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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徽音被那种意识吓着了,可是为把沉睡的人叫醒,又不能临阵退缩,没办法她只好咬牙坚持。
为什么要咬牙呢?呵呵,因为那些话,太容易让人想入非非了。
时间在诉说和煎熬中不知不觉的度过,到二更天时,刘徽音突然感觉到一直握着的手似乎动了一下,她一下激动起来,不顾嗓子的痛哑,提高了声音喊道:“二郎,二郎,快醒醒!”
接下来又看到洪承勇的睫毛轻微动了一下,刘徽音更激动了,“二郎,你快点醒啊!只要你愿意醒过来,我什么都依你,你想要我,我就给你!”
“音儿……”
洪承勇的眼睛终于迷开一条细逢,而那一声“音儿”,更是微弱得几乎细不可闻。
可刘徽音却仿佛看到有万丈光芒从那条细逢中激射出来,把她昏暗的世界瞬间点亮,而那徽弱的声音,就是拯救世界的天籁!
她哭着说:“二郎,你终于肯醒过来了,终于肯理我了是不是?”
洪承勇想为她擦去眼泪,却发现自己的手不听使唤,这让他意识到什么,于是他苦笑了一下,又眯着眼睛聚集力量。
过了一会儿,他开口说道:“音儿,快回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回去跟大哥好好的过日子,我在这里,会为你们祈祷的。”
“不,我不回去!”刘徽音固执的说,“我要在这里陪你,我知道的,你需要我!”
洪承勇凄楚的笑了一下,说:“能得你这句话,我已经很满足了。可是,音儿,你现在真的该走了,快回去吧,大哥和婧儿还在等着你。”
刘徽音见他一个劲的撵自己走,不顾一切的说:“二郎,我已经决定了,今后我也嫁给你,啊,不是嫁,是……我本来就是你的人。”
听了这句话,洪承勇脸上满足感更甚,声音也愈加轻柔得出奇:“好,有你这句话作伴,我在黄泉路上也不寂寞了。音儿,下辈子,我一定要抢在大哥之前遇到你,到那个时候,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刘徽音泣不成声的说:“二郎,你别说傻话了好不好,我是真的愿意跟你,所以,你不用等到下辈子,我们现在就可以……”
“不!”洪承勇打断刘徽音的话,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充满力量,“别任性了!音儿,家里还需要你,快点回去吧,我听说时间长了,你的魂就会回不去的,所以你赶紧回去吧,快走啊!”
“二郎,你在说什么呀?”刘徽音终于听出他的话有点怪怪的了。
洪承勇说:“难道不是你的魂追着我来了吗?音儿,我已经说过了,我会去投胎,然后争取下辈子早日见到你。”
噢,老天,敢情闹了半天,他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刘徽音哭笑不得,在他胳膊上用力的掐了一下,问:“疼吗?”
洪承勇摇遥头,刘徽音急了,把他的手放进嘴里,使劲咬了一口——
“嘶!”洪承勇呲牙。
“知道疼了?”刘徽音没好气的问他。
“知道了。”
“那还敢胡说吗?”
洪承勇没有回答,只是贪婪的看着刘徽音,似要把她此刻这似嗔非嗔、似笑非笑的表情刻进骨头里。
刘徽音被他灼热的眼神盯着,感觉有点不自在,不自然的动了下身子,却发现自己还握着他的手,连忙要放开,却被洪承勇反手握住了。
“音儿……”洪承勇目光灼热的盯着她,声音也比刚才沙哑了许多,虚弱中带着浓浓的欲.望。
刘徽音听了更加觉得慌乱不堪,虽说在洪承勇睡着时她曾说过那么多撩人心思的话,可是当面对清醒着的人、和更加容易想像的场景时,她顿时又退缩了。
洪承勇看到她的躲闪,失落感顿生,但他却极力掩饰着不让自己露出失望的表情来,不想她因此而产生负疚感。
刘徽音感觉洪承勇握住自己的手劲松了一些,连忙把手抽出来,嘴里匆忙说了一声“我去给你弄点吃的来”,便逃也似的出了房门。
洪承勇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身影,心中充满了苦涩。
随着刘徽音吩咐厨房的声音传出去,未出半刻钟的时间,整个洪家就都知道了洪承勇醒来的消息,一时合家沸腾起来,每个院落都亮起了灯火,响起了人声。
“二郎,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洪承忠一进来就问。
洪承勇声音微弱的说:“还好。”
洪承忠见他虚弱不堪的,也就不再引他说话,把洪承文端进来的粥亲自给他喂下,交待实安好好看着,有什么问题就立即去叫人,然后就劝刘徽音回去睡觉。
刘徽音不想回去,洪承勇一昏就是这么多天,她怕有什么后遗症,因此想继续守在身边观察。
可洪承忠不依,“音儿,我知道你放心不下二郎,天一亮我就让人去请林大夫,有什么事情都等大夫看了再说吧。况且家里有这么多人,也不必事事让你一个人操劳,你说对不对?”
