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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人看着大为不忍,尤其是其中一个男女通吃的,更是恨不得能替他疼!
“唉呀,可真是造孽呀,造孽呀!如此谪仙样的可人儿,却被害成了这般模样,真是可惜了,可惜了……”
刘徽音是想拿洪承勇的腿来博同情,可是却不想要这样的同情,连忙指挥车夫和实安一起扶着洪承勇,装作火急火燎的走了。
李娘子早有她丈夫来接,没有与她们同路。洪承勇一上车就促侠的说:“我的腿可是被你说疼的,你得再说两句让它不疼。”
刘徽音被他一打趣,刚刚的紧张感顿时消失,斜睨着眼睛说:“我偏不说,让有些人长记心!”
洪承勇无谓的笑笑,“我这还不是怕大家看着不像,坏了你的事嘛。”
“那你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啊!使那么大劲干嘛?你就不怕再折腾断了??”
“哪能呢,我有分寸。”
“你有个屁分寸!”刘徽音没好气的说。
“嗯??”洪承勇睁大眼睛,他还是第一次听到刘徽音说脏话。
刘徽音随即反应过来,不禁又羞又恼,气哼哼的把头转向一边,不再理他了。
再次看到刘徽音冲自己使小性,洪承勇心里如同吃了蜜一般,甜得嘴里都起了腻,口水不停的涌出来,让他咽都咽不过来。
无人说话的车厢显得特别空旷,吞咽口水的声音被无限放大,到最后也分不清是洪承勇的还是刘徽音的,就像两颗跳得一样激烈的心脏,分不清谁的更乱,谁的更慌。
等刘徽音回到家里,才知道洪承勇之前并没有撒谎,柳太太确实派人来找过自己,只是并非有什么事情要商量,而是想问成家的事情。
吃掉成家这件事,算是洪家最大的秘密,刘徽音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就是柳家也不行!盟友也好,蜜友也罢,适当保持距离,才是长久之道。
从柳家出来,刘徽音不禁暗叹柳太太真不愧是人精,随便试探了一下,发现刘徽音回答避重就轻,就不再继续追问了。
但是刘徽音也不笨,像有些迟早瞒不住的事情,比如说到成家的房子和田地时,她就状似无意的提了一句:“也不知道她当给了谁家,那可是好地呢。”
至于柳太太会怎么想,她就不管了,反正她的目的,不过是将来事情曝光后,柳太太不怪她连她也瞒着就是了。
今天经历的事情太多,心中的感慨也良多,于是到晚上,刘徽音不可避免的失眠了。
由于洪承忠这个最体贴的人不在,刘徽音感觉夜晚特别寂寞,这夜也特别的长。
苹嬷嬷觉浅,听到她翻来覆去的,大半夜了还睡不着,进来问她可是有什么心事。
刘徽音披着衣裳坐起来,说;“我也没有想什么,可就是睡不着。”
“那奴婢陪您说说话吧。”
“好啊,那说什么呢?”
“呵呵,娘子,当然是您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了,哦,要不奴婢给您按按吧?”
“嗯,也行,”刘徽音说着就把身子趴下。
苹嬷嬷的按摩技术很好,刘徽音跟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白天的事情,一会儿就有了睡意。
若按刘徽音以往睡觉的时间算,她昨晚耽搁到大半夜才睡,至少也要睡到午饭时分的,可是昨天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就是她想睡,也有人让她睡不成。
当然,如果是一般的人家,苹嬷嬷自有借口打发,可若来人是周太太的贴身丫鬟,这可就不是她能作主的罗。
刘徽音快速的洗漱好,带上青秋、青水跟那丫鬟去县衙后堂。
由于周太太的行事风格不像柳太太,绕山绕水打了半天的太极,还在说不到正题上,硬是把刘徽音的困意重新绕出来。
要不是她使劲掐手心掐大腿,只怕就不光是出丑,而是要得罪人了。
东拉西扯了半个时辰,周太太终于将话题拉了回来,“听说,昨天傍晚有成家的族人来告状,说什么成家被人设计陷害,骗光了产业什么的,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刘徽音不动如山,“想来应该不会有人敢告假状吧?不过这件事情恐怕有点悬。”
“哦?”周太太眼皮一跳,“何以见得?”
“那天在您家,成娘子不是说马上就要赚得二十万两银子吗?”刘徽音抿嘴笑笑,“民妇当时还有点纳闷儿呢,咱平台县有什么宝贝,能让人一笔生意就赚二十万两,没想到转眼间就成了这样。”
周太太听了她的话,脸上也挂上讽刺的笑容,“历来一门心思只想着发大财、发横财的人,不是疯子就是傻子,也不知道她是那一种?”
