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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子归,你骗我!”宁嬿婉睁开双眼,云子归的脸上带着盈盈笑意,颇有几分玩味,却没有方才让她紧张到要死的苍白煞白,显然就是装的。
云子归也不在意她的控诉,吧唧在她唇上印上一吻,滋味十足,“原来媳妇这样紧张我呀。”
满满的调侃,满满的心满意足。
宁嬿婉哼哼两声,推开他要起来,“哪天我要无动于衷了,你就找地哭去吧。”
“不,”云子归伏在宁嬿婉身上,脑袋搁在她脖颈间蹭蹭,“若真有这么一天,云子归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宁嬿婉心上咯噔一下,不知欢愉还是惆帐,为云子归这句话,为他这份情。
真是的,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能让人面红耳赤心跳加快,感动得稀里哗啦的,可为什么她就是越来越放不下了呢。
要推开他的手就这样搁在他的胸膛上忘了本来的目的,云子归更是乐意去无视它,脑袋转了个方向,凉薄的唇就要覆上她的樱唇。
门扉被猛地一脚踹开,宁嬿婉被惊醒,下意识就去推云子归离开,谁知道云子归固执得跟什么似的,只见他微微离开了宁嬿婉一点,手上一挥,不仅闯进来的人被甩了出去,门也砰的一下关上了。
“应该是神盗儿。”宁嬿婉猜想着神盗儿今天找不到云乐就一定回来这里的,但没想到会这么晚才回来。
云子归往她唇上偷香一吻,含糊应道,“别理她。”反正人在这里,早晚会见到的。
“不行。”宁嬿婉推了推云子归,“别玩了,关乎人命的事。”
“我这里也是要命的事。”云子归又往她身上压了压,滚烫的某处就是隔着彼此的衣裳也热度不减。
宁嬿婉闹了个大红脸,又羞又恼地瞪了他一眼,“云子归!”
“媳妇,别这样看我。”云子归似乎叹了一声,伸手遮住她含羞带嗔的眼睛,“我没告诉过你吗,这样的眼神很勾人呐。”
宁嬿婉是怕了他了,抱着他半哄半求饶,“来日方长,总有机会,再耽搁久一些,谁都知道在做什么了,丢不丢人啊。”
“总有机会?”云子归很擅长抓重点。
宁嬿婉汗颜,很想吐槽却也只能点点头,“总有机会的。”
“那好吧。”不情不愿地抱着她沉寂了一会,云子归才堪堪忍住身体里翻滚的情绪,声音虽然抬高了不少,但还是沙哑得厉害,“隐裳。”
原来是隐裳拦住了想要再闯的神盗儿。
神盗儿看了一眼那个叫隐裳的男人消失的地方,冷冷打了个寒颤,原来这世上还有人比她清傲哥哥更冷的,不过一个眼神,就让她连手指头都不敢动一下,否则就这么被云子归给甩了出来,她怎么可能不吵不闹嘛。
神盗儿小心翼翼上前,隐裳都没有再出来吓她,她才松了口气,推开门扉。
屋中的烛火都被点亮了,霎时亮如白昼,宁嬿婉打点整齐从内室里出来,洁白光滑的面上被这跳跃的火焰映衬得更为红润了。
神盗儿有些痴痴地看着宁嬿婉,总感觉跟平时的她有些不一样,可要说哪里不一样了,神盗儿还真是说不上来。
“怎么了?”宁嬿婉好笑地伸手在她面前摆了摆手,懒懒坐下,“叫了你好几声都不答应。”
她总不能说是看你看得入了迷吧,这样会被笑话的,她才不傻。
神盗儿撇撇嘴,在宁嬿婉对面坐下,“我把人跟丢了。”也不知道这个云乐是什么来头,“不是我追不上她啊,实在是她那步法实在是太诡异了。”就那么绕啊绕的几圈,人就在她眼前彻底消失了。
“没有笑话娃娃轻功不如人的意思。”宁嬿婉一言点开她的局促,看她哂红的脸忍不住善意一笑,“云乐对这许州城太过熟悉,利用这一点,娃娃就是有再好的轻功也追不上她。”
“嗯嗯,就是这样。”神盗儿连连点头,“现在又要怎么办啊,追踪哥哥还在她手上呢。”抓了抓头发,神盗儿一脸懊恼。要是让清傲哥哥知道她又闯祸了,这次可就没上次那么好解决了。
“在此之前,娃娃是不是得先告诉我,你拿了云姑娘什么东西呢?”