刘徽音还想说什么,却被洪承文一句话堵得说不出来,“又要显摆你那点破能耐了是不是?诺大个洪家,难道离了你这个蠢婆娘,就一样事情都做不成了??”
洪承忠不想刘徽音在本就疲累不堪的情况下再被气出个好歹来,狠狠踢了洪承文一脚,把人抱在怀里回内院去了。
洪承文半是如愿半是伤感的看着刘徽音被抱走,正想转身离开,却到听洪承勇问他:“三郎,你一定要以这样的方式跟她相处吗?”
洪承文使劲闭了一下眼睛,然后不无讽刺的说:“我倒是想换种方式,可要是我也跟你们一样捧着她,那她岂不是更要上天了?!”
“唉,”洪承勇似喘气又似叹气,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了。
洪承文知道他该休息,也不再继续打扰他,出门折进自己的房间去了。
两个房间之间只有一堵木制的隔墙,以他猎人的听力,再加上本来就是刻意偷听,所以当天晚上刘徽音所说那些话,几乎一字不漏的全部进了他的耳朵。
那些话,时而如羽毛拂过,撩人心痒;时而又如烈火袭来,灼人心烧。
可是当他想到对象不是自己时,又不免暗自心烦,满腔不甘。
刘徽音说了一个晚上累,他听了一个晚上更累,只是刘徽音累的是嘴,伤的是身;他累的是情,伤的是心。
这一天,刘徽音睡得天昏地暗,洪承文没了斗嘴的人,只好去找能让他出气的人……和事,刚好今天没人管他,他可以尽情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刘徽音因记挂洪承勇,本想顶多睡到傍晚时分,却忘记自己已经四天四夜未曾好好合过眼,所以等她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了。
“大郎,你怎么也不叫醒我?……先放着吧,我现在不想吃。”
洪承忠暂不管她的抱怨,一手端碗,一手拿勺,像哄小孩儿似的说:“来,音儿,先吃一口吧,就一口,啊……”
刘徽音心情不佳,但也还是在洪承忠那声“啊”的带动下,条件反射般的张开了嘴,不过才吃了一嘴,她就停不下来了。
因为粥是苹嬷嬷亲自煮的,营养口味,无一样不是为她量身定制的,当然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她这几天根本就没怎么好好的吃过东西,身体急需要补充营养。
洪承忠见她吃得顺畅,赶紧把与之相配的素馅包子拿来,刘徽音就着他的手,一口包子一口粥的,不一会儿就吃了个八分饱。
不过等再要吃时,洪承忠却不肯了,说是苹嬷嬷说的,她的肚子一连空了好几天,此时不能一次吃太饱,否则肠胃受不住。
刘徽音只得作罢,问起家里的事来,“郊外作坊的事情怎么样了,是哪个坏的事,查出来了吗?”
“查出来了,”洪承忠先叫青水进来收拾碗筷,然后才跟她细说,“是那个叫徐富的,三郎说这样的人不能姑息,所以打了一顿,让人伢子来卖了。”
“卖了?”刘徽音皱起眉头,有些担心的说:“他就不怕那人出去以后乱说话,坏了咱们家的事儿?”
洪承忠说:“这个三郎也考虑过了,他说他不要人伢子的钱,条件就是要把这个人卖得远远的,这样就不怕他泄露咱们家的秘密了。”
这个蠢货,他就那么相信人伢子的话?可是人都已经卖了,担心又能怎么样,唉!刘徽音叹了一口气,接着问偏院的事情。
一说起这个,洪承忠的脸上顿时现出轻松的表情,颇为赞许的说:“实华果然是个妥当的,他管偏院这两天,香皂制作的很快,昨天要不是三郎帮我,都供不上他们做后面的那些事。”
能证明自己挑人的眼光好,刘徽音感也到有一点自沾,跟洪承忠在一起,她向来是不需要掩饰的,“我挑的人,哪个不是好的?”只是她只顾着撒娇卖萌,却忘了才处理掉一个坏事的人。
洪承忠看着她那鼻孔朝天的模样,心中感到无比快慰,一连几天愁眉紧锁,今日终于得见笑颜,他揪着的心,也终于可以放开了。
刘徽音看着洪承忠不说话只盯着自己傻笑,忍不住骂了一句“呆子”。
洪承忠被她这一声娇嗔勾得心痒,凑上去想要偷点香,却被刘徽音顺手拿起账本轻轻的拍了下脑门子,他那点小心思,立时就随着脑袋缩了回去。
不过看到账本,他倒是想起一件事情来。 洪门有娇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