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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刘徽音怎么说,洪承武都不为所动,之前刘徽音怎么服侍洪俨,现在他就怎么服侍刘徽音,就只差方便都要抱着她去了。
刘徽音反抗了几次不起作用,只好听之任之。
在她心里,洪承武和洪承文终究还是不同的,要是洪承武执意要这样,她觉得自己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可是偏偏,洪承武每日精心照料,嘴上却又什么都没说,刘徽音总不能主动开口询问“你要不要跟我‘那个’吧”?
那个“那个”,它真的很难出口啊!
日子在这种一个一往情深一个安心受用的暧.昧气氛中一天天过去,刘徽音的疫症也在一天天的减轻。
终于,第二十三天这天,经林大郎确认刘徽音彻底康复,而洪承武的身体也没有丝毫不妥后,刘徽音和洪承武联袂走出偏院。
洪家上下就像迎接远归的亲人一般,将二人迎回正院,对待洪承武,更是像个凯旋的英雄,若是没有他的陪伴,谁知道刘徽音能不能挺过这一关?
刘徽音已经做好了迎接洪承武的准备,谁知他却在吃过那晚的团圆宴后,第二天一早就离开了家!
刘徽音得到消息的时候还在睡觉,闻言半晌没有说话。
洪承忠以为她们闹了别扭,“音儿,四郎不懂事,你别多想,待我写信去骂他。”
刘徽音看到他这样心中就是一阵气闷,当初接受洪承勇时那种想法再次在心底泛起,把老婆推给别的男人这种事,他还真的是不遗余力啊!
遂不理洪承忠,爱怎么写怎么写吧,她也正想看看洪承武是怎么想的呢,明明心思都写在脸上了,却又一言不发的离开,几个意思啊这是?
不过等洪承忠出去后,刘徽音又自我安慰似的想,也许是因为洪承武的假满了吧,毕竟是给皇帝当差的,怎么可能一直在家呢?
可再是假期将至,说句话的时间总该有吧,唉,这个闷葫芦,可真让人无语。
又过了十天,平台县的封锁终于解除,洪承文第一时间冲进洪家,听千良讲,他们早就等在平台县边境,所以才会在禁令一解除之后人就到了。
洪承文一进门就直冲刘徽音而来,却被刘徽音眼中毫不掩饰的厌恶给生生止住,“哼,老子不过是想感谢感谢你亲自照顾俨儿,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啊?”
刘徽音面无表情的说:“俨儿也是我儿子,照顾他理所应当,用不着你谢。”
但洪承文还是以为刘徽音是因为有了照顾洪俨的“功劳”才这样,却不知以往刘徽音只是对他冷淡而这次却是明晃晃的厌恶,其原因是因为听说了他养女人的事情。
虽然刘徽音时刻提醒自己洪承文养不养女人都不关自己的事,但偏偏自己却又跟他有了一个孩子,所以一想到那种事情,脸上的厌恶就怎么也掩饰不住。
洪承文恶狠狠的瞪了刘徽音一眼,走到洪俨跟前,弯下腰来扶着他的肩问:“身子全好了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洪俨一板一眼的说:“孩儿已经痊愈,父亲不用担心。”
洪承文看到自家儿子像个小大人似的,心中欣慰之余又感到十分自豪。
儿子都是自己的好,这一点在洪承文身上表现得尤其明显,以前还因为洪俨话少他还责备过刘徽音,怪她偏心因为对自己不待见也不待见自己的孩子对洪俨不关心,教育得不好,在洪俨正式进学后这种误会才解除。
他不解除也不行,连先生都夸孩子教养好,他也再找不到怪罪的理由了。
不过平时,虽然他对洪婧、洪佐、洪佑她(他)们也不错,但他从不掩饰对洪俨的偏爱。
刘徽音一直不待见他,其实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在里面,而且也跟他提过,可他这次听了,隔段时间又故态复萌。
久而久之,刘徽音也就不抱希望,只是对他愈加冷淡,可他却从来不会往自己身上查找原因。
灾难过后,百业待举,每个人都很忙,孩子们忙学业,大人们忙事务。
洪承文不敢在家里多待,他离开江南近两个月,不知茶园铺子都成了什么样子,他得赶紧去盯着。至于这个女人,死不了就好。
刘徽音没那个闲功夫去管人家想什么,两个月没有理家,事情堆成山,还有小五子马上要启程去京城,她得为他打理行装。
九月初六,大吉,宜出行、嫁娶,小五子和同窗们在家人的殷殷期盼中,满怀憧憬的踏上了前往京城的路。
李娘子看着痴痴的刘徽音,抬手在好面前摇了摇,“喂,回神了,人都走了,还看?”
刘徽音回过头来,不好意思的笑笑,李娘子看她眼里还噙着泪,不禁调笑道:“别说,你这样子还真有点娘送儿子的味道,只是……”
只是方才洪五郎看刘徽音的眼神,咋那么不像儿子看娘,或者说弟弟看姐姐呢?
虽然刘徽音也老是在言语中把洪五郎当成自己的亲弟弟,可她觉得吧,还真不好说!
