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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刘徽音刚一伸手抚上他脸的时候,洪承忠就已经醒了。只是,他舍不得打破这一刻的美好,纵然只是这么一个轻轻的触摸,也是那么的令他觉得魂销难耐。
他把那只令他心儿发颤的小手捉住,放在唇边来回摩挲着;而另一只手则伸在被子里,轻轻的把玩着他最喜欢的那一处,再次沉醉在那绵软得不可思议的美妙触感之中。
不一会儿,刘徽音感觉身上又有点微微的发热,看了一眼窗外的太阳,有些微紧张的对洪承忠说:“大郎,咱们该起了,日头都老高了呢,可别叫三郎他们笑话咱们。”
可是,话音才落,刘徽音便陡然感到自己的脸在发烫,——因为她的嗓子沙哑得厉害,所以此刻说话的声音,就透着一股异样的妩媚和慵懒,显得有些太……勾人了!
定是昨天晚上叫的太过,把嗓子都喊哑了吧,哎呀,可真是羞死个人了!刘徽音转过脸,不敢再看洪承忠。
不过这个声音洪承忠却是已经听了一宿,自然不会认为有什么不妥,只当刘徽音还在为昨晚的事情害羞,伸过嘴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柔声说:“音儿,昨天晚上你累着了,再睡会儿吧,有我陪着你,没有谁敢笑话你的。”
“可是……”
“别可是了,快睡吧,我陪着你。”说完,他把刘徽音的身子揽过来,紧紧的贴在自己胸前,不让她再说话了。
这是……“从此君王不早朝”的节奏么??呵呵……
刘徽音在心里无声的笑了一下,这个与君王完全不搭边、甚至根本就是天上与地下的男人,她愿意把他当作自己的君王来爱,唯一的爱,让他幸福,让他满足!
刘徽音很听话的闭上了眼睛,她知道洪承忠这样做,是为了照顾自己多睡一会儿,否则的话,自从来到这里,她记得这人从来都是天不亮就起床进山去了的。
勉强眯了一会儿,终究已是日上三竿,也不好意思再睡下去了。况且洪承忠可以睡,她却不可以,俗话说“长嫂如母”,她这个做大嫂的,总不好成亲第一天就懒床。
所以,尽管觉得自己就像得了重感冒似的,浑身上下软得没有一丝力气,但她还是强撑着欠起了身子。洪承忠见她执意要起,也不再勉强,还伸过手来帮起身。
洪承忠很体贴的扶她半靠在自己身上,帮她把衣服穿好,自己随后起来。只是临出门时,刘徽音又有那么点儿没有勇气出去了,扭扭捏捏的躲在洪承忠身后。
刘徽音感觉自己就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似的,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那几个半大孩子。尽管男婚女嫁天经地义,可她这毕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嘛。
她用手拽着洪承忠的胳膊,步履蹒跚的来到正屋旁边的小草房,看到锅台上煨着一碗糖水煮鸡蛋。洪承忠肯定是不吃这个的,那么,显然就是留给自己的了。
一想到这可能是那几个小叔子特意煮给自己“补身”的,刘徽音就有些脸红。那几兄弟除老二年满十八岁,其他都还属于少年儿童,可现在这些“小男生”反过来给自己这个当嫂子的做吃食,还是这种特殊时候的“体贴”,还真让人挺不好意思。
洪承忠站在刘徽音侧后方,没有看到她脸上的尴尬,挪步到锅台旁把人搂在自己腿上坐好,又欲端过碗来亲自喂她。刘徽音紧张的看了下门口,生怕被人看见。
等反应过来之后,她又在心中暗笑,亏得自己还是个现代人,竟还不如人家一个古人放得开。洪承忠不顾她的窘迫,把小木勺里的鸡蛋吹了下喂到她嘴里。
看着刘徽音咽下去后,才跟她解释道:“二郎带着他们进山去了,入了秋,正是猎物肥壮的时候,他们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刘徽音这才不再担心会被撞见。
她就着洪承忠的手把整碗鸡蛋吃完,便随洪承忠回到房里。本来按洪承忠的意思,是要她继续躺下休息的,可是她不肯。要不是走路不便,她还想出去走走呢。
时下可正是秋游赏景的好时候,如斯美景浪费在床上,太可惜了。随手收拾好床铺后,刘徽音又有些担心的说:“小五子还小,你不在,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洪承忠一边用手揉着她的腰,一边安慰她说:“二郎办事沉稳,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况且我特意交待过四郎,让他到哪儿都拉着小五子,所以你不用担心。”
刘徽音轻声说:“我也是心疼小五子,这么小,会打什么猎呀?”洪承忠说:“都得从小学起嘛,想我打到第一只猎物的时候才七岁呢,还没有他现在大。”
刘徽音微嗔的看了他一眼,调笑似的说:“要是人人都跟你一样厉害,那山里的野兽还不得绝种了?”洪承忠听她说完憨厚的笑笑,不过脸上的神情却显得很高兴。
而他之所以感觉很开心,一方面是因为音儿与自己开玩笑;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从她的话中,似是认可了自己。成亲前,他还一直担心音儿其实不喜欢自己这个人,嫁给自己只是为了报恩。
甚至很多时候他都觉得,音儿不像他们这个地方的人。虽然他不懂世上有一种叫做气质的东西,但是他知道,在音儿的身上,有着一种他读不懂的东西存在。
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既让他感到无比着迷,又觉得惴惴不安,因为那代表着一种距离,一种无形的差距,无论身份还是地位,他与她之间,都存在着很大的不同。
所以他既担的亲人会找来,更担心她最终看不上自己。而一旦她选择离开的话,他觉得自己根本什么也做不了,既无法阻止,也无力挽留。
可是现在,他觉得自己不用再担心了,音儿已经完完全全属于他,属于这个家。经过昨夜,说不定在她的肚子里,已经孕育着他的孩子了,他还会怕她离开吗?
刘徽音看着他脸上那快乐的表情,整个人也轻快起来,感觉早起的不适,似乎已不像刚才那么明显。只是从来没见他闲下来过,一时竟还感觉有些不适应起来。
她想了一下,说道:“大郎,要不你还是进山去接应他们一下吧,家里有我就行了。要是下雨,那些皮子我一个人也完全能够收得回来,你就放心的去吧。”
洪承忠眉头一皱,装作不悦的说:“音儿,你就这么不待见我么,今天可是我们成亲的第二天,你竟新婚三日都不等过,就要逼着我这个‘新姑爷’出去做活?”
刘徽音拿眼瞅着他说:“这就是逼你了?你不去就算了,反正小五子又不是我弟弟。只不过,要是他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看你到时候是急还是不急?!”
洪承忠一把将人揽到自己腿上,用手刮着她的鼻子说:“呵呵,原来你不急呀!那上次小五子跌到河里,是谁不顾身子还没有养好,就想跳下河去捞人呢?”
刘徽音趁势咬了一口洪承忠的手,显得有些生气似的扭着身子说:“我那哪里是着急呀?我就是做做样子而已!”洪承忠一听,再次笑起来:“哈哈……”
他笑了一会儿,语气轻快的说:“是是是,你就是做做样子,一点儿也不心疼小五子,你还是就心疼我一个人好了。”刘徽音嘟着嘴说道:“你想得美!”
刘徽音在说这话的时候,还配合着说话的语气,把身子使劲儿的往下坐了一下,却不知道她这一嘟嘴、外加那么用力的一坐,差点儿就为自己惹来了“祸端”。 洪门有娇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