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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刘徽音轻声说:“我现在的胎已经坐稳了,只要你轻一点,是不会有事的。”
洪承勇还是不敢,“音儿,不行,会伤到孩子的,会……嘶……!”
刘徽音一用力,洪承勇顿时就浑身颤抖了起来,明明是三伏天,他却如同被冻坏了似的,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偏偏刘徽音还要把头凑到人家耳朵边去问:“二郎,你怎么不说话了呢?”
洪承勇此时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是一把握住她的手,上下不停的动着。
不过他才动了几下,刘徽音就想挣开。
洪承勇还以为又是因为自己用力过大,把她的手握得太紧而又弄疼了她,赶紧将手松开。
刘徽音却侧起身子来,又使劲往后仰,使得某些地方与洪承勇更加贴合。
洪承勇终于会过意来,跟着做出最合适的回应,只是整个过程很慢,很轻,很柔,也很折磨人。
但是这个折磨,却只针对洪承勇,他有千军万马之力,却只能小心翼翼的使出,再加上一开始的生疏,让他空有一身蛮力却无处得以安放。
刘徽音感受到他刻意的压制,不想他因此反而被火烧伤,更不想自己被弄得不上不下,便说:“二郎,让我来吧。”
洪承勇以为她又要像昨晚那样,便体贴的说:“不用了,我一会儿就好。”
刘徽音了然,第三次叫了他一声“傻瓜”,并为他解惑道:“我在上面,你用力就好。”
洪承勇也并不真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傻瓜,只是不敢想像能有这种美事而已,于是赶紧tang好,并扶她上去。
换种方式,果然两人都很容易达到顶峰,只是由于顾忌太多,要说有多尽兴,就不见得了,不光是洪承勇,就是刘徽音也一样感觉到还差那么一点点火候。
可就算只是这样浅尝辄止,完事后,刘徽音还是被累出一身汗来,更糟糕的是,她竟然感觉肚子有点抽痛,这个就有点怕人了。
苹嬷嬷立即被叫进来,不出所料的,刘徽音还没说自己肚子疼就看见她皱起了眉头,明显就是极其不赞成她都这个时候了还在做这种荒唐事。
等刘徽音说出来,苹嬷嬷也来不及说劝进的话了,赶紧走上前来,在她腰窝和大腿上掐了几下,问她可感觉好了一些。
刘徽音稍微点了下头,但一会儿又疼起来,还好大夫方才就已经吩咐了人去请,不然过一会儿可就要抓瞎了。
洪承忠听到动静赶过来,一进门就瞪了洪承勇一眼,只是顾忌有下人在,给他留了几分面子,才没有当面斥责。
刘徽音这时候可不会开口为他遮掩,她正懊恼得要死,这种事情弄得尽人皆知,还惊动了大夫,真是什么脸都没了。
苹嬷嬷见自己在这里已经没有用,忙到外面交待青秋去嘱咐下人,越是这种事情,越容不得那些碎嘴婆子多嘴多舌。
林大夫来得很快,这大热的天,谁也睡不住,他起得很早,只是没想到一号脉,竟是那种原因,这老头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古怪起来。
他很少遇到过这种情况,谁家不是一有孕就分开睡的呀,也就这家子……唉,想到听到的传闻,他也就没话说了。
林大夫默默的取出银针,在刘徽音身上分别扎了好几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又号一次脉,并问她感觉如何。
刘徽音收起羞惭,脸色如常的说:“虽还有些隐隐的疼,但已没有您老刚进来时疼得厉害了。”
“嗯,有好转就行,毕竟动了胎气,还要过一会儿才能恢复如初。”林大夫的脸上也平静得很,就像刚刚的古怪从来未曾出现过。
洪承忠松了一口气,洪承勇更是如同被判了死刑又改无期似的,如释重负。
只是一听到林大夫接下来的话,两人的脸上又都重新爬满了诚惶诚恐。
“你们往后还是注意些的好,这月分大了可经不起折腾,要是力度掌握不好,那可是要坏事的。”
刘徽音没脸答话,装作睡过去,洪承忠倒是镇定自若,点头说:“多谢林大夫提点,我们以后一定注意。”
林大夫听到这种回答脸上抽了抽,回头开方子去了。
等他开完方子过来收针时,又号了一回脉,这时洪承忠问他:“林大夫,可能看出是男是女?”
林大夫眯着眼睛探了一会儿,睁开眼说道:“嗯,依老夫看,倒像是个男胎。”
洪承忠一听,激动得语无伦次:“哎呀,太好了,真是谢谢林大夫了,谢谢林大夫。”
林大夫的脸抽得更厉害了——这种事情你谢我干嘛呀??
