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销魂香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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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如何是好,总不能真的……”纸雀看了眼无声,又看了眼迷离状态的韩潇,其中意味不言自明。
“怎能如此荒唐!”无声出言呵斥,“韩总如今毫无意识,怎能趁人之危。”
“我又没说要你做什么。”纸雀忽然被无声怒目呵斥,有些委屈,“我这不也是着急吗!”
无声也发觉自己语气重了些,默默低头叹气,旁边的韩潇发出难受的呻吟,脸上满是痛苦之色,皮肤全身上下都变得绯红一片。
大夫脸色凝重的上前,为她把脉,不等无声着急的出声询问,他便道,“这毒得尽快解,韩总元气本就不稳,这么一折腾,恐怕拖得久了,会伤及性命。”
“什么!”听到会伤及性命,无声和纸雀都更加紧张了。
“大夫,可有解药?”无声焦急的问道。
“香毒难解,若是有制香人在此,我便能制出药,以香做引。”大夫皱眉,“可是集散中心之中,可有此人才?”
纸雀摇了摇头,无声低头细想片刻,忽然想起一个人来。
他小心翼翼的将韩潇放倒在床,准备前去找人,门口却忽然传来一个娘里娘气的声音,那人,正是他想要找的……
“哎哟,张公子,你大半夜的带我去房间,究竟是要对人家做什么啦……”
门被猛地推开,司徒兰被张天皓一脚踢了进来。
“自然是有需要你的地方。”张天皓毫不客气的拎着他的衣领,将他拖到韩潇的面前,“你立功的时候到了。”
司徒兰踉踉跄跄的站住脚跟,捂住胸口,脸色绯红,本以为大半夜的张天皓直接推门进来找他,是对他有什么“非分之想”,往里一看,却傻了眼。
“哟,人还挺多哦。”司徒兰往里仔细一瞧,不光有他们的头头韩总,还有大护法无声,和右护法纸雀姑娘,甚至,还有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儿,全部聚集在床边,不知道在做什么,而且,他们平日里不禁皱了皱眉,“啧啧,口味还挺重的。”
“说什么呢。”张天皓直接拎起他的衣领,将他也拉到床边,“你不是制香人么,看看,如何解毒。”
“解毒?”司徒兰眼光一扫,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韩潇攀附着无声健壮的身体上,手已经伸进了他的衣襟,在他的胸前揉来揉去,小脸不自然的发红,眼眸沉浸在情欲之中,没有一丝光亮。
“销魂香?谁如此恶毒,竟然对我们韩总用这么恶心的香。”司徒兰跺脚骂道。
“你可有主意?”无声焦急的问道,他死死抓住韩潇的手腕,不让她继续,韩潇却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无声吃痛低喊,却不敢继续碰韩潇,只得默默忍着。
张天皓看着韩潇那副八爪鱼的样子,冷冷的开口道,“司徒兰,你到底会不会解。”
“我会我会!”司徒兰被众人催着有些不耐烦,“不过光有香可不行,还需要内服药才能彻底清了那毒。”
“放心吧,有大夫在呢。”纸雀指了指老者,道。
司徒兰点了点头,从腰间掏出一个小小的包裹,里头五颜六色的香块香片,散发出一股奇怪的味道,刺鼻难闻,正是他平日里身上散发出的怪味。纸雀不由得捂住了鼻子,心想难怪那日旺财闻到他身上的味道,都差点晕过去,随身带着这么多香料,也真够可以的了。
“你们别看我这些东西长得丑,闻着臭,用起来可好使。”司徒兰从中翻找出一块绿色,一块明黄的香块,放进了准备好的小香炉里,大夫也赶忙写了药方,让纸雀去配药熬药。
小香炉缓缓生出袅袅黑烟,众人一闻,却是刺鼻如沥青,纷纷咳嗽起来,司徒兰自己也有些受不了,捏着鼻子就先跑了出去。
韩潇闻到这个味道,手上也渐渐停下了动作,呆滞了片刻,便直接倒在了床上,晕了过去。
“大家都出去吧。”大夫出声道,“一个时辰以后,给她喂药便可。”
众人听话的出了门,无声替她盖好了被子,最后一个出去,关上了房门。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等大夫走了之后,纸雀再也忍不了了,“为什么韩总会中这种乱七八糟的香?”
纸雀看的是无声,无声看的却是张天皓。
“问你话。“无声伸手抓起张天皓的衣襟,对他怒目而视。司徒兰见两个男子针锋相对似乎是要开打,赶紧跑到角落里躲了起来,冒出双眼睛看热闹。
“这是韩总自己要求的,她想从醉香楼那些客人中,挖出些头条来。”张天皓冷着脸看着他,“你我,都要听从她的指令不是吗?”