刘徽音没有理会李娘子最后那个“只是”后面还有什么,见她笑话自己,也不甘示弱的开起她的玩笑来:“别光知道说我,金大郎这一走,回头可别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哭。”
李娘子满不在乎的说:“哼,谁爱哭谁哭去,我才不会呢。”
说得嘴硬,可刘徽音还是在她的眼神中看到浓浓不舍,这个时代的女人都以夫为天,哪能轻易割舍得下?
不过同时看到李娘子脸上还有一丝怅然,想到她跟自己说的那些通房小妾的事,刘徽音又不禁了然。
想想自己与人家的区别,刘徽音真觉得自己有些身在福中,该知足了!
刘徽音迅速调整好心态,正在想着该怎么安慰安慰李娘子,就听见李娘子说:“一会儿到你家坐坐,我有事情跟你说。”
刘徽音自然同意,于是两人各自上了自家的马车。
不一会儿来到洪家,李娘子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的说:“就上你做那种果茶,再来点枣泥冰糕,哦,还有鹅油卷,要豆沙馅儿的……”
刘徽音一阵无语,嗔怪的说:“尽是甜食,也不怕牙齿提前掉,变成老太婆。”
李娘子懒洋洋的说:“掉就掉呗,人生匆匆数十载,要是想吃点什么都不敢,那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刘徽音闻言颇有点“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的意思,不过总觉得李娘子今天也太消沉了一些,就问她:“你今天到底怎么啦?就这么会儿功夫,我听你叹气都叹八回了。”
李娘子面含讥讽的说:“能有什么,还不是人家不放心,人要走了,还一步三回头的叮嘱我,要我一定照顾好人家的心肝宝贝!”
“这……不能吧?”刘徽音不确定的说。
金家大郎有通房和小妾是事实,不过,好像还不至于就偏心到这个程度吧?
李娘子见她不相信,嘴一撇说道:“怎么不能?人家怀了个金疙瘩,还不让我像供菩萨似的供起来?!”
原来金大郎是怕李娘子不让那个孩子顺利生下来,刘徽音算是明白李娘子这股子邪火是打哪儿来的了,这男人还真特么不是好东西!
本来别人家的事情轮不到刘徽音来置喙,可金大郎的事情,她还真吐槽得着,因为这些年因为李娘子的关系,洪家在做生意时没少带上金家,这底厚了,钱多了,金大郎的裤腰带就松了,所以刘徽音觉得,自己还真是好心肠办了坏事!
不过,虽然想着李娘子丈夫走了还得替人家看小妾养孩子这事儿既冤且烦,可刘徽音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劝她,没有身在局中,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糟心事儿砸到谁头上谁疼。
她也知道李娘子讲出这话也未必就想听什么安慰,不过是意难平罢了,所以就陪着她东拉西扯的闲谈。
直到快摆饭了,李娘子才突然冒出一句来:“我知道你家婧儿还没有说人家,你看我家千儿怎么样?要不咱俩做个亲家吧。”
刘徽音差点儿没一口茶喷出来,瞪着李娘子说:“你开什么玩笑,婧儿才多大?”
李娘子说:“我可没有开玩笑,谁家姑娘不是十一、二岁开始说亲?还是说,你看不上我家千儿?”
刘徽音连忙说:“没有的事儿,千儿是个好孩子,可我这不是……”
“那不就结了?”李娘子一拍大腿,一锤定音似的说:“就这么定了!回头我把千儿的生辰八字送来,你找人看一下,要是合婚,就赶紧定下来。”
刘徽音简直被她打败了,但还是坚决不松口,“不行,一则婧儿还小,说这事儿还早;二则这种事情,我一个人说了不算,我得和大郎商量一下。还有,还得征求一下婧儿的意思,要是她不愿意,我可不会勉强她。”
李娘子对她的说辞丝毫不以为意,“还商量什么呀?当我不知道呢,洪家就是你姓刘的说了算!要是看不上我儿子好说,可要说别的,我可不听你的,还问小孩子怎么想呢,谁家结亲问孩子呀?可别让人笑话咱。”
听到李娘子理所当然的话,刘徽音知道隔着千年代沟她跟她理论不通,不过这是原则问题,她真的不敢随意应承,好朋友也不行!“还是等我问过再说吧。”
李娘子也不指望一说就成,还不是那小建人肚子里那块给闹的,怕以后起什么妖蛾子,先把自家孩子的事儿定下来,免了后顾之忧,才好施展不是?
“行,那我就回去等信儿,不过你可快点儿啊,十二岁说亲不早啦。”她得在那个负心汉回来之前把事情搞定,不然到时候那小建人枕头风一吹,谁知道会变成什么?
刘徽音不知道她急的什么,还以为单纯的就是古人定婚早,不过看到李娘子眼角又加深了的鱼尾纹,不禁为她感到一丝悲哀,同时也有些心疼,女人哪,男人靠不住,到头来,也只能是为儿为女罢了。
过了一天,李娘子果然把金绍千的生辰八字送来,还是亲自送过来的。
刘徽音知道一旦接了八字,事情就相当于成了一半,不禁严肃起来,正儿八经的说:“既然你真的有这个心,那有些话我可要说在前头,你可别嫌我说的不好听。”
李娘子半开玩笑的说:“你尽管说吧,只要你舍得把心肝宝贝给我,让你说几句就说几句吧。” 洪门有娇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