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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传来敲门声,高志仁小心翼翼的把门打开一条缝隙,探进半个头。
“拿来!”贺柏森大喝一声,脸色阴沉。
高志仁递给贺柏森,他却手一指,指向温茜。
“温小姐!你的额头……”
“滚出去!”
又是一声怒呵。
高志仁把水煮蛋丢给温茜撒腿就跑了。
“我这次来,是要问你一件事。”温茜忍下心中的怒火,剥了蛋壳轻轻的在红肿的地方揉着,鸡蛋刚接触到,她就痛的表情皱了起来。
贺柏森眼眸中闪过一丝心疼,却瞬间被脑海中她挽着简析胳膊的画面,那抹心疼就给打散了。
贺柏森冷眼看着温茜揉额头的动作,心中不断涌现一个声音,不能这么轻易原谅她,一定要给她一个惩罚!
温茜看他没出声,低头说着,“把那百分之五的股份给我来处理。”
“你这边耽误了很多天的时间。”她加了一句。
“你这是嫌我无能了?”贺柏森脸色顿时铁黑,“要给那简析去处理吗?”
“是。”温茜抬眼看着他,“你给吗?”
贺柏森笑了,“呵呵,这本来就是你家的是,我当时只觉得有趣而已,才揽下这活。”
他拉开抽屉,拿出一叠资料丢到温茜面前,稍重的文件夹就势滑了过去,尖角处直接戳中温茜的心口。
突如其来的痛感席卷温茜的神经,她轻咬下唇,放下鸡蛋随手丢进垃圾桶,看也没看贺柏森一眼,抱起资料就离开。
如果温茜此时转身,就会看到贺柏森那满眼的心疼……
贺柏森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温茜的身影,直到门被关上,他的目光无所去从。
他看着刚刚丢文件给温茜的那只手,拳头握紧狠狠砸向办公桌上的玻璃垫,玻璃瞬间四分五裂,他的拳头被碎片扎破,鲜血直流……
“温小姐,你们怎么不一起出来。”高志仁伸长脖子,好不容易盼到大门打开,就只看见了温茜一人的身影,这表情貌似不怎么好。
温茜面无表情,“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贺柏森要是有急事,再打电话给我。”
她着重强调急事两字。
高志仁忐忑不安,“啊?好……好吧,那温小姐你路上注意安全。”
温茜点头,转身离开,下了一楼大厅,因为是下班时间大厅里的人流还是比较多的,见她从总裁专属电梯出来,额头还肿胀不堪。
不认识她的人都一个个笑的幸灾乐祸,看来是哪个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女人被自家总裁给赶了出来。
温茜从回国以来,第一次感到难堪,快步走出公司,在众人的惊讶的眼神中走进加长版的劳斯莱斯中,那流言纷纷被制止。
简家。
“茜茜,你怎么了?”简析一见她回来,开心的到门口去接她,见到她额头上的伤时,眼睛就眯了起来。
“他打你了?!”
“没有,不小心磕到了。”温茜扬起笑,不想让简析担心。
“张姨!去拿消肿的太过来。”简析没说什么,知道她是为贺柏森掩饰。
“简析,这是那有关股份所有的资料和文件。”温茜任由简析拉着她坐到沙发上,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他看。
“我帮你处理吧。”简析询问她的意见。
“算了,我自己来吧,公司的事你也帮我费了不少的心。”温茜并无它意,只是纯粹的不想再让简析为她这么劳累。
听在简析耳朵里,却变了个样,茜茜让贺柏森接手这事,却不让他来,疏远之意那么的明显……
“我来吧。”温茜见张姨拎着个药箱出来,顺手接过。
简析拦下,“你看得到吗?我来。”
温茜轻笑,“你轻点,很痛。”
“呵,你还知道痛啊,痛的话,干嘛还要去找他,你带的保镖的,都去哪里了。”简析皱起眉,看着那鼓起来的大包,温柔的眼眸中满是心疼。
温茜无奈,只得和他说了事情的经过,“他真的是无心的,不然也不会拿鸡蛋给我了。”
简析轻哼,“这么说来,这人平时就是这样对自己的下属的,真是无情!”
他不客气的批评贺柏森。
“他……只是……”温茜想要为贺柏森辩解,可他平时的确是这么一个冷酷无情的人,对于心中不在意的人和事,都是这么漠不关心的姿态。
“他对属下还是很关心的。”她想起有一次一个保镖向高助理请假,那人说老婆要生了,被路过的她和贺柏森听了去,贺柏森在那保镖走后,和高助理提了句给他加奖金什么的。
“是吗?那你还迟疑那么久。”简析不知为何,就是不想听见温茜说贺柏森的好话。
他说完这话,给温茜擦药的手顿了顿,看着近在咫尺她白皙的脸颊,心一跳,他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小心眼了?
