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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青染的脸有些红，伸手捏了顾萌萌的脸道，“大早晨的我，犯什么痴，快去洗漱，臭死了。”
顾萌萌撒娇，小脑袋往纪青染怀里蹭了蹭，“才没有，妈妈说我身上香香的那，要等了嫁人之后才会变臭臭。”
纪青染被她闹得没了脾气，伸手刚抱住她的腰就被一阵刺耳的尖叫声打断。
“啊啊啊啊，你们两个，太过分了。”老四一手端着盘子一手指着纪青染二人，那表情，简直比打翻了调色板都来的精彩。
“啊！”顾萌萌一手指着老四，一手攥紧自己的胸口，手脚并用地就扎进了纪青染的怀里。
纪青染简直要被这两个吵的头都大了，他一把将顾萌萌从自己怀里拽出来一边说，“你穿的不是睡裙，走不了光。还有你，我让你去做饭，你鬼喊鬼叫什么，顾萌萌你又不是没见过。赶紧都给我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老四不依，将盘子往桌上一放道，“顾萌萌我是见过，可是我没见过把顾萌萌抱在坏里还笑的那么宠溺的老大。你老实跟我交代，你们两个昨晚上是不是，是不是，那个了?”
“那个？”顾萌萌立刻来了兴趣，小脸通红地看着老四。
纪青染瞬间满脸黑线，起身拽着老四的领子就扔进来厨房，“做饭还是滚蛋，自己选。”
老四委屈至极，抽搭着嘴角道，“老大，你这样虐待单身狗是会遭到报应的。”
“那要不要我现在给肖雅打电话让她过来接你。”纪青染挑眉威胁。
“不要不要！”老四吓得连连摆手。昨天醉酒冲动亲了肖雅，一晚上是真的很荡漾，可是真的酒醒了那就是另外一番感受。
怎么去见她都是问题，老四甚至想找个借口赖在这里。
纪青染却显然看出他的想法，直接拒绝，“男子汉大丈夫，做了就是做了，难道还让人家肖雅过来给你赔不是。”
“啊？做什么了？”顾萌萌好奇的探出头来问道。
纪青染大手将人拍了回去，“去洗漱！”
顾萌萌噘嘴着小嘴，一脸的不情愿。
纪青染叹道，“乖，吃完饭我带你出去玩，听话。”
顾萌萌这才乐的扭着屁股往楼上跑，纪青染摇头，嘴角的笑意却止不住。
“老大，你完了。”老四啧啧叹息。“看你的样子一定爱惨了顾萌萌，我以前竟然还怀疑你喜欢沈晓珺，估计我的眼睛是瞎的。”
纪青染没有解释，却因为老四提及沈晓珺而不得不想起昨晚的闹剧。
人他打了，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都不能让沈晓珺为他承担。
“吃完饭我去找她聊聊，你回学校？”
“不要！”老四简直秒拒，在纪青染疑惑的目光中找了个完美的理由，“你是我老大，不是说昨晚时闹得挺大吗？我得跟着你！”
纪青染也没戳破他的话，点头同意，兀自走到阳台去给沈晓珺打电话。顾萌萌一蹦一跳地走下来的时候就听到纪青染在和沈晓珺通电话，那语气还温柔的不行，甚至约好了中午吃饭的地点。
顾萌萌的心情简直要一落千丈，明明说好的带自己出去玩，转头又去约沈晓珺，哼，当我什么啊！
顾萌萌气呼呼的坐在餐厅，老四正好把饭端过来，刚要调侃几句却见顾萌萌小脸崩的死紧，一副谁要跟她说话谁就死的模样，怯怯的没敢开口，只是抬头叫了声纪青染，“老大，吃饭了。”
纪青染应了一声，又说了两句才把电话挂断。
顾萌萌用叉子拼命蹂躏着煎蛋，看的老四是心惊肉跳，拼命给纪青染使眼色。
纪青染也被叉子刮到瓷器的摩擦声刺激的耳膜都疼了，大手一伸从顾萌萌手里把那盘可怜的煎蛋解救出来。
“不饿就不吃，不准浪费粮食。”
“你是不是就想饿的我没力气和你吵架！”顾萌萌忽地站起来插着腰对着纪青染道，“你是不是就想饿的我下不来床才好。哼，偏偏不随你愿。”
顾萌萌说完将煎蛋抢过来大口往嘴里塞，一边塞还一边挑衅地瞪着纪青染。
闹着情绪吃饭的后果就是，呛着了。
顾萌萌狼狈的剧烈咳嗽，老四赶紧给她去倒水，纪青染看她小脸憋的通红，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过去轻轻拍她的背。
“又闹什么脾气。”
“你，你坏蛋！”顾萌萌话说不清楚，憋了半天只说了这么一句。
“我坏蛋?我要是坏蛋你现在还能完好无损的坐在这里跟我闹脾气！”纪青染有些上火，老四端着水出来，赶紧拍拍他道，“她难受最后不还是你心疼，自虐啊！”
纪青染瞪了老四一眼，却发现自己完全没办法反驳这句话，他突然有点后悔昨晚上把老四给接到了别墅。
“就你话多！”纪青染无奈地嘟囔了一句，看着顾萌萌喝了水顺了气这才冷着脸道，“你要是气不够，那今天就在家里休息，我和老四去。”
“你也去?”顾萌萌诧异地看着老四，无比嫌弃道，“这约会还带电灯泡的，你也不嫌寒碜。”
“喂，你个小丫头片子，吃我做的饭喝我倒的水还埋汰我，你以为老大在这里我就不敢欺负你了是不是。”
“青青，你看，他好凶！”顾萌萌大眼带着水雾可怜兮兮的看向纪青染。
纪青染最受不了她这个样子，却又不想惯着她这小孩子脾气，随即扭头看向外面，不搭话。
老四得意地晃晃脑袋，“哈哈，没招了吧，我跟你讲，你今天最好别去，要不然看见老大和别的女人亲亲我我不得气炸了才怪。”
“你！”顾萌萌瞬间炸毛指着老四你了半天，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你个娘炮，我回去跟肖雅说，让她再也不搭理你。”
顾萌萌的话如同点燃了老四心里最隐晦的秘密，他哇哇大叫着去追顾萌萌。顾萌萌赶紧跑，二人围着桌子嬉闹，看的纪青染是昏头转向，心里无比懊悔，昨天就应该关机睡觉，把这个老四给扔在警局里算了。
等这一顿早饭吃完，已经是十点了，纪青染无比心累的出门，看着身边一刻也不停地斗嘴两个人，突然心里生几丝孤单。
“你早上给肖雅打电话了?”纪青染突然开口。
老四和顾萌萌几乎同时摇头，一个满脸惊恐一个茫然无知。
纪青染叹了口气转头看向顾萌萌，“昨晚出了那么大的我事情，你都没想过问问肖雅怎么样了？” 青染萌宠