洪承忠这会子已想不到这一层,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洪家有后了”这件大事,连林大夫都是洪承勇送出去的。
洪承勇倒也不是不高兴,是只他还没有高兴到失去理智的地步,刚刚的话要是让他来讲,就不至于会讲得那么荒唐。
刘徽音整个过程都没有再说话,直到药熬好端来,洪承忠等不及它慢慢放凉,自己端起来吹,她看不过去了,才说了一句:“老天爷真是不开眼。”
站在旁边伺候的苹嬷嬷和青秋等人使劲把头低下,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洪承忠和洪承勇则装起了糊涂。
刘徽音冷着脸把药喝下,开始赶人:“你们都出去吧,我想休息一会儿。”
洪承忠挥手让苹嬷嬷她们退下,对刘徽音说:“音儿,这下好了,婧儿马上就要有弟弟,到时候还不知道会有多高兴呢。”
刘徽音却把脸转过去不看他,也不搭他的话。
洪承忠丝毫不以为意,过去帮她掖好被角,然后又说:“你好好休息,我去趟邱西镇就回来。”
听到他说“正事”,刘徽音终于答话了:“你又去邱西镇做什么?不是都跟成大郎说好了吗?”
洪承忠抿了下嘴角,微笑着说:“谈是谈过了,可我听李大虫说那成大郎只怕暗中又做了些手脚,需要盯紧点。”
刘徽音闻言把头转过来,皱着眉头说:“那派其他人去就行了嘛,你去了反而还引人注意,能干什么?”
洪承忠“从善如流”的说:“那我不去了,就在家里陪你。”
刘徽音听到这里明白他是在绕弯子逗自己说话,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行了,我不会再多想了,你去看看婧儿吧。”
洪承忠“嗯”了一声,关上门出去了,刘徽音却闭上眼睛思索起成家那千亩良田的事情来。
由于前段时间洪承文和洪承勇被她耍小性儿“圈”在身边,就洪承忠还勉强理点事,可是洪承忠又不是应付那些阴私问题的料。
再加之她就像要把生上一个孩子时欠的孕吐补回来似的,吃什么吐什么,家里的事情基本上没管。
直接导致那个成大郎暗中挑拨佃户闹减租,而洪家却直到春耕开始才知道,在处理事情时就变得很被动。
为了不耽误春耕,洪承忠不得不答应佃户的要求,每亩地只收三成租子。
虽说这个地租并不算低,但那是普通田地的价,成家,不,现在要说洪家了,洪家那些都是高产田,以前成家可从来都是收五成租的。
而事情的关键还在于,洪家是被迫答应下来的,刘徽音担心这个恶例一开,以后佃户们有样学样,都这样来要挟主家,那她们这个地主可就当得太窝囊了。
她现在必须想个稳妥的法子,绝不能让这种事情成为常态,可是这件事情很棘手,短时间内她也想不出办法来,所以只能先考虑眼前事。
眼前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比如下人又有些不安分的、不干活的、多嘴多舌的等等,事情看似不大,但却不能听之任之。
刘徽音觉得自己这个主母当得有点太随性了,一遇到心情不好就摞挑子,等收拾好心情“重出江湖”,江湖上总免不了一些风风雨雨。
就像这次,真是外忧内患,看来以后,是得时刻提醒一下自己,你已经是一家之母,可不再是可以随时耍大小姐脾气的刘家大小姐了!
提起整治下人,就不得不提丁七水的事情,丁七水的本事不在李崇之下,他在保宁府这一年,把那个木材场经营得有声有色。
上次冯管家送去的原成家木匠,奴才还好说,可家在平台县又不想签活契、只说去看看的人,他不但能说服人家留下还把契约都签了,这就很能显出他的本事来。
如今半年有余,听洪承文在她耳边聒噪的,洪记木材场在保宁府已经打出一些名气,不但做出的家具好卖,前来订制的人家也络绎不绝。
刘徽音年前就说过要去看看,可惜肚子“不争气”,只好暂时歇了这个心思。
至于丁七水,她原来想着既然他那个婆娘实在烂泥扶不上墙,那就干脆让她靠边站好了,谁知人家还“痴情”得很,对身边的美少妇不屑一顾。
当初刘徽音故意给洪承文出这种难题,让他专挑年轻貌美的厨娘,就被洪承文大骂缺德,说她故意拆散人家夫妻要遭报应,谁知还连机会都没有。 洪门有娇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