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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承文随即就反应过来,刘徽音这是在拐着弯儿的骂自己小人,从窗子冲着她的背影喊了一声:“蠢婆娘,你别跑。”然后就掀开帘子撵了出来。
可是在门口却碰到了洪承忠,洪承忠一看他的架式就知道没有好事,虎着脸说:“你是不是又在欺负音儿了?”
洪承文心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欺负她了”,嘴上却笑嘻嘻的道:“没有,我是想叫她等我一下,好一起去看二哥。”
洪承忠将信将疑,本来也想跟着去,可是看到自己一身的灰尘,又忙进屋里换衣服去了。
等洪承文来到病房,刘徽音已经在帮洪承勇活动手脚了。
她把洪承勇没受伤那条腿抱在手里来回弯曲,洪承勇说让实安来,被她拒绝了,她想为他做点事,不然心里头不踏实。
洪承文看着这样的情景,明知自己不该有想法的,可他就是憋不住嘴里的怪话:“哼,真是不知羞耻,二哥伤还没好,你就来撩拨他。”
刘徽音一下脸涨得通红,抱着洪承勇的手一松,洪承勇不防,脚砸在伤腿上,疼得他“嘶”的一声。
洪承文见状更有话说了,“蠢婆娘,你用心点,别满脑子尽想你那些阴谋诡计,不然就算我二哥伤好了,也得被你重新折腾出病来。”
刘徽音心疼洪承勇刚刚受到这个无妄之灾,不想接他的话,只是没有丝毫顾忌的说:“洪承文,这里不欢迎你,你最好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洪承文一听这话脸上自然挂不住,有些尴尬、又带着点愤恨的说:“哼,这就急着赶人啦?不过依我看,只怕离郎情妾意,也还差着点儿吧?”
刘徽音冷冷的看着他,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洪承文被她看得心灰意冷,连斗嘴的兴趣都没有了,意有所指的说了一句“二哥你悠着点儿”后,就气呼呼的出去了。
洪承勇见刘徽音脸色太差,连忙安慰她说:“你别生气,三郎只是因为年纪小且又一贯喜欢说浑话,其实心思并不坏的,你别把他的话往心里去就是了。”
刘徽音挣扎着笑笑,说:“我没事,只是有点累而已,你不用管我。”
见洪承勇依然担心自己的样子,她又说:“你放心吧,我不会跟他计较的,反正他也的确像你说的那样,年龄还小嘛,呵呵,不过话又说回来,你十八岁的时候,比他可要懂事多了。”
洪承勇心疼她明明很受伤却还要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来,让她赶紧回去休息。
刘徽音不肯,“你的腿每天都要做运动,尤其是受伤这只,不然以后恢复起来更慢。”
洪承勇说:“你放心,你会让实安帮我做的。”
“实安连你的腿都抱不住,我怎么能放心?嗯,要不,我让实富来服侍你吧?”刘徽音说完眼前一亮,她也觉得这是一个绝好的主意。
可洪承勇还是拒绝了,“真的不用了,实富是你要派去城外作坊里的人,还是不要为了我而打乱你的安排吧。”
刘徽音心中软成一片,他还是这么爱为他人着想,可是我不想你受到怠慢啊。
“二郎,”刘徽音轻轻的叫了一声,说:“你别老想着别人,有时间也想想你自己,喜欢什么想要什么就说出来,我会替你安排的。”
洪承勇定定的看着刘徽音,声音轻柔得能滴出水来,“我喜欢什么,想要什么,你,还不知道吗?”
刘徽音微微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心中如小鹿乱撞,扑通,扑通,一下,一下,让她不自觉的把手放在胸口,想要捂住那颗像要蹦出胸膛的心。
洪承勇把她的手拿下来,握在手里轻轻揉捏了一下,又放到嘴边、唇上、脸颊,不停的摩挲,动作轻柔得像要握不住,可带给她的,却是想逃又逃不掉的感觉。
刘徽音感觉心中似乎隐隐有一点期待,可又不明白自己在期待什么,或者说,其实也有一点点明白的,只是承认,需要勇气。
洪承勇没感觉到她有太大的抗拒,胆子渐渐大起来,把她两手都握住,一拉,再拉。
眼见两张脸就快要贴在一处,耳边却突然传来说话的声音——“二郎,感觉今天好些了吗?
“啊!”
