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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这么大的火气做什么,有什么教诲孙女听着就是了,小心气大伤身。”
宁嬿婉突然松开抓着拐杖的手,老夫人一个不稳,往后退了几步,好在有温韵萱在后面扶着。
“你,你这个……”
“我知道我不孝,所以就不跟祖母客套了,祖母有什么事就明白了说话吧。”宁嬿婉给彩云递了个眼色,彩云赶紧后退着离开。
老夫人胸口几个起伏,一张老脸黑得跟什么似的,但一想她今日来的目的,还是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昨日夜里,北国辰太子的佛莲被弄坏了,你可知道?”
“自然知道。辰太子还说让表妹赔来着。”宁嬿婉抬头去看温韵萱,单手靠在桌上,支着脑袋,一副闲淡慵懒的样子。
这副样子看在老夫人和温韵萱的眼里是格外刺眼的,老夫人一怒,道,“混账东西,分明是你的荷花灯砸到了辰太子的佛莲,竟然嫁祸到你妹妹的头上,还不快滚去跟辰太子解释清楚,还你表妹的清白。”
宁嬿婉有些讶异,听完老夫人这席话瞬间就明白了,原来是想要找个替死鬼啊。
不过说来也是,看昨日北项辰的样子,那佛莲想来是格外贵重的,怕是温韵萱赔不起。
“祖母这话可就好笑了,又不是孙女说的表妹弄坏了辰太子的佛莲,那是辰太子自己开的口。”
“别拿辰太子来压我,我的萱儿一向乖巧,怎么可能会弄坏了辰太子为皇贵妃祈福的佛莲,一定是你作的祟,来陷害萱儿,好歹毒的心思。”老夫人自顾地说着,一心想要让宁嬿婉自个认了这个罪名。那皇贵妃岂是好得罪的,萱儿以后还要不要过日子找人家了。
宁嬿婉算是彻底弄明白老夫人的心思,真是不明白同样是孙女,怎么就有人被如珠似宝地捧着,有人就被弃之如敝履呢,当真是同人不同命,也让她为前身所受的苦委屈。
这就是家人啊。
“孙女还是那句话,这是辰太子说的,跟孙女没有关系。祖母有空在这里推卸责任,还不如想想怎么赔那盏佛莲吧。”
“孙女可是听说了,那盏金色佛莲是天光寺得道高僧开过光的,辰太子废了好多人力物力才得来的,祖母若是拿不出什么好东西抵还,怕是辰太子不会轻易松口的。”
老夫人听言,知道宁嬿婉是不会轻易就认了这个罪了,这个宁嬿婉,从醒来之后就完全变了个样子,伶牙俐齿油盐不进的,她也没有指望她会这么轻易就应了这罪。
“既然这是你的过错,自然是要你来偿还的。你母亲曾给你留了一对海棠鸳鸯佩,你拿出来赔给辰太子就是了。”
海棠鸳鸯佩?
宁嬿婉想了想,好像有点印象,前些天彩云给她清点嫁妆单子的时候有特意提到,据说是不出世的宝贝,那价值自然不是一盏开光的佛莲可以比得上的,这老夫人,可真会狮子大开口啊。
“多谢祖母惦念着,只是这海棠鸳鸯佩是母亲留给孙女与您孙女婿的定情之物,早些日子我就让彩云启出来送到晋南王府去了。您也不早说,如今可是没办法了,要不然您让人去晋南王府要回来?”
老夫人自然是不可能让人去晋南王府要回来的,就是她想去要,也丢不起这张老脸,“你,你一个女孩儿家家怎么这般的不害臊,还未如人家的门,就已经把定情之物给送了过去。”
“不是祖母自个说的吗,孙女这辈子就是晋南王的人了,就是死了也得给抬进去。既然如此,孙女自然乐得与王爷打好感情基础的。”宁嬿婉乐于那老夫人曾说过的话来压她,更乐得见她一副吃了屎的憋屈样子。
笑话,入了她宁嬿婉口袋里的东西,哪里有往外掏的道理。
“啊呀,我记起来了,祖母不是给表妹备下了一副南海珊瑚头面吗,赔给辰太子也够了。”
“那是我给你表妹备下的嫁妆。”
“祖母这话就不对了,别说表妹现在还没有许人家,不着急什么嫁妆,就是许了人家,那也得先安抚了辰太子不是。孙女可是听说,那辰太子是个睚眦必报的,当初兵部尚书就是抢先一步买了他看中的好马,辰太子可是一怒之下就把那马给砍了。”
“啧啧啧,那鲜血淋漓的,兵部尚书可是病了好几个月呢。”
老夫人的脸色瞬间煞白,温韵萱含泪欲泣,一句祖母叫得好不可怜。
北项辰那些混账事老夫人也是有所耳闻,他虽然是一个质子,可在南国京城却享着其他皇子都难以匹及的尊荣,只是因为他的姨母,乃是南国皇帝最宠爱的皇贵妃。
这可是一个万万得罪不得的人物。
“祖母可得想清楚了,是那珊瑚头面要紧,还是表妹的性命的要紧。”宁嬿婉站起来,懒懒地伸了个腰,掀起往内室的纱帏道,“若是祖母还惦念着我的海棠鸳鸯佩,也可以让人去晋南王府取的。”
“祖母,你可是要救救萱儿呀。”温韵萱此时也管不了什么头面不头面的了,那位辰太子虽然风流,却不是一个会怜香惜玉的主,临到头真指不定就一刀砍了她呢,她还没有嫁人,不想就这么死了。
老夫人恨恨地看着宁嬿婉的背影消失在纱帏后,转头宽慰温韵萱,“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走,我们找你表叔去,让他给你做主。”
宁嬿婉也不知道这事是怎么收尾的,只知道后来北项辰是当真闹到了将军府来,惊动了皇宫里的那位,皇帝一听说跟皇贵妃有关的,勃然大怒,下令吏部尚书也就是宁嬿婉的爹严惩毁坏给皇贵妃祈福佛莲的人,于是温韵萱就被罚跪了三天的祠堂,禁足一个月,那副珊瑚头面也赔给了北项辰。
宁嬿婉挥退了彩云,挑眉看赖在她软榻上不走的人,“是你搞的鬼?”
云子归一脸无辜,全身软塌塌的像没骨头一样靠在宁嬿婉的背上,头支在她的肩膀上,淡淡的女子馨香绕鼻,“媳妇不是护短吗,亲亲夫君我也很护短的。”
脖颈间痒痒的,宁嬿婉被他弄得力气一软,顿时有些羞恼,抬手朝他的脑门一推,“谁是你媳妇。”
云子归是没有防备宁嬿婉的,宁嬿婉也没想能将云子归推开,谁知道云子归就是这样意外地摔下了软塌,发出‘砰’的一声。
“媳妇,你谋杀亲夫啊。” 病娇王爷想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