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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洪承武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为防止自家二哥纠缠,赶紧站起来往外走。
洪承勇哪里会放过他,一把拉住洪承武,说:“你别走,四郎,今天你不说清楚,我就……我就一直拉着你,除非你把我打倒,哼,反正我也打不过你。”
看到洪承勇耍赖似的,洪承武颇感无奈,浓眉皱了又皱,最后憋出一句话来:“她心里没我!”
……是这样的吗?洪承勇心中一紧,但又觉得不像,“四郎,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音儿若非心中有你,不会主动提这种事的。”
洪承武却反过来说道:“你当年。”
洪承勇瞬间秒懂了,“你是说,音儿只是感动于你不顾自身安危的照顾她,所以才会提出愿意跟你?”
洪承武点头:“嗯。”
洪承勇却觉得洪承武有点矫情了,都已经爱到不要命的程度,还管她心里怎么想的,先如愿了再说啊!
“四郎,你跟我当初不一样,二哥当初,那是因为……因为残废了,可是你不一样啊,你好手好脚,还当了官,又不会拖累她,你怕什么?”
洪承武不说话,只是沉默的看着洪承勇。洪承勇先还被他看的有些心虚,不过不一会儿就释然,他又没矫情,怕什么?
“你看,我当初说要回山上吧,其实也就随便说说,只要音儿愿意,谁还舍得离开呀,你说是不是,四郎?”
“不一样。”洪承武依旧形容苦涩。
洪承勇把眼一瞪:“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因感动而生情么?你看我们现在还不是过得好好的,我还有了佐儿、佑儿,你也抓紧点,年纪不小了。”
洪承勇越说越觉得颇具紧迫感,“不行,像你这样磨磨蹭蹭的,什么时候才能得偿所愿?我得帮你……”说着就要去书房写信。
这回换洪承武拉住他哥,“不用。”
洪承勇挣了一下没有挣开,想到洪承武的倔劲儿,恨铁不成钢的说:“行,你慢慢熬吧,我不管啦。”
洪承武松开手,看着他二哥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这样勉强来的,是他要的吗?洪承武摇摇头,慢慢的把拳头捏紧。
就在洪承武黯然纠结的时候,远在楠华县的洪承智,终于大权在握!
之前他也以为这里真的是不毛之地,可是来了才知道,原来所谓的不毛,全都是地方官员刻意造成的。
这个造成,并非是指官府盘剥导致地方贫困,而是地方官员,准确的说是地头蛇把控朝庭奏报,简言之,就是“被贫困”!
而这个地头蛇,也不是一个人,而是整个平家。
平家通过各种手段,硬是使得之前几任县令政令不出县衙,都被架空成光杆司令。
这种事情又不是什么光彩之事,谁会大肆宣扬?所以这种荒唐事,竟然存在了十几年。
而洪承智要做的,就是慢慢削弱平家的势力,把楠华县的大权夺过来。
现在洪承智有些感激宣德帝只给自己一个从七品县丞了,要是正七品县令,恐怕平家就不会这么瞧不起他,还放他在外面“逍遥”了。
也或许宣德帝早就知道在这里有这么个毒瘤,只是因为地方太偏僻,一时管不到这里,现在正好拿洪承智来练兵,是成龙上天还是成蛇钻草,就看他的造化了。
而洪承智在外面一点儿也不逍遥,正好相反,他正是利用“游山玩水”的时间,摸清了楠华县贫穷的真相。
总之,楠华县偏僻是事实,但远远未到“不毛”的地步。
在这个过程中,洪承智不但找到平家作恶的证据,还因为舍得花银子,“策反”了不少原本忠于平家的人。
更重要的是洪家派来增援的人手已经到了,而平家却依然还在被洪承智的故意示弱蒙在鼓里。
洪承智突然出手,又是背后开花,平家焉能不败??
洪承智掌权后,第一件事就是把楠华县的实际人口与耕地情况如实上报。
税收他没有管,官场有禁忌,所谓新官不理旧事,往年的事,他若提了,岂不得罪了前面一大拨人?
不过谁都不是傻子,上面看了人口耕地情况,自然就会知道楠华县该有多少税收。
前任、前前任无税可交,不代表他洪承智也无税可交,至于这样也会得罪人,那就管不了那么多了,总不能怕得罪瘸子自己也打断腿吧?
一个月后,洪家的商队到了,洪承智没有想到,领头的竟然是洪承文。
“三哥,你怎么来了?”
洪承文一拳打在洪承智肩上,亲切的说:“我怎么不能来?做大官了,就不想见到我啦?”
“嘿嘿,怎么会呢。”洪承智一边招呼实墨去打水来给洪承文擦脸,一边倒茶给他。
洪承文接过茶盏来“咕咚咕咚”喝了个饱,这才放下茶盏说道:“我不来能行吗?那个女人左交待右交待,只差没有说靠这个商队把你这楠华县变成苏杭了,我若不来,单靠几个掌柜,能顶什么事儿?”
