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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徽音陪着刘小姐闲话了一会儿,想着她刚出月子身子还未恢复,就起身告辞,冯小姐却拉着她不让走,“好姐姐,你就再玩一会儿嘛,我这整天连个说话儿的人都没有,闷死了。”
刘徽音说:“我如今也进京了,咱们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你就安心养着吧,过两天我一定来看你。”
冯小姐也不再勉强,不过刘徽音临出门时,她却突然把下人们支走,一脸正色的道:“刘姐姐,那个贱.人手段毒得狠,你一定要小心。”
刘徽音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谁,心中感动,拍拍她的手说:“你放心,我一直防着呢,她害不了我。不过你也不要再操这些心了,养身子,心宽才要紧。”
冯小姐拉长了声音说:“知道了,跟我外祖母一个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七老八十了呢。”
刘徽音点了一下冯小姐的额头,“好心当成肝肺,信不信由你。好啦,我走了,你好好养着,有事就让人送信。”冯小姐点头。
刘徽音出来后,直接跟着候府的下人来到宴席上。她四下看了一眼,那个死盯着她的马夫人没来,虽然来了她也不怕,但随时让人膈应一下也挺不舒服的,可别影响了她见故友的好心情。
刘徽音心情好好的吃着菜,与旁边那位御史夫人也颇能谈得来。可偏偏这样形势一片大好的时候,她却突然感到恶心起来。
刘徽音赶紧掂了一块酸萝卜塞进嘴里,可还是压不住,“呃……”,刘徽音赶紧用帕子捂住嘴。
御史夫人关切的帮她拍着背,秦府的下人过来问她可要请大夫。
刘徽音说:“还是不要折腾了,我到旁边歇一会儿就好,”说罢她歉意的看了一眼周围的宾客说:“扰了大家的兴致,真是对不住。”
这时突然有人开口问:“看你这个样子,别不是有了吧?”
刘徽音一呆,下意识的说了一句:“不可能吧?”她倒不是有什么别的想法,而是这段日子没怎么跟洪承忠他们同房,觉得自己不可能怀孕。
御史夫人见状,赶紧问刘徽音:“你上回换洗是什么时候?”
刘徽音还没开口,青灵在后面回答:“上个月是初三,这个月……还没呢。”
众人一听,顿时都目光炯炯的看向刘徽音,今天都已经冬月二十五了,比初三已经过了二十二天,怀孕的可能性十成十!
来参加满月宴的都是已经成家的妇人,对这个问题历来最关心,于是立即有人建议:“才刚不是听见彭院正来给秦太夫人请平安脉吗?请他来给洪夫人看看不就知道了。”
秦府的下人立马去请示主子,刘徽音忙不迭的致谢,心里却在想这些人简直比她自己还想知道是不是怀孕了,也不知她们这是八卦还是真的关心自己。
当然不是!其实在大家心里,最想知道的,是刘徽音这个孩子是洪家哪个郎君的!
彭院正来候府本就有顺带吃席的意思,自然还没有走,不过他不可能直接来到女客这边,于是刘徽音被请到隔壁的报厦里。
隔着临时设的纱帽,彭院正为刘徽音把脉,在问了她上次行经的日期后,肯定的说:“恭喜洪夫人,您这是滑脉,虽然尚不足两月,但脉像已经很明显了。”
刘徽音刚刚就已经有点预感,所以这会儿确定后,立即向彭院正道谢:“多谢院使大人,诊金随后我会让人送到府上。”
彭院正忙说不用,“顺带而已,洪夫人实不用放在心上。”话虽如此,心里却早笑翻了,洪家出手不凡,不知这回会送什么?
刘徽音不想再回席上,一确诊怀孕,她的嗅觉一下子就灵敏到极点,隔这么大老远闻着还难受呢,哪还敢再回到那种环境中。
正想派人去跟主家道别,冯小姐就风风火火的进来了,“刘姐姐,你又怀上了?这回是谁的?”
哎哟喂,祖宗诶,这个问题是这么问的吗?!
刘徽音恨不得掐死这个冒失鬼,暗地里翻了好几个白眼,装作没事人似的说:“又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大冷天的你还跑出来,要是着了风寒,回头有你受的。”
冯小姐说:“都捂起这么厚了能有多冷?别管我了,你快说,这个孩子是谁的?”
“要死了你,非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我?”
刘徽音真的掐了冯小姐一把,凑到她耳朵边说:“别闹,回头我再告诉你。”
冯小姐一听,挤眉弄眼的说:“行,我不逼你了,不过一回到家你就得送信来,把你们的事儿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刘徽音不理这个人来疯,直接起来打道回府。
冯小姐独自一个人站在报厦里傻乐,丫环看不下去了,提醒她:“三奶奶,您出来好一回儿了,还是回去吧,不然夫人该担心了。”
“好嘞,咱们走。”冯小姐说完就大踏步的走了。
“……”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丫环甩甩头,赶紧跟上。
刘徽音的喜讯已经提前传回洪家,这会儿她看着洪承忠和洪承勇,脸上囧得不行,要说心虚倒不至于,可这怀孕的日期……
她上次来例假时正在准备进京事宜,后来在路上不可能,进京后受了伤也没有,还是这几天诸事稍顺,她才又和他们两个同房,
刘徽音觉得很不好意思,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却不知洪承忠早就已经知道了,不是洪承武跟他说的,而是观察出来的。
当时刘徽音从崖壁底上来后的表情,还有身上那种事后特有的味道,同床共枕那么多年,要是连这个都还猜不出来,那他也叫白活了,不过他并没有告诉洪承勇。
所以这会儿,洪承勇还在想他大哥什么时候偷的嘴,音儿在路上那么辛苦他还要,真是一点儿也不体贴。
不过洪承勇也仅只是暗中吐槽了那么一下,就赶紧“恭喜”洪承忠:“恭喜你了,大哥,我猜这次肯定是个儿子。”
洪承忠看了刘徽音一眼,见她还不打算开口,不禁有点尴尬,期期艾艾的说:“嗯,其实是……呃,儿子女儿都一样。”
“噗嗤……”刘徽音忍不住笑出声来,让洪承忠替自己摭掩,真是太为难他了,不过经这么一笑,心中的羞怯感也消得差不多了。
刘徽音给自己打气,不就是瞒着他们睡了洪承武吗?他们不是早就盼着这一天的吗?那她还有什么好害臊的??
不过,心里想的再理直气壮,这种话天生就不是那么好开口,所以刘徽音的语气,比刚刚洪承忠的也好不了多少,“孩子是,是……四郎的。”
“啊?四郎的?!”洪承勇一下子惊得跳起来。
“咋地,不行啊?”刘徽音盯着洪承勇。
洪承勇连连摇头,“不不不,怎么会不行呢,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刘徽音阴阳怪气的说:“是啊,你当然高兴了,终于把我甩出去了呀。”
洪承勇睁大眼睛,“诶,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啊,我哪里想把你甩出去了?我,我这不是为四郎高兴嘛。”
“那还不是一样?你就是这个意思!”
嘿,这怎么还说不清了呢?洪承勇皱着眉头说:“音儿,别无理取闹啊,你知道的,我高兴是因为……”
“二郎,别说了,音儿知道你不是那个意思。”
洪承忠拦下洪承勇接下来的话,犯傻了不是,明明音儿就是在找台阶下,你这个时候跟她理论,论得清吗? 洪门有娇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