇子另娶他人,连辰太子也一点声都没有。
自古女子柔弱,男子强势,做错了事情,遭人谩骂的却还是女子,这是何其不公啊。
“辰太子也是痴情之人。”辛君秀感叹两声,眸里闪过一丝羡慕。也不知道是在羡慕辰太子有可痴情之人,还是秦禾能得辰太子痴情。
“我倒是多听到辰太子花名在外。”瑾绣笑,“沏了茶,是年前采摘的新茶,刚启出来的,不知合不合辛姑娘脾胃。”说着,转头对宁嬿婉道,“知道你沏茶的手艺高,不许挑剔。”
宁嬿婉就到嘴边的话吐不出来,也不气恼,无奈一笑,低头喝茶。
辛君秀见着,倒是有些兴趣,“瞧着倒是有种王妃与瑾娘子相识已久的感觉。”
瑾绣笑,又恢复了人前精于算计的商人嘴脸,“辛姑娘说笑了,跟她相识久了,也没有钱拿,我才不稀罕呢。”
“王妃不过是来锦绣坊学着绣花,打算给王爷做一个荷包的。”
“说好的替我保密呢?”宁嬿婉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想撇清关系也不用如此吧,拿她开涮。
“王爷可真幸福,还有王妃亲手做的荷包拿。”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想法,辛君秀垂眸,也许,她也可以……
再说了一会子话,晋南王府就有人来请宁嬿婉回去了,瑾绣忍不住又调侃了一句,“这王爷看人也看得太紧了些,这才多长的光景啊,就急哄哄地让人来请了。”又忍不住嘀咕了句,“我这是老虎窝还是魔人窟啊,会吃了你么?”
辛君秀低笑,羡慕道,“王爷是着紧王妃,怕她累着呢。”
“本来还想借王妃的马车回去的,如今看来也是不行了。”关于喜服的一些细节,辛君秀还没有与瑾绣商量呢。
“要不我等你?”反正回去了也没什么事做的。
“王妃乐意,王爷可不乐意呢。王妃快回吧,我可不想王爷等急了来寻我的事。”辛君秀笑话着,与瑾绣一同将宁嬿婉赶出了门,目送她下了楼,才回到房里去了。
宁嬿婉还未走到楼下,迎面就走过来一人,冷漠如雪,寒冷如霜。
“冷公子。”相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宁嬿婉就要与之错肩而过,谁知冷清傲突然来了一句,“东晓菡萏。”
“嗯?”宁嬿婉停下,疑惑的回头。
冷清傲也回头在看她,薄唇轻启,“王妃可曾听过?”
冷清傲这话来得蹊跷,宁嬿婉心里起了几分别样的心思,直到将脑中的记忆细细过了一遍,才道,“不曾。”视线不曾离开冷清傲脸上,没有错过他的半点情绪变化,“是菡萏的一种花名吗?”
“也许吧。”冷清傲回答得棱模两可,微一点头,转身就走了。
从始至终,他都不过摆着一张冷脸,没有半丝的情绪变化一般。
宁嬿婉不明所以,只好无奈地歪歪头,径自下了楼梯。
因此她也没有看见,冷清傲从她转身的那一刻,就一直停留在最上面的楼梯口,目送她出了锦绣坊,往日冷淡没有分毫情绪的冷眸里,暗潮汹涌。
云子归空有亲王之名,享有亲王俸禄,却没有半点身为亲王的职权,整日不用上朝理事,空闲的时间自然大把,他又是好书之人,所以晋南王府建府之时,特意让人在王府后面留了一块空地,规划着建起了三层书楼,各类书籍分门别类,妥善安放在梨花木制的书架上,每一本上都有被抚平留下的或深或浅的折痕,看也知道被人翻阅无数次了。
其中痕迹最多的,就是三楼上的医书药典。瞧了这些被翻阅的医书,宁嬿婉也不怀疑为何云子归会在少数人知晓的情况拥有一身绝超的医术了。
听喜嬷嬷说,在她未嫁入王府之前,云子归是整日整日地待在书楼之中,寻人不到,来书楼找是绝对没错的。
而如今嘛,喜嬷嬷笑得暧昧明显,“自然是往王妃屋中寻的。”
“……”这绝对是在说云子归不思进取,跟她没半毛钱的关系。可云子归看着她笑得那么暧昧做什么,又没有糖吃!
打发喜嬷嬷离开,宁嬿婉撇撇嘴,打算不理云子归了,自己一头扎进了书堆里。
云子归虽然好奇她为何会突然想来书楼找书看,但到底没多问什么,自己捡了一本没看完的医书,继续看着。
窗外的天越来越暗,夕阳沉没西山,夜幕降临。
唤来下人点灯,云子归走到宁嬿婉身后坐下,抬手覆上她的柔肩,手下轻重得仪地按捏着。
宁嬿婉低头看了一日的书,就她平日里能坐着就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的懒惰思想,可是许久没这么坐着了,当真是腰酸背疼,被他这么一按捏,舒服得差点就出了声。 病娇王爷想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