洪承智听了一阵感动,虽然没有帮助他也有把握改变楠华县贫穷落后的面貌,但是有了商队的帮助,做起来会容易得多,时间上也会更快,之前他可是计划用三年时间来改变了,现在有了商队的帮助,应该很快就能见成效了。
思及此,洪承智立即谈起公事来:“楠华县盛产一种药材,对女子产后滋补有大用;另外山里的土族善编藤箩,也可作为商品拿到外面去交易。”
“药材好说,可是藤箩,哪里人都能编,只怕拿出去也卖不上好价钱。”
“诶,这可不是一般的藤箩,”洪承智摇头,“藤箩只是一个大概的说法,其实几乎山民们用的所有东西都是藤编的,除了锅,碗瓢盆都是。”
“碗、瓢、盆,藤编的,不漏水?”洪承文不信。
洪承智笑笑,指着洪承文面前的茶盏,洪承文刚刚只顾牛饮,哪会去注意茶盏的样式。
现在仔细一瞧,才发现这个茶盏还真是条状物织出来的,不禁大为称奇,“嗨嗨,常听见‘竹篮打水一场空’,那这个还空不了啊。”
洪承智点头笑道:“可不是,我一来的时候也不信,所以每样都买回来试了试,结果都一样,真的是滴水不漏。”
洪承文沉吟了一下道:“姆,看样子还不错,应该会有人买。”
洪承智信心十足的说:“不是应该,而是绝对!因为还有一个功能,呃,只是,我还没有告验过。”
“什么功能?”洪承文见他支支吾吾,追问道。
洪承智扭扭捏捏的说:“壮阳。”
“咳咳……”洪承文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捏着嗓子干咳,脸憋得通红。
洪承智一脸的无语,说说而已,至于嘛?也不想想自己刚刚有多难以启齿。
洪承文好容易顺过气来,脸色也恢复了正常,又谈起生意来:“这个倒是好东西,到时好好包装一下,宣传上再搞好一点,不怕卖不上价儿。”
洪承文受刘徽音的影响,那些现代商业上的营销手段是张口就来。
洪承智自然高兴,“如此甚好,山民们地种得少,也不分什么农忙农闲,有人肯买他们的东西,还不得没日没夜的编。”
洪承文又有点迟疑:“可如果是赶出来的东西,质量上有保证吗?还有,那个……壮阳的功能,不用经过什么炮制的过程?”
洪承智说:“不用,那种藤条是本地特有的,本身就有这种功效。”
洪承文这下放心了,高兴的说:“我还以为这次要倒贴钱来帮你赚政绩,现在看来,没准我还能大赚一笔呢。”
洪承智依然感激的说:“也还是要多谢你们为我着想,不然我得多走许多弯路。”
洪承文一摆手:“别谢我,都是那个女人的主意,要不然以我的性子,多给你些银子就是了,哪用这么麻烦?呵呵,这下子,那个女人该满意了吧?”
洪承智听他一口一个“那个女人”的,忍不住劝了一句:“三哥,你们孩子都这么大了,就不能好好相处吗?”
原本说得好好的,可是一听到这个话题,洪承文立马就像踩着尾巴似的激动起来:“我怎么不好好相处了?啊,不都是她在作天作地吗?哦,合着我整天在外面拼死拼活,回来还要捧她的臭脚丫,你怎不干脆叫我把她捧上天呀?”
洪承智抚额,这才一句话就引出这么大气来,还好好相处呢,骗鬼去吧!
洪承文自顾自的囔了一大通,见洪承智不附和自己的话,心中不得劲,又说起他来:“五郎,你以为你那点小心思,我就不知道?哼,省省吧,人家就没把你算进去,你再多少也白搭!”
洪承智无奈的说:“我不就是想劝劝你,该软和的时候软和一点吗,怎么扯上我了?”
洪承文把那个藤编的茶盏拿在手里使劲捏着,像要捏死某个仇敌似的。
嘴里愤然的说:“五郎你别被她几句话就哄了,那个女人,心狠着呢,装的贤惠,其实咱们兄弟五个,全都是她手里的棋子儿,指哪儿搁哪儿,还一个个心甘情愿的,只怕她在心里,正笑咱们都是傻子!”
“音儿不是那样的人。”洪承智脱口而出。
“看看,看看,装不住了吧?”洪承文指着洪承智,就像捉到了多大的痛脚似的。
洪承智鄂然,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说出“音儿”这两个字来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洪承智就已经不再叫刘徽音“音儿姐姐”,但是前两个字,他也只是在心里叫叫而已。
那么现在,这是情不自禁? 洪门有娇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