“哎,不说他了,心有点烦。”温茜叹口气,她当初提出交往,是因为贺柏森在森林里为她做的事,她是喜欢他的,要不然,就他那个臭脾气,自己怎么可能忍在现在呢。
她看得出来,贺柏森是真的喜欢自己,可是,他却不怎么会和身边的人交心,高志仁告诉过她,他是个没有童年的人。
短短一句话,她听出了许多心酸和难过,在平时的相处中也更加的在乎他的感受了。
“好了。”简析为她擦完药,立马离开她身边,两人离得太近呼吸就在面前,他的心跳的有些快,不想被细心的她发现。
“那我上楼了,这几天好累。”温茜伸了个懒腰,抱起那堆资料起身。
“额头不要沾水,药性会减弱。”简析不放心的嘱咐。
温茜随意一挥手。
简析笑的无奈,“三天后就是婚宴了,你可不能顶着个大包去。”
“知道了,简妈妈。”温茜哈哈一笑,调侃简析。
简析眯眼失笑,却对温茜这叫法没有反驳,想想自己这操心的样子,还真有老妈子无异了。
温茜回到房间,拿好睡衣到浴室洗漱,脱了上衣后看见胸口那抹淤青离心脏是那么的近。
过去几个小时,那痛感仿佛还停留在心房一样,连带着心脏都痛的让人难以忍耐。
贺柏森怀疑她,质疑她,都让她感到无力,她甚至都不清楚,他说的无须有的人是谁,每天在公司工作,心思不仅要分两处,还要想着他,照顾着他的感受。
很累……
温茜闭上眼,手捂在淤青处默了会,张开眼开花洒,没有心思的随意冲了几下草草结束。
第二天如往常一般,和简析一起上下班,独自一人处理那股份的事。
婚宴前一天,礼服做好送到温茜房间。
她看着镜子里面脸色略带疲惫的自己,满身的全球限量订制礼服以及珠宝灿烂夺目,她轻轻的摇了摇头。
“乔姐,换一身。”
“怎么了大小姐?不喜欢吗?”乔姐看着她这样子担忧的问道。
“不是,太过华丽了,明天是别人的婚宴,我这样有些喧兵夺主了。”温茜摘下首饰,“给我准备一身素一点的吧。”
“好吧,我这就去。”乔姐拿起她脱下来的珠宝放到首饰间。
温茜坐在椅子上长叹了口气。
门外敲门声响起。
“大小姐,查到了起火的原因。”保镖队长拿着手中的资料递给温茜。
“辛苦张队长了。”温茜感激的笑笑。
“大小姐说笑了。”张队长弯了弯腰恭敬道,后退几步关上了门。
温茜拿起文件,在看到上面贴着的七八张照片时,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
柏森的人!
照片上拍的地点是地下室,火灾的起源也在地下室,这是起火前拍的,看这照片的样子该是哪位逃离火灾现场的,车主的行车记录仪记下的。
顺着连拍的照片上看去,有个黑衣人手里拿着两大桶矿泉水瓶,在四周撒着水,不!隐隐看到的是浑浊的液体。
是汽油!
还有角落里被气球挡住的摄像头,那黑衣人她在贺家见过,是压送徐洋和肖筱筱中的其中一个。
再翻到后面的照片,那黑衣人离开后,一个氢气球在地下室门口飘进去,绳子底部似乎绑着个发光的东西。
那是……烟吧。
温茜感觉浑身冰凉,两只手拿资料的手都僵在半空不受自己控制。
为什么?柏森为什么要烧毁百货楼……
眼泪瞬间夺眶而出,温茜感到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茜茜,我有事……”简析敲了几下门都没有听见里面人的回复,便直接打开了门,就见温茜坐在椅子上默默的流泪。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他忙过去蹲在她身边,抬头看着她,伸手拭去她脸颊的泪。
“这个。”温茜把资料推到他面前,“你坐着吧。”
简析坐在他身边,看着资料上的东西眉头紧蹙,“居然是他放的火,难怪……”
难怪这么久了,都没有查处头绪,这是A市,是贺柏森的地盘,他想要阻止什么事,还会难吗?
“茜茜,你让他们来查了吗?”简析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下次不可以这样了。”
“早就猜到股份的事和贺柏森有关,只是没想到这火也是他放的。”温茜轻声说道,“他势力太大了,我没办法。”
简析叹息一声,“温氏起家是在A市,和贺氏有什么关系,也是说得过去的。” 独宠亿万娇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