“娃娃才没有拿她的东西,这是娃娃的。”神盗儿鼓着腮帮子。
“既然是你的东西,又如何会落到了云姑娘的手上?”宁嬿婉倒不是不相信神盗儿的话,毕竟就今日她对云乐的试探,云乐也没有隐瞒说被神盗儿带走的东西原不是她之物。所以神盗儿说的情况也是有可能的。
“不小心丢了。”神盗儿撇撇嘴,不情愿道,“清傲哥哥可以作证的。不对,你不能去找清傲哥哥,若是让他知道我将娘亲给的信物弄丢了,他会打死我的。”
神盗儿满脸惊恐,似乎真让冷清傲知道了,就离灭顶之灾不远了一般。
“那可如何是好,云姑娘可是说,不拿东西交换,她是不会放人的。”既然是神盗儿母亲给的信物,云乐拿在手中又有何作用呢?难不成还能假冒神盗儿的身份不成?
可神盗儿又有什么身份呢?
宁嬿婉看向神盗儿的眼神里又添了几分深思,莫名的她就想起了许久之前冷清傲问过她的一句话。
你知道什么叫东晓菡萏吗?
东晓菡萏,难不成是与这个有关?
“反正我不管,东西我是不可能交出去的。”至于追踪,啊,怎么这么烦人啊。
“你总要先告诉这当真究竟有何用处,我才能想办法帮你啊。”带着一大堆的问题,她的脑子可转不动。
神盗儿撇撇嘴,思量着让宁嬿婉知道秘密之后冷清傲生气的几率大些还是她丢了信物让他生气的几率大些。
可思来想去,似乎两者的后果都是那亮闪闪的几个大字,你死定了!
“烦死了,我要睡觉了!”神盗儿拒绝再想,甩袖就走。
屋里的烛火晃了晃,云子归来到宁嬿婉身边,拦腰将她抱起。
“有办法找到云乐的去处吗?”双手环上云子归的脖子,想着许州算是他的地盘,还是问问专业人士比较好办一点。
“你不是打算来个化干戈为玉帛吗?”所以才有他这个大好的资源不用,天天带着隐枫跑去许州酒家听曲守株待兔,隐枫可是哀声怨道很久了。
“不要动手便不动手,是非对错还没弄明白清楚,何必大动干戈。”可神盗儿迟迟不肯松口那东西的秘密,总不能让追踪一直留在人家手上吧。“你说,东晓菡萏究竟是什么?”
云子归脚下顿了一顿,只一下,又继续往床榻上走去,“怎么又想起来问这个。”
“突然想到的,听神盗儿说起信物,脑袋里就闪过了冷清傲问我的话。”云子归将宁嬿婉放在铺着软软锦被的床榻上,宁嬿婉往里侧一滚,让出外侧给云子归。
云子归褪去外裳躺下,长臂一伸,又将宁嬿婉拐进自己的怀里,“查到一点,要听吗?”
在他的怀里寻了个舒服点的位置,脑袋蹭了蹭。
宁嬿婉的生活作息一贯的好,到了睡觉的时间点就有些犯困了,声音都是含糊的,“说来听听。”
“有些历史了,说是南国东面的一个边陲小国,皇室里养的一个暗阁,就叫做东晓菡萏。”
“暗阁?”
“是,暗阁,隶属于当时皇室直接掌控的一个密宗,听说收录着其他世家门阀不少的密辛呢,也算是帮皇帝掌控皇权的组织之一吧。”
“后来这个小国被南国吞并了,东晓菡萏流落民间,名声传了出去,这个组织却渐渐消失了。”
宁嬿婉秀气地打了个哈欠,脑袋一点一点的,也不知道是将云子归的话听进去了没有,脑袋一歪,便沉沉睡去。
云子归看了眼未完全合上的窗外的夜,沉沉的墨蓝色天空如洗,北边似乎有厚重的云朵飘来。
这人,睡觉的时间掐得可真是准。
爱怜地摸了摸她的脑袋,云子归抱着她躺平,衣袖一甩,满是的烛火寂灭,只留下轻烟几缕。
一夜安眠。
喜嬷嬷备好了早膳,吩咐人给客苑的神盗儿送去一份,她去给竹园的王爷王妃送。
喜嬷嬷现在都快觉得自己是多余的了,每日早起不管是王爷的洗漱还是王妃的梳妆都用不着她和底下的侍女们插手,饭碗都被抢了,就快没有立足之地了。
抱怨是抱怨着,见云子归和宁嬿婉这般恩爱,喜嬷嬷还是高兴的。
她前半辈子跟着舒贵妃,后半辈子伺候云子归,无论是贵妃娘娘还是王爷,她都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疼着。
只可惜一如宫门深似海,最是无情帝王家,她的贵妃娘娘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她不敢奢求什么,只望着贵妃娘娘在宫里能一切平安顺遂。
再来就是王爷与王妃能恩爱一生,王爷的病痛能早早离他远去了。
喜嬷嬷刚到竹园,就有下人赶来通报,“王爷,王妃,长公主府上的花郡主来了,就在府外。”
花芍药?
玉钗刚别上发髻,宁嬿婉愣了一愣,这大清早,花芍药怎么就到许州? 病娇王爷想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