刘徽音一声音惊呼,并使劲抽回自己的手,可是因为用力过猛,又不小碰到洪承勇的伤处,疼得他冷汗直流。
刘徽音心慌意乱,急着想要解释,却越解释越乱
“对不起,大郎,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啊,也不是,而是我刚刚在抱他,然后他拉我,我们……啊,天啦,我都说了些什么呀!算了,还是你自己问他吧,我先出去了。”
刘徽音话音未落人就已经出了屋子,洪承忠收回目光,面色复杂的看向洪承勇。
洪承勇没有躲避,平静的直视大哥。
一会儿后,洪承忠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对洪承勇说:“二郎,你别多想,好好的养伤吧。”
洪承勇面色如常,但话却有些冲,“大哥,你怕我多想什么?还是,你本来就在害怕着什么??”
洪承忠怔住,不知如何作答。
过了一会儿,大概是洪承勇不想扰得自家大哥心绪不宁吧,他又自己作了回答:“其实我们担心害怕都没用,她的想法才是最重要的,对不对?”
洪承忠点头,“对,一切都要以她的心思为重。”说完他看了一眼洪承勇那被包裹成水桶似的腿,又说了一句:“二郎,对不起。”
洪承勇摇头,“大哥,你并没有对不起我,她也一样,你们都不必觉得欠了我什么,真的,我现在这样,其实……很好。”
是啊,这样的感觉真是太好了,要是早知断腿便能得她多看两眼,他早就摔了!一条腿不够那就两条,两条不够,那就再加上他的手,他的身,反正只要他有的,他都愿倾其所有……
洪承忠明白他的意思,又问了下伤口还疼不疼,就离开了,剩下洪承勇独自躺在病榻上,想着刚才的话题,不知不觉间,已经是泪流满面……
而刚刚,刘徽音像刮龙卷风似的逃回屋子后,先是扑倒在榻上猛捶了几下,实在觉得气不过,竟给了自己一巴掌!
——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像她这样兵荒马乱,原本无事也变成她们真的是在里面做见不得人的事情了。
唉,傻呀,真是傻,傻透了!!本来就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要把自己弄得像被丈夫捉歼在床了似的??
刘徽音越想自己的表现,越想再抽自己一巴掌,可是她才把手抬起来,就被洪承忠握住了。
洪承忠看着她脸上那个巴掌印,心中止不住难过,拉着她的手,半是心疼半是指责的说:“音儿,你怎么可以自己伤害自己呢?”
刘徽音抬起头来看了洪承忠一眼,泪水“哗”的涌出来。
洪承忠急忙问她:“音儿,你怎么啦?是不是受什么委屈了?告诉我,我帮你去……”
“不!”刘徽音哭得更大声了,神情激动的说:“什么都不许你做,不关你的事!”
洪承忠着急的说:“可是你……”
“别说话!”刘徽音动作粗暴的捂住洪承忠的嘴,胸口剧烈的抽动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终于感觉稍稍平静了一些,不过随即就发现刚刚自己好像过分了,于是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大郎,对不起,我刚刚不该凶你。”
洪承忠说:“我没关系的,可是音儿,你究竟怎么了,是不是二郎他……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情了?”
“不是的不是的!”刘徽音一听到洪承勇这三个字又急起来,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重新开始刚刚那种语无伦次的解释
大郎,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什么都没有做,我们其实就是在……唔!唔唔……”
嘴突然被堵上,洪承忠不想听那些,可又没办法让她住嘴,只好用这个方法。不过这也让洪承忠从此掌握一个绝好的法子,在今后的日子里一用再用,屡试不爽。
刘徽音急于把事情解释清楚,用力把头甩向两边,又使劲的向后仰试图挣开,却被洪承忠紧紧捧住头,怎么也挣不开。
直到刘徽音都有点喘不过气来了,洪承忠才把头稍稍分开一点,让她稍稍喘口气,但也仅仅只是喘口气而已,紧接着又开始了新一轮更紧更密的咬合。
过了一会儿,洪承忠渐渐的就不再满足于只是嘴与嘴的交流了,试着把手放开,去做更想做的事情。
在发现刘徽音也没有再像刚才那样拼尽全身力气的逃开后,便把两只手换着腾出来,上上下下的忙活了起来。
然后接下来的发展,却证明了他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因为刘徽音不但没有再逃避,甚至还开始回应起来他来了!
洪承忠一阵狂喜,接着便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刘徽音就像是被那个长吻唤醒了情玉(欲),又像是被洪承忠后面的行为燃起了玉火,变得异常热情起来,什么地点都支持,什么动作都配合,让原本只想浅尝辄止的洪承忠如魔驱鬼,再也停不下来。
到最后,甚至都说不清是洪承忠在征讨,还是刘徽音在主导了,因为刘徽音就像是要把洪承忠彻底榨干似的,一直缠着他,不许他停! 洪门有娇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