“可你贴身跟随,为何不保护她?”无声听他为自己辩解,英俊的面容在月光下冷淡无情,似乎对韩潇一点情感也无,那副样子,瞬间将无声心中的怒火一下点燃,他抡起拳,全力便向张天皓砸了过去。
张天皓微微闪身躲开那一拳,也顺便挣脱了无声,只是衣襟被扯乱,露出胸膛的一片肌肤,月光明亮,纸雀和无声都清晰的看到,那肌肤上的红色咬痕。
无声神色一凛,眼神落在他结痂的唇上。
纸雀捂住嘴,脑子里开始脑补一些香艳的画面。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尽力保护?”张天皓眉头一挑,若无其事的将衣襟整理好,“若不是护着她,我本可以在当场就要了她,将她从痛苦中解救出来。”
“张天皓!”无声一声怒吼,手下再不留情,一招一式,都下的是死手,似乎是真的发怒了。
张天皓冷哼一声,施展轻功,并不迎战,只是躲避。
纸雀只看到一抹白色在月光下闪现又消失,任无声如何用力,都无法触碰到他分毫,就这样躲闪了几百招,无声终于是气喘吁吁,累的抬不起手来。
“我奉劝你省点力气,多挖点头条,也不至于让你敬爱的韩总亲自上阵,用美色来套话了。”张天皓稳稳的站在树叉上,抱着手肘,居高临下的看着无声。
似乎是戳到了无声的痛点,无声咬牙,愤恨的朝地面锤了一拳,他一想到韩潇那副样子,他便心疼,却又止不住的肖想。
他想忍住内心的欲望,他想继续单纯的为他的韩潇若卖命,就那么单纯的,什么都不想要。
可是现在,一看到那个男人每天陪在他的韩潇若身边,让她笑让她生气还让她以身涉险,他的心中便生出一股火来。
那是嫉妒之火,也是无奈之火。
而这个男人,却是一脸骄傲,对他的韩总毫无敬意,甚至不在乎她的生死和名节!
他气自己无法为韩潇若做更多事,他恨陪在韩潇若身边的人不能是自己,可他却无法怪韩潇若将张天皓留下。
张天皓冷眼看着他,眯着眼,目光透彻,仿佛一切都了然于心。
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跳下树枝,落在地面上,缓缓走向无声。
“我们归根结底都是她的人,何必如此动怒。”张天皓声音清冽,好似刚刚根本没有打斗发生,依然是那般若无其事,“如果让她看见了这幅场景,她会失望吧。”
无声拧着眉,抬头看他。
“这次是我失职,没有照看好她,若还有下次,我一定拼尽性命,在所不惜。”张天皓朝他行了个礼,以示抱歉。
无声站起身来,见他似乎是陈恳的,内心却依然有一股火气,无法浇灭。
这个男人,总是能轻易点燃他的怒火,说的这话虽是道歉,却仿佛在向他声明着自己对韩潇若的所有权,仿佛在告诉他,韩潇若有我保护,没有你什么事,请你放宽心。
但是纸雀和司徒兰都在看着,若是自己依然不给台阶下,小气的却是自己了。
无声只好点了点头,此事就此作罢。
司徒兰见没自己什么事了,也溜回了房间,呼呼大睡,准备明天一早就跟江城他们聊聊这个大八卦。
夜已深,韩潇还未醒,纸雀去厨房熬药,张天皓和无声并排着坐在韩潇的门前,张天皓倚着柱子,抱着手肘,闭目养神。
“是谁下的药?”无声问道。
“你当时进去的时候,看到的那头肥猪干的。”张天皓闭着眼道。
“什么身份?”
“一个廷尉。”
“你处理了?”无声问。
“嗯,他永远不会知道今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张天皓点了点头,睁开眼睛,“不过韩总这次也算是押对了人,我查了,这人身上,数不清的冤魂错案,如果能爆出来,也算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
“那也不至于让韩总她亲自……”
张天皓继续靠在柱子上,闭上了眼睛,懒得再理他。
无声也觉得总是提此事无趣,便闭上了嘴。
时间慢慢过去,纸雀熬好了药端了过来,几人打开了门,却见韩潇早就醒了,趴在桌子上,用毛笔刷刷刷的书写得飞快,脸色还有些惨白,眼睛却精神头十足。
见他们三人进来,便开心的咧嘴一笑,冷不丁的一拍桌子,将三人吓了一跳。
“那肥猪敢暗算我!我去他大爷的,看爷爷我这次不neng死他。” 太子殿下,您又上头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