刘徽音附和的笑笑,“也许她不疯也不傻,只是太贪心了。”
“可我怎么听说,那成娘子口口声声说,这件事情,是你做的?”
周太太漫不经心的转着腕上的镯子,仿佛真的只是随口一问,刘徽音却知道每一个字都有可能是陷阱!
不过措辞她早就已在心中想了万遍,所以此刻,她只要表现出一点被人攀咬的气愤来就行——
“太太,您可千万别听那个姓成的胡乱攀咬呀,她这样做,分明就是因为对民妇的夫君心存觊觎,想着害民妇不成,事到临头了还要再咬上一口!”
周太太奇怪的说:“既然她差点儿害得你丧命,那你们当初为什么不报官,难道还怕官府不给你们主持公道?”
这个大帽子可要不得!刘徽音赶紧解释道:“太太,只因那成娘子害人的方法不但毒,而且隐秘得很,无论回肝酢还是驴前草都是本地人常吃的东西,谁都不曾出事,偏民妇吃了差点丧命,这说出来谁信呀?”
“你说的,倒也对,”周太太点点头,“可不是还有一样……叫什么汁来着?”
刘徽音忙说:“‘黑櫪木汁’,可是太太,那淬了黑櫪木汁的梳子虽然也是她送的,可是却没有其他的人证,若是她抵死了不承认,也一样拿她没办法呀。”
看到事情说不清楚,周太太也不想再纠结是她们不敢报案还是不想报案这个问题了,不过设局的事情,她却得提点一下
“如今你们与成家有仇的事情一公开,那成娘子说你们设局,只怕就会有人往报仇那方面想了。”
刘徽音苦笑道:“太太,您说民妇一家冤不冤哪?无端被害还不算,如今还得背这种黑锅,她也不想想,洪家有那个本事吗?二十万两呢,光想想都觉得要吓死人。”
周太太叹了一口气,“你说的也有道理,可就怕外面人乱说,毕竟这么大的事情,总有人会想着找个背家出来。”
刘徽音说:“那就得从那个答应让她赚二十万两银子的人入手了,唉,也不知道那个人是干什么的,竟然能说动成娘子相信这么离谱的事情。”
周太太眼前一亮,“是啊,谁答应给她银子,让她找谁去!”
跟着她又补充了几句:“她说来人打着给太后娘娘建庙的幌子,可是太后娘娘崇尚节俭谁不知道呀,盖那座寺院总共还没要二十万两银子呢,哪会有一样黑櫪木就花费二十万的说法?”
“哦,原来是这样啊,”刘徽音恍然大悟。
“唔,事情就是这样。”周太太端茶,刘徽音起身告辞。
也不知是天气转冷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从县衙出来,刘徽音坐在马车上,觉得身上比来时冷了不少。
等回到家,才用完午饭,主薄家又来人了,这个也是不敢得罪的,刘徽音又只得匆匆忙忙加上两件衣服,跟着来人去见主薄太太。
这一整天,刘徽音除了出门就是不停的见人,她都已经记不清同样的话说了多少遍,只知道自己的脸都快要笑僵了。
这样的好处就是晚上不失眠,刘徽音终于可以美美的睡上一觉。
可今日洪婧起得早,大概是昨儿一整天没有见到娘,所以还不等刘徽音起床就找来了。
“唉呀,婧姑娘,你就不能让老娘多睡会儿吗?”
刘徽音懒床不想起,把洪婧放在床里边让她打滚翻跟头,可是洪婧在室外玩惯了,新鲜劲儿一过,就哼着要去外边,她想懒也懒不成。
刘徽音拉着洪婧四处转,顺带察看各处当差的情况,发现一切井井有条,遂放心的回来。
只是一想到马上又要投入新一轮应酬活动中,心情又变得灰暗起来,她这会儿无比期望能有一个过得硬的借口,可以让她免了这种“酷刑”。
就在给洪婧喂饭的时候,刘徽音突然想到一个点子,赶紧问苹嬷嬷:“我的身体现在能要孩子吗?”
“娘子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不是说好了等年后再要的吗?”
“我这些日子不想出门,可是有些人又不好拒绝,我就寻思着要是说我要养胎,那应该就不会得罪人了吧?”
苹嬷嬷哭笑不得,“历来只有为了争宠而假托有孕的,哪有为躲清闲而说自己怀孕的?”
刘徽音理由很充分:“我可不是为了躲清闲,而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招事端,多说多错,多做多错,要是躲在家里不出门,谁还会说我什么呀。” 洪门有娇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